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看到风司峻仍在往嘴里不停的灌着酒,几天的功夫,他早已是胡子拉茬,眼窝深陷,这样的他……
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南瑾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就知道喝,你倒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啊?那样我才能帮你是不是?”
三天前他来到这里,二话不说,抓起酒就喝,好像上辈子他和酒有仇一样,自始至终,他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大文学
醒了就喝,醉了就睡,周而复始。
“峻,你看着我。”
扶正他歪歪扭扭的肩膀,南瑾紧紧的盯着他看,可风司峻的眸子却毫无焦距的投向了别处,“我见过晓婉了,她说让你回家。”
说完这句话,他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片刻之后,就看见风司峻那双已被醉意熏染过的眸子慢慢的由浑浊变得清澈,随后被浓浓的忧伤掩盖。
“呵呵~~~”他突然笑了,猛的一把推开了南瑾,“那个女人,你太不了解她了。大文学
”
说完,他又斜斜的倒向了墙上,嘴角那一丝苦涩的笑意让南瑾微微的侧过了头。
记忆中,那时候木萝背弃他的时候,他只不过就是喝了一天一夜的酒,酒醒后,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他再也不提木萝的名字,也就是从那时起,峻开始找女人的吧。
“峻,你很爱她,对吗?”
他的语气虽然是疑问,但心底早已给了自己一个最坚定的答案。
一个男人借酒浇愁无非是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就是被女人伤了心。无论再怎么张牙舞爪、强硬跋扈的男人一旦遇上自己中意的女人,都会变成温顺的小猫,而且不能受一点伤害。
“爱她?”
打了一个酒嗝,风司峻低低的笑了,醉眼朦胧的看着前方,他怎么可能会爱那种心比石头还硬的女人?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自尊,可得来的又是什么?
这样的女人,不配他爱。
“既然爱她,为什么又要和木萝订婚?”
扬了扬手中的请柬,南瑾也有点搞不懂他了,“难不成你也爱着木萝?”
“我谁都不爱,我只爱我自己。大文学
”说完,头一歪,他再次沉沉睡去。
本来洁白的衬衫早已皱巴的不成样子,穿在他身上,就像是一块破抹布,那散发出的一阵阵的酒臭味让南瑾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看向时钟,晚上八点,他在赌,赌晓婉放不下峻。
八点一刻,门铃声乍响。
打开门,一张清冷的面孔出现在眼前。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