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员工,嘴巴里嘟哝着奇怪的火星语,对着对面的镜子整理着领带,老鬼觉得,他似乎想拿那条领带勒死自己,在进那个刑场之前,他也许觉得,最好勒死自己来的更加安逸。
随着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一位神情古怪,面色发青的经理级人物,来到那位准备勒死自己的仁兄面前,做了个进去的手势。
那位先生很无辜的左顾右盼了一下,接着,飘着走了进去,他关门的一刹那,老鬼听到了海啸。
“请你告诉我?请你详细的说明一下,我现在请你一条,一条的把这些合同条款看一下,什么时候……关门!!!!还不嫌丢人吗?”
门颤抖着,被关闭了。
老鬼看着那份需要田佛过目一下的合同,家里是家里,工作就是工作,作为服务一方,田佛要求他亲自操办此事,结果刚下楼,他就看到田佛的办公室门口硝烟弥漫。
时间缓慢的过去,那些职员胆战心惊的一个一个伸直了脖子被人斩一般的姿态进了田佛的办公室,老鬼看不到里面的硝烟,但是他感受着十二月的寒冰,夏日酷暑的微波炉高温,那些走出来的受刑者身上,他能闻到火药的淤积量可以再次发动一次两伊战争。
一些女职员的眼睛里全是水,只要轻轻一触碰,有可能就可以泻出一场规模不小的洪水。
老鬼无比同情,觉得家里看漫画,吃零嘴儿的娟子,简直活在天堂里。
终于,在等候了三十多分钟的时候,那些职员悄悄退散了,老鬼轻轻敲门,门里传出一声压抑着火气的怒吼:“滚进来。”
哗,老鬼看下左右,滚进去,怎么个滚法?
他轻轻推开门,田佛坐在一张钢制办工桌前,他的面前摆放了两部电脑,还有三部正在接替着发出噪音的电话,田佛一改在他面前的腼腆,面上犹如刚从冷冻室取出来的冻肉。之前,老鬼一直觉得,田佛是个奇怪的人,管理这么大的公司,却没有任何霸气和人格魅力,现在看来,却是想错了。
他低着头,虽然不沉着但是霸气却是压盖不住的,他皱眉看着面前成堆的文件,不停的把那些文件塞进裁纸机,裁纸机吱吱吱的呻吟着,发出了这个办公室唯一的声音。
老鬼没说话,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过了半响,田佛突然抬起头,抓起面前的残余文件对着他就是一甩:“干的好,干的不错,实在不错,说说吧……你们这些……呃,时棋?”
老鬼吓了一跳,田佛也吓到了,他绝对比老鬼吓的那一跳要蹦的高的高。
“时棋?你怎么来了?”田佛有些慌张,他连忙站起来,却绊了线头,接着他翻滚在地,揪下了桌子上可怜的杯子、电话、电脑屏幕、外加一堆的文件。
田佛第一个反应是看下屋子里秘书刚才坐的位置,他想杀了这个混蛋秘书,但是很快他想起来,那位可怜的硕士研究生,一个小时前被自己抄了。
看样子,一日杀人两次,是不可能实现的。
他站起来,连忙收拾堆满文件和表格的沙发,老鬼没帮忙,他连忙晃下手里的合同,意思是,我是来送合同的。
“根据我们谈好的,今天是最后的期限,因为田董事长指定我来做这项工作,所以……合同我放这里,有事您忙完再说吧。我觉得我来的不合适,但是最后截止日也要到了,这个……放桌子上了。”
老鬼慌忙放下合同,不等田佛说话,迅速离开。
“时棋,时棋……”老鬼听到那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他转回头,却看到那个人绊了一地的电线在走,成堆的办公室电器被连带着,拖拽着,那个人犹然不觉。
平时指挥、讥讽习惯这个人了,却不知道有些人坐到某些地方,必然有他的道理。老鬼穿越过被火上岩浆烤的焦黑的威鼎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