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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安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乌鸦嘴,一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真的有林老师二号啊。”
虞谷笑了:“说得好像你没蜂蜜罐子二号一样。”
她算账能力也不遑多让,郦安筠反驳:“真的没有二号。”
虞谷笑了笑说:“有不是很正常,都说了你值得。”
郦安筠无话可说,别过脸,虞谷还有重大的生意对象往来,一位爷爷奶奶过世都是她开席的同学,撇下郦安筠走了。
沈愿作为边亿的朋友过来,在别人眼里是心照不宣的「朋友」。
单身多年的边亿被迫出柜,一个晚上被揶揄了无数次,始作俑者却跑了。
沈愿哎呀一声:“郦安筠,我觉得你来不来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你这位虞老板明显是把这里当生意场呢。”
这也正常,同学情谊没那么厚重,虞谷顶多维持扬草的生意团,为的就是新一年的客单。
虞谷以前不这样的,她连兑奖都觉得麻烦,现在要加入三三两两闲谈的人群里,推杯换盏出新的生意。
沈愿说:“我们的工作也差不多,我为了项目差点喝死。”
她知道郦安筠在这方面不算擅长,更擅长在预算范围内做出创新的结果,即便沈愿不boss直聘,也有无数人想挖她走。郦安筠说:“我才不喝,这活我不干。”
沈愿点头:“你这不是同意了吗?”
郦安筠看了眼时间,心想怎么还没结束:“现在不谈工作。”
她现在完全大变活人,沈愿笑了一声:“你自己听听这种话像是你会说的吗?”
郦安筠不以为意:“可能这才是真的我。”
她什么都要,爱情事业缺一不可,哪怕世界上并没有真正的完美无缺,至少她要试一试。
自己和虞谷会走向什么样的结局。
散场后沈愿和郦安筠分开,她理所当然地坐上了边亿的车,边亿都怕她了,又碍于她是给得很多的大老板不得不忍她,看过来的眼神都写满绝望。
虞谷问郦安筠:“你不是说坐沈小姐的车来的?”
郦安筠点头:“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还有司机的。”
虞谷不太感兴趣,她的生活圈只有郦安筠派头很大,“那你不和她走?”
这分明是明知故问,郦安筠踩她刚刷过的鞋,“你什么意思!赶我走啊?”
她还没来得及抱怨,虞谷就把她拎上了车,小卡车后车厢太过拥挤,亲吻都像撕咬,郦安筠却很喜欢。
前两天她暗示过好几次,虞谷都拒绝了,理由是郦安筠还在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