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想碰碰运气，谁知道她居然真的接起来了。
听着电话那边软软的声音，褚默鑫觉得那地方比刚才都硬-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哑着嗓子开口：“宝贝儿啊，你还没睡着？”
温柔“嗯”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回复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失眠了。大概是太兴奋了吧。”
“想我想的？嗯？”
褚默鑫笑着调-戏她，“是不是想我摸-你亲你舔-你，然后兴奋得睡不着了……今天我就该在你家住下来，好好让你舒服舒服。是吧？”
温柔：“……你乱说什么呀。”
褚默鑫突然换上一副委屈的语气，跟温柔哭诉自己的倒霉事迹：“媳妇儿，我好倒霉啊。今天刚回家就被我爸撵出来了。小稻那个没良心的跟老男人过夜，我过来接她，老男人还不放她走……结果我就在客厅里听着他俩在卧室折-腾。”
“听得我那里硬-得跟石头似的。然后还没人给我解决……我都快疼死了。”
褚默鑫越说越委屈，就跟个撒娇的孩子似的。
“柔柔，你知道sex么……咱俩来一次吧。”
温柔英语很好，一听褚默鑫说这个词儿她就反应过来了。
然后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你，你变态啊。我不会。”
“你不用会，我会就行了。我教你，你听我的。”
褚默鑫一边说一边往任铮家里的卫生间走，走进去之后，他解-开了裤子。
“柔柔，你最好了。你忍心看我难受么……要是我以后不能人道了，谁给你幸福。”
温柔被褚默鑫说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竟然傻傻地问他：“……我、我要做什么？你不说我怎么做啊？”
一听温柔这么说，褚默鑫就乐了。他兴奋得心跳都加快了。
“你想一下，我上课摸-你的时候。然后自己摸一下下-面……嗯，把手伸-到裤子里。”
温柔用了好大的勇气才用手轻轻地碰了一下那个地方。
停留了不到两秒钟的时间，她就红着脸把手抽回来了。
实在是太害羞了。这个地方，她自己都没怎么观察过。平时洗澡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碰。
这个时候……真的不行。
“换、换一个地方好吗……我不行……”温柔颤-抖着声音询问他，“我不好意思弄那里的。”
褚默鑫听到温柔这么说话，脑袋里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她咬着嘴唇害羞又隐忍的脸。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用这种语气和他说几句话，他就能兴奋起来。
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刚刚开过荤的纯-情的少男啊……
“温柔，你就这样和我说话，随便说什么都好。”
褚默鑫对她说，“或者哭给我听也行。嗯？”
温柔和褚默鑫说了很多话。从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一直说到了高考前。
提起那段回忆的时候，她就哭了。很委屈的那种哭。
褚默鑫听着她的哭声用手弄了一回。
等缓过神儿来之后，他才出声安慰温柔：“都是我不好，我错了。宝贝儿你别哭了，行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