,总不可能让人家不要再在屋子里搭床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童桐,为什么她不和自己同床吧!?
馨若发现自己很不能适应这样的童桐,更不喜欢童桐这样的方式对自己好。难道这个就是童桐对待普通人,和对待她的爱人的区别吗?虽然也会温和有礼,虽然也是正义感强烈的爱护弱小。也是一如她平常的性格,健谈又开朗,对着馨若用没有冷场的时候,叽叽喳喳的给她介绍在这个小山村里所见所闻的一切趣事。给她讲当地的民俗风情,带没见过大山的馨若到处去游荡,逗她笑。
但是馨若发现童桐对她似乎太有礼过头了。完全是平常待人处事的方式,有礼有节、不卑不亢,让她的朋友感觉到愉快,也恰当的维持和朋友之前的亲密。让馨若觉得郁闷的是,童桐对她的好,让她不是滋味,但是又无可指摘的让人找不到半句话可说。这样的情形让馨若即使觉得不对劲,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改变现在的状况。馨若心里不能不说她是非常的失落的,原来童桐不再粘着她腻着她,不再撒娇耍赖,是这么令人鼻子酸酸的的事情;原来以前的总总,都是童桐给她的,最独一无二的方式。
童桐站在一间小砖房前面喂蚊子,百无聊赖的左挠右挠。这间有一个简易的小木门的砖房,是属于李老师家的洗澡房。盖在厨房的旁边,离住处十来米远的地方。平时洗澡,在大锅里用柴火烧开水,然后舀在铁桶里提到这里来洗。
小砖房里没有电,所以大家都是趁着天色尚白,学校放学以后就赶紧进去洗完出来。但是馨若不肯,坚持要到夜深人静,早睡的山里人都早早入睡以后,才肯过来洗澡。童桐一边笑馨若脸皮薄,一边还是很体贴的顺着馨若,在李老师他们睡觉后,还往灶里面丢柴火,维持水的温度。
馨若进去的时候,童桐把手电筒放着小砖房里照明,自己就在外面守着馨若。不过这蚊子也太凶猛了吧,比广州那个一年四季都有蚊子的地方还恐怖,童桐被蚊子追得在原地转圈圈。突然听见“啊——”的一声——
童桐大惊,紧张得要命,拍拍门:“馨若!馨若!怎么了,什么事?”
“童~~那个,那个……”馨若吓得声音都颤抖了,带着哭音,然后拉开门栓。
童桐听见门栓拉开的声音,推开门小心的走进去。一个两三个平方大小的地方,手电筒照出昏黄的灯光。那个吓到馨若的罪魁祸首——一只颇为大只的灰褐色的蜘蛛,爬在电筒的灯前面,在石灰刷的墙壁上映出一个巨大巨大的造型,看起来真的很恐怖。
一见到童桐,缩在墙角的馨若赶紧走到童桐一边,扑在她怀里,“童~~它,它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好恐怖,怎么办,怎么办……”
童桐觉得自己额角三条黑线,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这位宝贝,我也很怕啊!童桐强忍着恐惧感,伸手拨了一下放在架子上的手电筒,那只大蜘蛛被惊了一下,爬下手电筒顺着墙壁蹭蹭的就爬走了。直到蜘蛛消失在木窗的缝隙里,童桐和馨若才忍不住吁了一口气,两人刚才一直紧绷的身子同时放松下来。
童桐这个时候才有心思打量一下馨若,虽然刚才已经看到了,但是现在才觉得一阵燥热一直从领口往上窜——馨若只在手上拿了一条毛巾,一手曲起手臂放在心口上,一手伸到童桐的背后搂住她。馨若未着寸缕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她拥抱着馨若的双手下碰触到的就是馨若光滑的果冻般滑嫩有弹性的肌肤。馨若身上的温度和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一种暧昧的、熨烫的温度,比直接的肌肤相贴更令人心神荡漾,更令人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