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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和母女俩(1 / 2)

<p>志文翻山越岭长途跋涉30多天后,终于看到一个村庄,再也没力气奔逃一头栽倒在路旁。模糊之间感觉有个少女跪在旁边正给自己喂水,之后感觉身子被几个人抬起。志文猜想自己已经获救,但总觉得刚刚那个少女的笑容似乎有点奇怪,可究竟奇怪在哪里自己却又说不清。脑细胞一阵运作仍然毫无头绪,索性闭目睡去……

这个村庄三面环山一面伴水,景色之秀美令志文叹为观止。更令志文感到兴奋的是这里交通、文化等相当落后,说夸张一点几乎与世隔绝。看来这个地方相当安全啊!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一个少女跑过来叫他去吃饭,这个少女就是前两天给昏迷的志文喂水的女孩,叫兰儿,芳龄19。事后志文得知,兰儿的母亲桂芝当初难产,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兰儿的智商受到些许影响,不过倒也无大碍,反应有些迟钝而已。难怪当初觉得兰儿的笑容有一丝丝奇怪,志文心里暗自思索。

桂芝是个寡妇,丈夫在兰儿出生没多久就去世了,本来志文不该在寡妇家养病的,但兰儿见到陌生人很是兴奋,硬是缠着村长要照料志文,村长也没办法只好应允。饭桌上,志文坐在首席,母女俩坐在下首极其殷勤,看得出这个地方不但民风淳朴而且男尊女卑之风相当严重。桂芝小心翼翼的告诉志文傍晚村长要过来和他谈谈,志文笑着点点头不发一语。

当时中国正值「直奉大战」,各路军阀大小战役不断可谓兵荒马乱民不聊生,志文父母早亡,前阵子老奶奶也病逝。志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实在不愿作炮灰,为逃脱抓壮丁干脆逃跑,一路向西南逃匿,经过千辛万苦终于来到这里……

村长和几位资深长者听后叹声不止,村长安慰志文叫他不必担心,此地虽然贫瘠但远离战争,等身体养好后再商量如何安置志文。志文十分感激连连道谢,当下安心下来。

志文虽是书生,但生活相当有规律,所以身体素质并不差,经过桂芝母女俩精心照料后,个把星期已完全恢复健康。这个村庄说也奇怪,虽然落后但村民非常敬重读书人,志文身体恢复健康后不时有人拿着鸡蛋腊肉之类的来探望。顺便求副对联什么的,难得志文写得一手好字,村长和几个老者商量后干脆召集一班年轻人在桂芝院子隔壁又加盖了间小房,并嘱咐桂芝母女俩尽量照顾一下这个有学问的后生,从此志文正式成为村中一员。

前面说过这个村庄几乎与世隔绝,钱币似乎没什么作用基本以物易物,村民们凡是遇到给小孩取名、或者想把门上的「福」字换一换总会拿几个鸡蛋或抱只母鸡来找志文。再加上志文见过世面口才又好,凡遇村民之间的纠纷也喜欢找志文评理,不久之后志文的人缘越来越好,村民们都尊称他为「先生」,闲来无事的时候就教小孩子们认字。村民自然很感激,不时送些衣物家私之类,日子过得也算其乐融融。

再回头说说桂芝母女俩,自从志文来到后,母女俩都连带着受到村民的尊重。

志文虽然不能帮助她们作农活,但凡是村民孝敬的东西他都送给母女俩,难得知书达理极有教养,母女俩哪看到过如此温文尔雅的男人,更是悉心照顾志文的起居饮食不敢怠慢。兰儿竟对志文日渐生情不可自拔,桂芝心中实在欢喜但又怕志文看不起,思来想去最后请村长和几个老者做媒想了却女儿心事。

其实志文心中早就对母女俩心存感激,兰儿虽然反应是有些迟钝,但心地善良天真淳朴,身体也发育成熟。面目虽非上乘却也颇有些姿色,何况村长出面对于这个村庄来说那可是天大的面子,志文满口应允,不日后即完婚和桂芝母女俩成为一家人。

千万别小看志文,志文虽然是读过书的人但并不迂腐,早就不是什么童子鸡了,其实他根本不是逃兵役,而是在某省城洋行作职员时和老板的小妾私通,事发后老板悬赏要他的命这才跑路到这里,以前经常和朋友去风月场所寻欢作乐,性经验可谓丰富。

