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鹏一听,顿时愣了,他原已认定白玉甫就是“金线无影”闹了半天,原来他竟是“金线无影”邀请的客人。
心念末毕,白玉甫已关切的问:“蓝少谷主,你怎么了?”蓝天鹏一定神,立即担诚的说:“小弟也是去“龙凤会”呀。”
白玉甫神色一惊,不由脱口惊异的说:“真的?真这么巧?”一旁的“双剑飘红”却淡淡的问:“蓝少谷主恐怕也是被“金线无影”邀请去的吧?”蓝天鹏尴尬的一笑说:“小弟不是被邀。而是往访。”
白玉甫一听,立即有些紧张的压低声音说:“少谷主,我看你八成是有意要斗斗这位女中豪杰吧。”蓝天鹏的一笑说:“小弟一直怀疑她是个又疤又麻的丑婆子,所以小弟再去斗斗她。
而且,我也曾向白兄夸过海口,小弟总有一天要揭开她的真面目”话末说完,一旁已吃完什锦粥地“双剑飘红”
突然噗嗤一笑,风趣的问:“蓝少谷主万你一细挑开了她的金大氅,发现她非但不疤不麻,而是一位绝色的大美人时,那你又该怎么办?”蓝天鹏没想到“双剑飘红”会这么问,神情一愣,只得微红着俊面,摇着头说:“我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白玉甫想是怕蓝天鹏太难堪,赶紧贫开话题,笑看说:“双方见了面,较量个高低总是有的,并非揭开“金线无影”的金大氅,看看她长得丑还是美”
岂知,话末说完,蓝天鹏却强的说:“不,小弟一定要用剑开她的金大氅。”白玉甫和“双剑飘红”几乎是同时一愣,不由齐声惊异的问:“蓝少主和“金线无影”好像有什么过节似的?”
蓝天鹏心一动,立即颔首说:“不错,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不便对别人谈。”白玉甫和“双剑飘红”一听,不由同时神秘地笑了,两人却齐声风趣地说:“你们之间的事就是不说我们也猜得到。”蓝天鹏惊异的“噢”了一声,顿时愣了。
因为他发现白玉甫的神情没有一丝愤懑之色,假设他果真就是“金线无影”又怎么会在别人面前打自己的趣?心念至此。的确迷惑了,正感不解,白玉甫又宽慰的笑着说:“蓝少谷主,放心好了,我们只是说着玩的,你们两人的事,我们局外人怎么会知道?你说是不是?”蓝天鹏一听,一颗心也就放下了。
因为直到此刻,他才真正证实白玉甫不是“龙凤会”的女龙头。于是,笑一笑,坦诚的说:“小弟下山以来,总是遇些扑朔迷离的事情。”白玉甫一听,立即关切的问:“都是些什么离奇事情?”蓝天鹏笑一笑,说:“大都被我揭开了。
说开还是怨小弟阅历浅,年纪太轻之故。”说话之间,发现白玉甫和“双剑飘红”都已吃完,立即起身说:“贤伉俪有马,可以慢慢走的,小弟要先走一步了。”白玉甫一听,即和“双剑飘红”同时起身说:“既然都去“龙风会”当然一同前去。”
蓝天鹏自然的一笑说:“小弟来时,的确有马,但为了赶路方便,又还给了人家了。”白玉甫立即正色说:“没马没关系,你可骑贱内的那一匹。”
蓝天鹏一听,急忙慌声说:“这怎么可以,尊夫人移么办?”白玉甫赶紧笑着说:“她去不去都无所谓,也许去了还是累赘。”
蓝天鹏一听,更加迷惑,但他却敏感的问:“白兄此番前去,敢莫是也要向“金线无影”讨教?”话末说完,白玉甫已为难的笑着说:“她此番邀小弟去的用意极为明显,就是人家不说明,我们心里也该明白。”
蓝天鹏心地坦诚,看出白玉甫毫无制胜把握,但又不便多说什么,他只得暗自决定,届时先向“金线无影”挑战。因为一般眼光锐利的高手,虽置身场外,任然看出对方的剑路,尤其以习剑的高手为是,这便许多高手,非万不得已,不露绝招的原因。
蓝天鹏觉得,白玉甫虽然习扇,但对剑路的暗察默记,应该同样可以的,但是,也正是因为他有了这个决定。
同时也恍然想起兰香妃姬在“天聪庄”外墓地里,一人对付“厉山双魔”两人的时候,曾经连番施展七招剑式的事?心想!
莫非她有这个用意不成?由于过份沉思,不自觉的脱口说出来,一旁的白玉甫一听,不由迷惑的问:“少谷主,你在说什么?”
蓝天鹏心中一惊,急忙定神,赶紧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既然“金线无影”邀你去较量过仍然的扇法后,也许有意请你在“龙风会”效力。”
白玉甫信以为真的淡雅一笑说:“那边的朋友们,也确有这个意思透过来,如果我在“金线无影”剑下,能走三招不败,他便给我个堂主。
如果能支持六招,她便给我个督察,专门在各地督导分舵的工作,及暗察各地徒众的善恶,以便整饬纪律”蓝天鹏心中一动,立即含笑郸插言问:“若是白兄胜了“金线无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