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甫一听,不由愉快的笑了,同时笑着说:“原来你与“飞叉三雁”是朋友。”蓝天鹏深怕欧阳紫误会,赶紧解释说:“不,我们非但不是朋友,而且是交过手的仇家。”白玉甫一皱修眉,诧异的“呀”
了一声,不由觑目看了一眼正西的高台上。蓝天鹏既然说出与“飞叉三雁”曾经交过手,索性望着白玉甫,压低声音问:“白少侠和他们“龙凤会”的高级人物大都是朋友,可曾听他们之间谈过“金刚降魔宝录”的事?”
白玉甫淡然一笑说:“像这等重大事情,他们恐怕更不敢对外的人透露,不过,在他们几人间,似乎曾有人谈过“金刚降魔宝录”的事”白玉甫虽然在讲话。
但他的目光,却似有意似无意的膘一眼两边的那座高台。蓝天鹏一直想着店伙的那句话,但是他背向着那座高台,在和白玉甫谈话之际,不便经常回头察看那座高台,以免被白玉甫讥他失礼。恰在这时,湖面上突然传来一声欢呼声!
蓝天鹏和白玉甫,同时转前看向湖面,竟是两艘书舫,相争竞快,因而引起其他大小船只上的游客呼喊!但是,蓝天鹏却趁机回头,发现高台中间大椅上的那人,正慌张的站起来。
蓝天鹏看得目光一亮,心情不由一呆,因为中间站起的那人正是“龙凤会”的长沙分堂主“飞叉三雁“,只见一个身穿灰色功衣级有黑边的健壮大汉,正引着神色慌张的“飞叉三雁”匆匆走向后台。
正待凝目细看,一旁的白玉甫已笑着说:“这些有钱人家的子弟,吃饱饭没事干,连游湖也要比比谁的画舫快。”
蓝天鹏一听、只得回过头来,但他却岔开话题正色说:“白少侠,那边高台上的主持人,就是“龙凤会”长沙分堂的“飞叉三雁”谢堂春他们。”白玉甫惊异的“哦”
了一声,但没有说什么。蓝天鹏却继续说:“也就是小弟第一次发现前去梵净山强索“金刚降魔宝录”的人”
白玉甫立即迷惑的说:“听“龙凤会”的一些朋友说,他们的女龙头“金线无影”积极派人寻找那位紫衣少女母女。”
蓝天鹏听得心中一惊,不由脱口插言问:“白少侠怎知那们紫衣少女还有母亲?”白玉甫立即摇着头说:“小弟并不知道,是听那些“龙凤会”的朋友们这样谈论罢了。”
蓝天鹏不由关切的问:“他们的女龙头,派人积极的找寻紫衣少女母女何事?”白玉甫有些迟疑的说:“听说是“金线无影”已得到崆峒派即将派高手去夺“金刚降魔宝录”的消息,所以才派出“飞叉三雁”等人前去,一面证实他们母女的住处,一面要妥加保护。”
蓝天鹏听得冷冷一笑说:“说得冠冕堂皇,妥加保护,怕不是趁机下手,从中渔利吧?”白玉甫淡雅的一笑,摇摇头说:“真正情形如何,小弟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据我一个极为接近金线无影的朋友说,他们的女龙头,好像和紫衣少女母女,还有什么姻亲关系,抑或是师门渊源,好像关系满密切的。”
蓝天鹏淡淡的一笑,摇头说道:“小弟认为这些都是骗人的话。”白玉甫立即爽朗的说:“他们的话是真也好,是假也好,不干我们的事,画舫来了我们还是游湖吧。”说罢,举起嫩白修长了的右手,一指湖面。
蓝天鹏循着指同转首一趋势。壮然二十丈外,一艘极为豪华的结彩画肪,径向这面,疾驰而来“双剑飘红”正卓然立在防阁的门前。这艘画舫,长逾三丈,左右各有六桨,防阁上绿顶金花,广窗珠帘,阁厅内的陈设,隐约可见。
画舫两端,终有红绸,妨阁四角,悬有四只七彩大绒球,雕刻精细的肪阁四檐下,悬满了精致小巧的宫灯,在整个湖面上,可算得上首屈一指,豪华无比的大画肪。蓝天鹏看了这情形,心中不禁更加怀疑,白玉甫远居杭州,虽然家在西侧之畔。
但他家的画舫绝不可能来到此地。心念未毕,画舫已到了近前。立身舫阁前的“双剑飘红”一声吩咐立即由防后奔出两个小憧和七八名侍女来,风涌般将搭板送到岸上。白玉甫立即向蓝天鹏肃手说“请”立在画舫上的小童侍女们,则肃立两则,微躬上身。
蓝天鹏也不谦逊,举步登板,径向画舫上走去。登上画航一看,船面上光可鉴人,十分干净。
直到阁门的珠帘前,才有一方天蓝绒毯伸展至门外。侍立在阁门后面的两个侍女,一见蓝天鹏和白玉甫走来,急忙将珠帘掀开,同时恭声呼了声:“少爷。”
蓝天鹏和白玉甫进人舫阁,立即有一丝残留的酒香弥漫在防舱间。白玉甫自然也嗅到了,觑目看了一眼蓝天鹏,立即望着门口的两个侍女,蹙眉沉声问:“怎么,方才可是有人在这里饮筵?”刚刚走进门来的“双剑飘红”
正待向白玉甫说明,一个侍女已施礼说:“回禀少爷,中午时分,小婢等恭候少爷到来,所以将给少爷准备好的酒菜,又撤下去了。”
白玉甫听罢,俊美的面庞上暗透着兴奋惊喜之色,立即愉快的说:“原来是这样的,你做的很正确,我在城内遇见了蓝少谷主,已经小饮了几杯,现在可叫厨师重新备一桌来。”蓝天鹏急于赶往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