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浮蝶想了想,便以为狼擎是带着陈立果出去了。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十几天后,浮蝶看见狼擎打猎回来。
从表情看来狼擎的心情不错,肩上扛了一头羽毛艳丽的鸟儿。浮蝶认识这鸟,据说是一种极为难抓的禽类,肉质极度鲜美,羽毛也很特殊——整个部落里,一年能见上一次,就已经非常难得了。
浮蝶走过去叫了他一声。
狼擎居然没有无视浮蝶,不但停下脚步,还扭头看了她一眼。
“狼擎。”浮蝶道:“你这几天和知水去哪里了?”
狼擎淡淡道:“哪里都没去,就待在家里。”
浮蝶露出不信的深神色,她道:“家里?那为什么我去找你看你锁着门?”
狼擎也没解释,随口嗯了声。
浮蝶道:“知水——怎么样了,你不会打他了吧?”
她这话问的好笑,在这个年代,打一个奴隶简直就是正常的再正常不过的事。整个部落里也就只有浮蝶会这么紧张。
狼擎道:“他怎么样了,你自己去看。”
浮蝶愣了片刻:“你不拦我?”
狼擎道:“不拦你。”他说完就走,没有再看浮蝶一眼。
浮蝶面露迟疑之色,她没想到狼擎居然会同意自己去看望知水。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没忍住,跟着狼擎一起回了家。
待浮蝶进了屋子,她终于明白了狼擎说他们这十几天没有出门的确是没有撒谎了。
知水躺在床上,正在昏睡中,他的身体被柔软的皮毛遮的严严实实,但露在外面的颈项却告诉了浮蝶他经历了什么。
狼擎坐到了知水身侧,叫道:“知水,醒醒。”
陈立果醒来了,他一睁眼就发出泣音,含含糊糊的说不要了,求求主人放过他。
狼擎露出满意的表情,他说:“浮蝶来看你了。”
浮蝶两个字似乎勉强唤回了小祭司的神志,他艰难的扭过头,看到了站在床边的浮蝶。
然而浮蝶一句话还未说,便听到陈立果崩溃般的哭道:“让她出去——出去——我不要看见她——”
狼擎说:“真的不要?”
陈立果说不要,不要。
狼擎笑了,他对着浮蝶说:“你看,这是他自己选的。”
浮蝶瞪着狼擎,就像在瞪一个恶魔,她道:“你对知水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狼擎冷笑道:“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了自己的身份。”
浮蝶还欲再辩解,小祭司却似乎已经受不了浮蝶的声音了,他哭嚷着:“出去——不要再说出了,求求你出去——主人,让她出去——”
狼擎也没有催促浮蝶,看着浮蝶眼神里浮出狼狈的之色。
浮蝶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出去了。狼擎待她走了,才把陈立果拉入自己怀里,道:“别哭了,怎么哭的那么厉害。”
陈立果呜呜的把自己缩成一团。
狼擎说:“我是你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