当晚洞房可没毛毛躁燥。但话说回来,也别小看这个村庄,这里地处云贵边境,以前是少数民族聚居地,后虽经几代汉化却任保留着不少风俗,比如图腾。

志文早就发现家家户户都供着一个树根雕成的东西,怎么看都像男人的**,后来才了解这个村庄仍然保留着崇拜生殖器的习俗,古人医学不发达,婴儿死亡率极高,况且部落要想壮大就必需拥有很多男丁,于是就开始盲目崇拜男性生殖器,没想到这个村庄至今还保留着这些习俗。

既然生殖器的造型都可堂而皇之的供着,性这方面的信息自然也不会太保守。

所以兰儿虽是处女但也还是对性有些蒙蒙胧胧的了解。志文是个对**要求比较高的人,不紧不慢的把自己衣物全部除去,又把兰儿剥个精光,兰儿虽然羞得脸上似乎要滴出血来但又想仔细看看男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志文温柔的把兰儿的小手拉过来抚摸自己的**,有板有眼的讲述男性特征,并仔细告诉兰儿**的全过程。之后才把兰儿全身放平,用自己的舌头试探敏感地带,兰儿在志文的舌头添弄下浑身颤抖,志文双手不断在妻子身体上游走,期望能最快熟悉这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兰儿哪经得起作爱老手的挑逗,不一会**就如涓涓溪流一发不可收拾。志文分开兰儿的双腿把**顶在**口轻轻摩擦,兰儿双目紧闭几疑身在梦中,**处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只觉得丈夫的**在**口一阵摩擦令自己骚痒难耐。

志文把**小心的挤进狭窄的**,**碰触到处女膜明显感到它的张力。

他小心的把**在**口作超短程抽送动作,一旦碰到处女膜就能感到兰儿喉头发出的痛楚声。过了片刻兰儿渐渐适应,紧蹦的身体放松下来,志文告诉兰儿他要进入了,会有短暂的痛苦。

兰儿即害怕又期待这个时刻,因为只有经过这道关自己才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尽管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志文粗大的**撕裂处女膜强行突进**深处的时候,兰儿还是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双腿条件反射的向内卷曲用膝盖想把身上的这个男人顶开,双手却又情不自禁的搂紧志文脖子。兰儿惨叫的那一刻把志文吓了一跳,猜想可能自己的**太粗妻子有些受不了,还好丈母娘当天避嫌搬出去住了,院内空旷不必在乎惊扰别人。好不容易捅破了处女膜志文感到一阵惬意,吐了口气并不急于抽送反而把**拔出几分低头亲吻妻子的眼泪。

兰儿自己觉得很奇怪,刚才还通彻骨髓流下眼泪,但只一会就有种奇妙的感觉蔓延。窄小的**包裹着丈夫的**,能明显感觉**不老实的微微颤动,每次颤动都令自己舒适万分。心底莫名其妙的期望那个**能进入自己身体更深些,于是抬起屁股主动把丈夫的**又送进去几分。

志文自然留意到兰儿种种身体语言,知道第一道关口已打开,屁股一用劲「嗤」的一声再次把**插进**深处,**在子宫口磨了几圈这才开始**,力道越来越狠,刺得越来越深。

兰儿初尝**亦是十分兴奋,虽然处女地初次被男人耕耘,但快感远大于痛楚,两只脚钩住志文的腰部迎合着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欢愉的**声再也忍不住一阵高过一阵。志文在兰儿**上辛勤耕耘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一股浓精喷进妻子**内,虽然和兰儿初次作爱还配合得不算默契,但占有女人的第一次足以令自己得到巨大满足。

第二天,夫妻俩把昨夜垫在兰儿屁股下的一块白布拿出来挂在院门前,预示这家有个女人已完成了成人仪式。这也是当地的习俗之一,虽然男尊女卑但女人落红的印记似乎很神圣。完婚后志文搬入兰儿居室里和桂芝一墙相隔,原来自己的小屋改作柴房。

