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襟开得极大,一起来衣服便滑了下去,露出大片诱人的春色。一边说着,男人伸出一只手,覆在文静的手上,慢慢往上游移:“爷长得可真漂亮,就算是在我们芙蓉楼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比您更好看的了,我都有点等不及了。”
“是吗?”文静特意加重了力道,靠近男人的脸,笑得一脸温柔,“可是我看你这我见犹怜的模样,都有点不忍心对你下手了,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说着,我文静另一只手握住男人那只不规矩的手,只听得咔嚓一声,男人的手腕已经脱臼了。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文静却笑得越发温柔,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道:“你要是再不乖的话,我不反对就这样捏碎它。”
说着文静又使劲捏了一下,看着男人愈发苍白的脸色和紧咬着的唇,轻笑一声放开了手。
男人强笑着,唇上印着明显的齿痕:“爷原来喜欢玩儿这种,人家还是第一次遇到呢,人家这里还有皮鞭和蜡烛,爷要不要试试?”
“哦?”文静挑眉,抱臂站在一旁,“那你就拿出来吧。”
男人表情一僵,显然没料到文静真会这样说,不过下一刻他又躺回去,媚笑道:“东西就在床上,爷要的话就自己来拿吧。”
因为这一番动作,男人的衣服又往下滑落一些,已经只堪堪挂在身上。
文静眼睛眯了眯,正要弯身上床,动作突然一顿,下一刻,她身形一闪,已经退到五步开外。
与此同时,一枚飞刀射向文静之前所站的地方,钉在床沿山。刀身闪着幽深的蓝光,明显是淬了剧毒的。
见状,床上的男人神色慌张地拉起衣服穿上,从床的另一边跳下,朝着文静站立的地方跑来。
‘嘭’的一声,木窗被人从外面击飞,一道黑影飞身而入,手握大刀朝着男人身上劈去。
“啊!公子救我!”男人惊慌地尖叫着,身子一闪躲开刀锋,同时哀求地看向文静。
文静‘唰’地打开折扇,看戏般看着发生的这一切,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可惜,她不想出手,那两人却不想放过她。
男人拼命地躲过黑衣人砍来的刀锋,一边冲着文静大叫:“公子你可是答应过人家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呢?啊——”
一个躲闪不及,男人被黑衣人一脚踢中腹部,整个人朝后飞去,砸在琉璃屏风上,‘嘭’的一声,琉璃碎了一地,一些直接刺入了男人的皮肤里,血立刻就流了出来,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刺目的红。
文静看着,眉头微微一皱。
那黑衣人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人,然后视线一转,看向文静的眼中闪过杀意。
寒光一闪,男人手握大刀朝着文静身上劈来。与此同时,文静滑步退开,手中折扇一转,擦着黑衣人腰间划过。
电闪火花间,文静已经来到黑衣人身后,趁着黑衣人还为来得及转身,一掌劈向他后背。
黑衣人一击落空,意识到背后的危险,本想朝左退开,再反身挥刀朝文静拦腰斩去,谁知才一动腰间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没来得及推开被文静一掌击在右边肩膀。
瞬间只听‘咔嚓’一声,黑衣人的右臂已经脱臼,右手无力地下垂,手中的刀再也提不起来。
此刻他用左手紧按着左腰,那里被文静划出一条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着,血流如柱。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以至于黑衣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和躲闪。此刻他双眼赤红,狠狠的瞪着文静,眼神怨毒。
抬起左手捏住右肩‘咔嚓’一声接上,黑衣人又撕下一根布条紧紧地缠在腰上,以防血流得太快。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文静只是看着,一脸不屑的表情。
被文静的表情激怒,黑衣人再次挥刀而上,文静依旧闪身躲开,一脚飞起踢在男人受伤的腰上,然后身体轻盈地落下,手摇折扇,看着黑衣人因为剧痛单膝跪地,右手的刀插在地板上,然后又强撑着站起来。
这一次,文静没再给他站起来的机会。直接一脚踢在黑衣人的后腰上,又是‘咔嚓’一声,黑衣人被踢得飞出去,正好撞在那雕花大床上。
脊柱错位,这一次黑衣人再也站不起来,甚至连动一下都会剧痛难忍。
文静看了眼面色苍白呆愣着倒在地上的红衣男人,不理会他,直接走向黑衣人,手中折扇一划切断他的右手手筋,然后‘唰’的一声收起折扇,用扇子揭去男人的面巾,挑起他满是血污的下巴,冷冷地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黑衣人满脸怨毒地瞪着文静,动了动嘴,正想喷文静一口血水,文静却不屑地一笑,握住扇子的手指轻轻一动,下一刻,扇骨上突然伸出寸长的利刃,从下巴刺入黑衣人的嘴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