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着头的青年发丝微微扬起，接住漏进来的光。
五分钟后。外裤被口水濡湿了好几块，程暮昀依然没有成功把拉链拽下去，他在沙发上侧着低头卖力，拱得屁股向后挺着，浪荡的精液抹在臀间像他淌出来的淫水，被梁藩揉着软嫩的穴口，越揉越软，梁藩每次看他那里都要受不了，一个男人屁股长成这样，真是天生挨操的玩意儿。
他一抬手狠狠一下，把那粉红的软穴拍出了水声，“别磨蹭。”紧接着手指挤进去，抠着他里面肥肥的肠肉。
程暮昀痛得呜咽一声，抬着眼睛去看他的老师。
梁藩说，为了罚他，不准他用手，只能用嘴，他咬了半天没咬开，急出一身汗，红着眼睛怯生生的好像在求饶。
“看也没用，”梁藩冷漠甩了一句，“想早回去就动作快点。”
他爸给的时间就一个小时，他回去的路上还要时间的，会来不及。
程暮昀是真的急了，他赶紧低头，去咬拉链，那金属的感觉含在嘴里并不舒服，他皱着眉用牙齿拽着往下拉，又掉了，他呜一声，忙又贴上去咬，结果一着急，下一口咬梁藩身上了。
他听到梁藩“嘶…”一声，嘴里的感觉让他意识到不对，抬头心虚地看过去，果然梁藩脸色不是很好，“程暮昀，我看你今天是不想走了。”
他臀缝里又挨了一下，原本合拢的紧致穴口被巴掌抽红了，私处本就是红的，此时鲜嫩得要滴血一般。
“呜你别打那里…”他感觉身后痛得发热，梁藩的手劲儿挺大的，可他本来是有些埋怨生气的语调，被情欲熏得迷了眼，说话都软绵绵的，带着点儿哭腔。
梁藩实在不敢再把下半身交给他，黑着脸道：“准你用手，十秒。”
一句赦免，程暮昀赶紧伏过去小心用手指捏着拉链拉开，那位置鼓鼓囊囊的，内裤一拉下来，硬挺的性器都快弹他脸上了。
熟悉的腥涩感充斥满他的鼻腔，久违的感觉让他一瞬间仿佛回到过去，程暮昀忍不住用鼻子嗅了嗅。他还记得第一次闻到这种腥味的时候，梁藩还笑眯眯捏着他的脸，那个时候还会温柔地逗他，一步一步引导他趴上去，明明只在鼻尖那一片，他却感觉浑身都被梁藩的气味包裹着。
他盯着那根阴茎，低头用温软的嘴唇贴上去，然后侧着头想像刚刚那样用嘴巴含住，但他发现太大了，他吃不下，只能含着一小半。
他只好伸出舌头去舔，湿漉漉的小舌从柱身上勾过，像是舔食的动物，蹭来蹭去，毛茸茸发丝还会戳到下腹，蹭得梁藩心里烧起一股燥火。
他有点等不及了，另一只空着的手从程暮昀发间穿过，把那只蹭着脑袋抓起来，那人红着眼尾，无辜地看着他。
梁藩那时候心想，就这张脸，怪不得他当时没忍住，他其实根本不喜欢这种刚成年的小孩，可他当时觉得程暮昀太漂亮了。
那天程暮昀在gay吧里盯着他看了很久，根本就不知道掩饰视线，走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懵懂，但是上来就问他可不可以谈恋爱，梁藩觉得好玩，逗他说，“不谈恋爱，但可以上床。”
程暮昀问他，“上床不是谈恋爱吗？”
梁藩本来遇上这种根本不会理，但扫过他那张脸顿了顿，他告诉程暮昀，“也不一定，多上几次说不定就可以了。”
程暮昀嗯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睛看着他，“哥哥，你的酒是什么味道的啊？”
梁藩笑了，“你想知道？”
“那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程暮昀感觉梁藩的眼神不对劲，但他还是过去了，只见梁藩喝了一口酒，没有咽下去，而是扣住他的后脑，拉过来吻了下去，他把那些酒喂进了他嘴里。
程暮昀吞进去的时候，脸上红的，热的，嘴边还有一些酒水滑下去，那副模样就跟现在一样。
梁藩忍不住放缓了语气，跟他说：“张嘴。”
程暮昀听话地照做，他口腔里泛红的肉质湿淋淋的，那只舌头就躺在中间，周围一圈的津液要溢出来一样。
“舌头伸出来。”
程暮昀又做了，他的舌头肥肥的扁扁的，白里透红，是很嫩的颜色。
龟头在他软舌上戳弄了几下，玩了一会儿便缓缓插了进去。
进入的那一刻程暮昀只有一个想法：太大了。他觉得嘴巴要被撑满了，这跟手指是不一样的，而且它很硬，很热，他有点害怕想要退出去，但梁藩的手按在他后脑勺的位置。
他只好努力张大嘴巴，尽力想把那根巨物吃进去，但他找了好几个角度，废了好些劲儿，也只能吃掉一半。
可后脑的手还在压着他，似乎是想让他往更深的地方含，程暮昀想说话但嘴巴被堵的死死的，最后只是“唔”一声，叫得嘴里那根性器更加硬挺了。
“专心点，别乱叫。”