从此志文又多了一项课程,只不过学生只有兰儿一人,而且授课时间全部在夜里,授课地点是一张大床。志文将以前玩女人的花样循序渐进的使用在兰儿身上。应该这么评价,志文是个不可多得的良师而兰儿虽然反应迟钝些但对志文安排的课程领悟极快,不到一月各种**姿势全部玩遍,夫妻俩整晚沉溺于鱼水之欢,兰儿身体内受雄性激素刺激,**越发挺拔,皮肤也渐红润。兰儿月经来临,志文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兰儿的肛门也给开垦了,如此醉生梦死的过了两个月。

这日,天气异常闷热恰逢村庄传统的祭祀日,也是最重要的节日,一连七天家家户户都不串门也不得耕作,只能在家诚心祭祀地神,期盼苍天继续保佑风调雨顺。第一天的祭祀尤为重要,全家都得沐浴熏香,晚饭也准备得异常丰盛,并且要连喝七天五谷酿造的白酒,当晚午夜之后方可行房。桂芝母女俩从清早起来就打扫房间,准备酒饭,晚饭时志文依然上座全家开始吃饭,桂芝母女俩的酒量吓了志文一跳,从未想过女人喝酒也那么厉害,他自己一向不胜酒力何况这种自家酿造的土酒纯度极高,酒兴暴烈,才几杯就头重脚轻。

桂芝母女俩由于还有重任要交给志文也就不在劝酒,娘俩倒碰杯必干。以前祭祀之日,但凡这些家中没有男性的寡妇都由村中长者代为祷告,如今家中终于有了男人而且受村民尊重,桂芝越想越高兴,频频和女儿举杯。快至子夜时分时娘俩都已脚步轻浮,舌头发麻,志文更是头痛欲裂,只想找个地方倒头就睡。娘俩看时辰已到怕耽搁大事一起将志文搀扶起,志文虽头昏脑胀倒不是那种喝两口酒就不知东西南北的人。叫娘俩放心,于是桂芝母女俩分别摇摇晃晃着回到自己房间回避。

志文一口气将一碗浓茶一饮而尽,拿瓢水洗把脸清醒一下,这才跪在供台前念念有词祈祷上天继续赐福。简单的仪式完成后肚内一阵翻滚急忙挣扎着跑到院外呕吐,当晚正是初一,皎洁的月光挂在天际,凉风袭来顿觉一阵舒爽。回到堂屋内吹灭油灯蹒跚着摸回房间,虽然躺在床上但感觉身子就似漂浮在空中一样十分难受根本没有睡意,声旁的**因酒精的关系浑身燥热,热气将**先前熏的檀香激发出来。

志文恼怒太热把被子蹬到床脚,整个身子贴着妻子的后背,滚烫的屁股碰触到**志文一时冲动起来。志文看看早过了子时想摇醒兰儿干一回,但兰儿像根木头似的一动不动。志文无法只好采用侧卧姿势,把异常肿大的**抹点口水放在**口摩擦,胸中一股热气不发作出来实在不舒服,志文顾不得妻子的感受,虽然**内分泌的**不够多还是强行把**刺了进去。

桂芝虽然酒量好但今天高兴喝得过了量,蒙蒙胧胧中觉得有个男人翻身爬上她的床,在旁边辗转难眠,一会又把被子蹬到床脚。后来竟然把**放在自己**口摩擦,初时桂芝以为是幻觉,这种幻觉以前也不是没有出现过,也作过和男人**的春梦。当**刺进**深处的时候桂芝立刻感到下身一阵真实的疼痛,方才醒悟今天绝不是幻觉。那么,这个男人十有**就是自己的宝贝女婿了。

一想到这桂芝浑身一震,酒劲吓醒了一半,想挣扎起来阻止,但浑身哪还有力气,脑袋里乱糟糟的,想出声阻止女婿这种荒唐行为,但又不知说出来后该怎么收场。村子里要是知道这种不伦通奸可是要被关入猪笼沉入江底的啊……

志文侧躺着把**一下一下的戳进桂芝**,桂芝的身体左右轻微扭动更是激起无限**。**了一、二百下汗水把身子完全浸透,本来天气就很闷热,又因酒精的作用更是燥热难当。志文干脆把「妻子」的身体扶起令其跪趴在床头,自己抓住「妻子」的屁股在后面用劲往里捅。眼睛已勉强适应黑暗,月光从窗户里洒进来刚好照在桂芝的脊梁、屁股和双腿。志文今天很奇怪怎么发挥的特别好,有种说不清的快感,而且双手触摸「妻子」的屁股和大腿感觉肌肉特别结实,**撞击之处极有弹性非常受用。莫非是这种土酒有催情的作用?

