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父母被杀,家园被毁,也是她改变个性的主因,其实,自己在个性上,言语上,还不是有许多地方也与从前不同了,心念间,已听“双掌震寰宇”连声谦和的说:“是当然,那是当然。”
说罢,又望着蓝天鹏一抱拳,继续说:“少谷主,萧姑娘,老朽暂且告辞,稍时和我们两位姑娘再来拜谒。”蓝天鹅赶紧拱手说:“不敢当。”萧琼华也含笑还礼。
“双掌震寰宇”率领着那位大头目匆匆走后,蓝天鹏也引导着萧琼华,径向自己的独院走去了。
两人进入上房,分别坐下,店伙已紧跟而来。蓝天鹏随意要了两碗早饭,和萧琼华同桌共进早餐,这情形在他们的人说,没有对面吃饭已经一年多了,两人饭罢,继续谈些别后情形。当谈到“神尼”
竟以她苦心练制的“雪参冰果琼浆露”为萧琼华洗眼睛时,不由感慨的说:“武林中不知有多少高手,梦寐以求得到沙漠“神尼”精心练制的“雪参冰果琼浆露”以增长功力或治疗病疫,没想到你们竟拿它来洗眼睛。岂不令人有暴残天物之感?”
萧琼华一听,立即含嗔解释说:“我指的洗眼睛,只是说,将“雪参冰果琼冰露”经常滴在眼睛里一两滴,增加它的目视能力。”
蓝天鹏见萧琼华要发娇嗔,赶紧转变话题说:“难怪你的轻功那等卓绝,想你守着“雪姑冰果琼浆露”恐怕没有事就喝上两口。”萧琼华见蓝天鹏说得有趣,有自觉的“噗哧”笑了,同时,笑着说:“也许比你的一葫芦多一点罢了。
“雪参冰果琼浆露”乃稀世珍品,怎可整天拿着当水喝?”蓝天鹏想着萧琼华后起步,先将他接住一幕,不由联想到她穿着金大氅,冒充“金线无影”的事,是以,问道:“琼姐姐,我认为你和“龙凤会”的人为难等事,皇甫师姐两人都可能会谅解你。
唯独你穿着同一式样的金氅冒充她们,她们恐怕很生气。”萧琼华一听,脸上的神色也突然凝重起来,久久才说:“奇怪,看她们两人情形,好象根本不知道昔年那回事似的。”蓝天鹏听得心中一动,不由关切的问:“昔年什么事情?”
蓝天鹏凝重的说:“是有关“东海圣僧”“长白神尼”和“银衫剑客”三人的事情。”蓝天鹏心中一动,似有所悟的说:“你是说,假设皇甫师姐和欧阳师姐知道昔年那件事情,他们全会对你有所询问,是不是?”萧琼华毫不迟疑的颔首说:“当然,她们不但要询问,而且一照面。
甚至,一听说有这么一个人穿着和她们相同质料,相同式样的金大氅,就知道我是何人女弟子。假设,你果真对他们谈及我在“神尼”处学艺的话,她们也早就该知道金氅内的女子,就是我萧琼华。”
蓝天鹏听得心中暗吃一惊,他深怕,皇甫慧和欧阳紫,明明知道而装不知,果真那样就糟糕了。
他看出皇甫慧较欧阳紫深静懂事,她绝不会不顾“银衫剑客”和“神尼”、圣僧昔年约好的规定而甘背违抗师命之罪。
但是,欧阳紫较任性,而且,她又是“银衫剑客”的独生子女,假设她决心和萧琼华斗上一斗,那是极有可能的。萧琼华深怕蓝天鹏为这焦急,因而含糊的说:“这也未必,稍她们到来一问便知。”
蓝天鹏听得暗中摇头,他认为果真皇甫慧两人总向萧琼华比个高,她们便不会前来客栈,而是要求萧琼华前去找她们,他敢肯定,果真那样,萧琼华绝不会答应。
一心念间,不由看了一眼院中,发现院中的阴影将近中午了,心中一惊,不自觉的脱口自语说:“如果就在城内,一个多时辰了,她们该到了。”
萧琼华淡然一笑说:“稍等也许会派人要我们去见她们呢?”蓝天鹏见琼姐姐萧琼华也早就料到皇甫慧有此一着。
心中愈加焦急,不自觉的摇摇头,代她们辩护说:“不会的,她们绝不会那样不懂事。”萧琼华不由笑问:“那她们为何至今未见前来?”蓝天鹏立即代为解释说:“也许她们正在来此的同时,接到总坛重要的报告也未可知。”
话未说完,萧琼华已不以为然的说:“那也该派个人来通知一声呀。”蓝天鹏依然代为辩护说:“事情紧急,也许一时尚未顾及,等她们稍微想起后,必然会派人前来说明情形”话未说完,院门迎壁处,已传来急促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