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简在旁边受不了温广柯这随地发情的属性,起身去厨房帮忙。
谭城宣见顾简进来的表情,心中了然,笑道:“你要理解温广柯这种憋了二十多年的小处男。”
顾简心道你自己不比他好多少,手里接过辣椒开始冲洗。谭城宣在一旁泪眼婆娑的切洋葱,忍受不了扭头对顾简道:“小简,帮我擦下眼睛。”
顾简甩甩手抹掉谭城宣眼周的泪水。
谭城宣:“……”
顾简哭笑不得:“我忘记刚洗过辣椒。”弯腰把蹲在地上捂着眼睛哭的人的脑袋掰起,忍笑道:“怎么样?用凉水冲冲?”
谭城宣仰着头,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除了泪水糊湿睫毛,其他没什么异常,他眼看着顾简幸灾乐祸,赖道:“你舔舔就好了。”
顾简见他可怜,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他眼睛,舌尖触到谭城宣眼皮,眼皮下的眼珠左右转动,似乎在和他的舌尖打招呼。
“咳咳——”杜罗靠在厨房门口重重咳嗽。
顾简立刻直起身子,谭城宣依旧痛苦地挤眉弄眼。
杜罗坏笑:“饭菜还没上桌,你这主人先自己吃起来了。”
顾简:“……”
谭城宣仍揉着眼睛:“没看见我正哭吗?”
杜罗:“做顿饭还做哭了,你挺多愁善感啊。”
顾简:“他想给你们做顿大餐,心理压力太大,所以哭了。”
谭城宣:……“
杜罗“哦”的一声转过身,“本来想帮忙,现在不打扰了,你继续舔你家小宝贝吧。”
谭城宣严肃地看着顾简:“你明天就去辞职。”
顾简:“……”
杜罗这些年山珍海味没少吃,偶尔吃一次谭城宣这种家常小菜,倒很有新鲜感。几个男人在一起说话,话题难免往下三路靠,特别是有杜罗这种一张嘴就能让人脑补床戏的人在,吃饭吃一半,顾简觉得脸皮都要烧红了。
杜罗还在打击温广柯:“你是仗着你年轻,一夜七次不带歇的,三十岁之后你再试试?”
温广柯:“所以你现在躺着就行了,体力活交给我。”
要说杜罗这人,虽然攻了二十九年一夜成受,但在床事上向来放的开,温广柯处男一个,床技全靠他教,他喜欢身娇体软的小零,温广柯这种摸起来比自己还硬的,他一把老骨头实在没必要硬上。至于谁上谁下这种事,上床就是图个舒服,讲究那么多做什么。
谁让温广柯这小子知冷知热又招自个喜欢,床上让让他也就得了。
谭城宣表情玩味:“一夜七次?几点到几点?”
温广柯:“怎么,你要比比?”
顾简:“……”
杜罗见顾简脸红的像桌上的醉蟹,善心大发道:“好了,吃饭讨论这些容易消化不良。”
谭城宣脸上颇有几分得意:“不用比,这方面我有信心。”
顾简往他碗里夹菜:“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