桂芝大脑意识已基本恢复,但身体还是不太受自己指挥,一个农妇本来就没什么主意,现在居然被女婿狠干,桂芝心里十分难过。总得想点什么办法阻止这种荒唐事吧?可恨自己的身体偏偏和思想背道而驰,竟然开始迎合女婿的攻击,快感一阵强过一阵,当女婿把她的身体固定成跪姿时自己似乎还在配合。想到这里桂芝难受得想哭,偏偏女婿的**质量颇高,每次都把**顶进**深处,在子宫口转几圈才退出接着又再次侵入。接近二十年都没尝过被干的滋味了,此时让自己几乎升天的居然是女婿。

志文酒精随着体热逐渐散发后也越来越发现不对头,一方面今天这种快感是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这恐怕不能用酒精助兴来解释。另一方面这具**可跟妻子不同,发育得相当成熟,虽然皮肤不如妻子细腻,但手感极佳。健壮的肌肉随着**撞击有节奏的颤抖着,有一种力量之美。志文也猜到了七、八分,只是月光只能照到眼前**肩膀以下的部位,看不清房间摆设。此时志文反倒没有恐惧,弄清楚**身份才是目前该解决的。

志文咬咬牙下定决心把眼前这具**翻了过来,月光还是照不到脸庞,但那肚兜……那肚兜可不是妻子的啊。暗红色底版,边上一圈刺绣,下端呈三角形刚好遮住阴部,健美的**在半裸的肚兜掩映下若有若现,非常性感。刚刚一直用侧卧和后入式,肚兜偏偏背后是全裸的所以一直没发现。志文知道胯下的**是丈母娘,倒吸一口凉气。这算哪门子事呢?如何收场?怎么和母女俩解释?一连串问号涌现心头。志文不愧反应快,这荒唐事恐怕还是得暂时接着演,否则这么呆立着更糟。至于怎么收场再说吧!

心里想着但也是片刻之间的事,志文立刻又把仍耸立的**插了进去,却不敢把身子趴在桂芝身上,始终怕四目对视太难堪,于是跪坐着握住桂芝的脚腕往上一提架在自己肩膀上,腰间用力耸动,开始玩弄眼前的**。

桂芝被志文又把身体翻过来仰面朝上,差点叫出声来,可实在没主意阻止,正在心慌意乱的时候双腿又被女婿架起,**再次被**塞满。那一进一出的快感迅速弥漫全身,心里想着女婿是不是根本没发觉,一直以为在干自己的老婆。

感觉志文将自己的肚兜解开扔在一边,双手按在自己的**上揉搓,**的撞击一阵猛过一阵,突然有了主意,不如使出浑身解数把女婿折磨得精疲力竭,乘他睡着后再想法把女婿弄回自己的房间。有了主意后像放下一块巨石,于是躯体扭动全身心投入到肉欲的浪潮中……

志文从桂芝的身体语言中也判断出桂芝可能酒醒了,只是尚不能猜测丈母娘的心思,既然她不揭穿看来以后的事好办,况且桂芝**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也极度兴奋。心想也许痛快的满足丈母娘后可逃过一劫,当下也是全身心投入,偏头舔着架在肩膀上结实饱满的长腿,下体什么九浅一深所有对付女人的法子都用上了。桂芝虽把呻吟压抑在喉头但身体却极淫荡的引诱志文的撞击,屁股吻合着****的节奏硬是把志文搞得**迭起。

志文实在没想到相貌并不出众的桂芝床上功夫居然出类拔萃,这哪里是在玩弄女人,分明是被丈母娘玩弄嘛!本想把桂芝搞到云宵,自己倒败下阵来,**了几百下精关把持不住只好宣布投降拔出**射在桂芝的**上。

桂芝也被志文搞得精疲力竭,舒服极了,真想躺在女婿的怀抱里睡去,但一想到大犯禁忌又吓出一声冷汗。只盼望志文赶快睡去,哪不知志文只是躺在那里喘气,心中一遍一遍的求菩萨赶快把这个小冤家带进梦乡。正战战兢兢的想着猛然志文爬起来,把桂芝吓得脸朝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听见志文自言自语的说要上厕所,接着就走出房间。又过了一会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又关上,不禁长长吐了口气,如此结局真是再好也不过了。

