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吐露真相,姜梨逃不过明天,你觉得我会怕死吗?”
如果姜梨真的有什么意外,沈石头绝对不会独活。
听到这话,赵知章不禁打了个冷战。
沈石头哪里是傻子呀,这明明就是个十足的疯子。
起初,骨头还十分硬,故意和沈石头唱反调,就是不肯说出自己背后的人。
可是,渐渐的随着时间流逝,赵知章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肚子里像是有一把刀子在胡乱的搅动,很快就疼的他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且越来越无法忍受。
赵知章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疼过去了。
沈石头旁若无人,去外面买回来了一碗面,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吃,动作优雅。
赵知章疼的鬼哭狼嚎:“啊好疼啊,沈石头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赶紧把解药给我,把这个给我!”
沈石头置若罔闻,自动把他忽略。
“给我给我……”
直到最后赵知章疼的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了。
沈石头看了看他刚才拎回来的那个钱袋子,里面满满的都是银子。
慢条斯理吃完面后,将碗往旁边一放,随后就将钱袋子打开。
哗啦啦的将袋子里的银子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他声音冰冷的冷笑:“你和背后之人配合一次,赚的可真不少啊。”
“可现在这些银子,你也只有看看的份了。有银子没命花,做的应该就是你。”
看着地上白花花的银子,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他还没有来得及花,曾经不该买的东西,还没有去买不敢吃的,酒楼还没有去吃。
还没有在他那些同窗面前抬起头来。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赵知章疼的面部扭曲,最后终于痛苦求饶。
“求求你给我。给我解药。”
“我说,我全部都是。”
沈石头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唇角往上淡淡勾起了一抹弧度,声音不紧不慢:“说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赵知章急切出声:“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见我的时候蒙着面具。”
“但听口音不像是县城的人,因为他说的是官话。”
说的是官话……那就是京城人了。
沈石头眼神骤然变了,心中认定了就是徐恩白。
“你不知道是谁,那为什么会去春江楼?除了那个人的声音外,那人还有没有其他的特征,能够一下子认清身份。”
赵知章疯狂的摇着脑袋。
“没有,真的没有了,我该说的全部都说了。”
“我去的时候也没有见到那个人的,只听到了声音。我一直都是在外面候着等待传话的。”
“为什么来春江楼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