巨物顶端已经把他舌头压住，程暮昀难受地皱着眉，他想说“不要”，但喉咙刚放松就被插入得更深。
他的口腔太软了，热得梁藩呼吸都乱了，眼睛发红地抓着那只脑袋，有些控制不住想用力按下去。
程暮昀抬起眼睛的时候被他那目光吓到了，他嘴里被扯得发胀，可那跟阴茎还在往他喉咙处挤。
进了一大半的时候，他只觉得想吐，干呕感也被堵在喉口，几滴眼泪反射性冒出来。
不行的…他不行的……
不要…梁藩……
他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摇着头，盯着梁藩眼泪直往下流。
但梁藩只是轻轻给他擦去了眼泪，“乖，”出乎意料的温柔，“吃进去。”
他嗓音有些低，似乎也有些失控，手上的动作却很焦躁，看着程暮昀脸上的抗拒，还有挂着的眼泪，那原本小巧的嘴被他的性器塞满，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求饶地看着他。
他又想起来那天，程暮昀给他发消息分手的时候。
他那个时候快要气疯了，但此刻，这个人嘴里被他填满了，全是他的。整个人都在他手里，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含着他的东西。
程暮昀看起来很难受，还很害怕，他想往后躲，但屁股里的手指也在凶狠插着他，他用手撑着沙发，哭着想往后退，那一瞬间似乎点燃了梁藩的怒火。
“还敢逃？”
梁藩的眼睛都红了，他看着身下那只小家伙，刚刚那一瞬间的温柔全然不在，浑身散发出一种暴力的危险，任程暮昀如何推阻，如何反抗，这次都毫不手软地压下他的头，狠狠按向腿间。
根部没入的那一刻，程暮昀瞪大双眼。
“呜！…”他眼泪唰一下大颗冒出，“唔…呜唔…”
但梁藩只是淡淡看着他，粗暴地将人嘴里填满的快意让他十分舒畅，他甚至压着程暮昀的头停留了好几秒才稍微退出去一些，看着程暮昀满脸的泪水，眯起眼睛似乎没表现什么态度，但手上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并未消散的怒意。
“好吃吗？”他语气散漫。
程暮昀口中还含着一截，但刚刚那种感觉依旧十分清晰。
梁藩还是在生气。
他刚刚甚至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哭得脸上全是眼泪，狼狈地含着梁藩的东西，湿润的嘴唇被夸张地撑大。
他摇着头呜呜几声，但那种回答只是让梁藩轻声一笑。
当后脑的手又在用力按着他的时候，程暮昀慌张地双手用力抗拒推搡，但结果自然是毫无作用。
喉咙又被填满…
一次…一次……
他一遍遍重复那个过程。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干呕抗拒无济于事，面前只有梁藩腿间那一小片地方。
“程暮昀，是不是以前对你太好了，让你觉得我不会教训你？”
梁藩垂下眼睛看他，似乎并不打算停止这种近乎暴力的行为。
“喜欢这种感觉是吗？喜欢被按着操烂你的两张嘴？”
“分手？呵”
程暮昀觉得自己有点耳鸣。
“我看你是没挨够教训。”
“没关系，老师今天会好好教你。”
性器进入的速度变快了，程暮昀嘴巴都要撞麻了，周围似乎有些肿胀的痛感，而且身边梁藩的味道太浓重，还有那丝毫不掩饰怒意的话。
他像是没骨头一样，由着梁藩折腾，撞得他肩膀发软。最后不可抑制地哭了起来，眼泪混着口中被带出来的唾液，滴到梁藩身上。
嘴巴好像要裂开了，干呕一次次被堵住，但梁藩却很粗鲁地扯着他，一下一下用性器捣入他的口腔，抽出又撞上去，程暮昀那细碎的声音只能让他动作愈加凶狠粗暴。
“你再敢逃试试？”
他红着眼睛发泄似的抓着那个断线木偶一般的人。
程暮昀抓着他的裤子，指甲掐进他肉里，却也丝毫改变不了这施虐一般的口交。
他在那一次次剧烈的挣扎中想着：梁藩以前，不会这样对他的。
嘴里的东西退出来的时候，程暮昀就软趴趴瘫在他身上，哭着咳嗽了半天，干呕了好几下又是一阵咳嗽，接着伏在梁藩身上任由嘴里的白色浆液流出。
他还没缓多久，连头都还晕着，被梁藩掐着抓了起来，两只脸颊被那只手捏住，眼睛虚虚的睁着。那双湿润的眼睛像看起来很疲惫，可怜地垂下去。
“开心吗，程暮昀？”梁藩垂头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才缓慢抬着眼皮，目光接上。
“分手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