又磨蹭了个把小时才悄悄的把志文衣裤抱起小心的放在女儿房间,踮着脚尖摸回来躺在床上,这才想起清理女婿留在**上的精液。浓浓的混浊精液一下又把桂芝带进刚刚那些疯狂的场面上,桂芝脸一热,一边享受着作爱后的余温一边骂自己守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就这么被女婿给破了。心想这事以后可千万不能发生了,心情烦乱之极不一会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桂芝一看到女儿女婿就心慌意乱,感到十分羞愧,悄悄观察女婿似乎并不知情,这才稍微心安。但晚饭却再也不敢喝多了,同时一直留意志文会不会像昨晚一样喝得乱性。还好志文今晚也没喝多少,看来昨晚的事再也不会发生了。

一下子安心下来但又有点失望似的,早早就回房安歇。

志文经过一个白天没发生什么事也算一块石头落了地,晚上躺在床上始终浮现出昨晚的事,**无须刺激光回想起桂芝的**就高耸如云。偏偏兰儿又俯下身来含住自己的**上下套弄,志文本就满脑子淫荡的画面此时一经刺激更是淫心大发,把妻子推倒在床上就狠干起来。

**撞击**发出「劈劈啪啪」的响声,兰儿很惊异自己丈夫今天的表现,**得十分狠,近乎疯狂。好像从未被这么折腾过,志文干了一会脑海里又涌现出昨天的场面,奇怪了,怎么年纪37的桂芝给自己带来的快感竟超过正当妙龄的妻子?心里烦乱得不出一种合理解释,越来越粗鲁起来,短短时间就换了几种姿势。

兰儿可惨了,本来就思想单纯,哪里知道丈夫想些什么,被志文的**撞击得又哭又叫。志文大声喘着气一次一次把**插进**深处,但越插越糊涂,怎么昨夜的景象就是挥之不去呢?越是想不通下身越是用力,兰儿的嗥叫声充斥房间,全身出汗泛红,早就受不了差点昏厥过去……

桂芝在另一间房间里此刻比在地狱还难受,这女儿女婿是怎么了?平时可听不到这么大的声音啊,**声似乎永不停息的传过。昨晚女婿在自己身体上蹂躏的情景又出现在脑海,那**有力的**,**直抵花心的快感……桂芝双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起来,可惜那里空荡荡的毫无一物。大腿内侧一阵凉意,手指一摸竟然是自己的**流淌出来,桂芝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忙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可女儿那**声实在受不了,浑身燥热想起自己真是命苦,身体正值虎狼之年却在家守寡,如今身体欲火难平,生不如死。

正在全力抵御欲火的时候终于隔壁停止了**声,看来女婿已经泄了。桂芝摸了摸下体早已潮湿一片,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失落,本以为就此平息了,哪料身体的燥热竟久久不能散去,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明明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心境仍是欲火焚烧。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个荡妇?

兰儿经过志文狠命折腾后倒头就沉沉睡去,有意思的是志文居然也睡不着,心里十分烦乱,昨晚的事原来对自己影响那么大啊?过了一会突然听见隔壁的房门开了,明显听得出桂芝小心的走到院子里,接着院门也开了。都那么晚了,桂芝要去哪里?志文一时好奇起来心里思索着跟着去看看。转头看看兰儿睡得很沉,于是悄悄下床穿起衣裤滑出房间。

天边没有云彩,月光照耀下能清楚看到环境,志文远远的跟着桂芝唯恐被发现。一直跟到水边,见桂芝停下来脱衣服志文连忙在河边的草丛里卧下来,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这一看可把志文惊呆了,桂芝脱了个精光把头上的包布解下来,头左右一晃动头发散开来竟然到达脚后跟,足有一米六、七之长。

志文从未想到桂芝的头发那么长,昨晚干这具**的时候桂芝头上仍包着布的,头发顺着**的曲线自然的垂在身后,晚风掠过不时露出些许**。修长的大腿站在河水里,浑圆饱满的屁股示威一样微微上翘,半遮半现的**在月光照耀下散发出一种原始而又野性的性感,志文立即发现**又开始坚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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