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怎么吃个就硬了()(1 / 1)

沈金柠确实有些惊讶,不过面上仍旧不显,按照他说的将人抱去了暗间,顿时有些瞠目结舌的。

暗室中的东西应有尽有,不过她也没有闲心操心别的那些,看到一旁放置的大床,就抱着人快步走了过去。

被放到床上的纳兰枳亲眼看着她将床帘放下来,整个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低着头,有些急切地扯着自己的衣服,将自己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平整衣服扯的松散开来。

就算光线昏暗,也依旧能看到他白的几乎发光的肌肤,还有胸前那两点已经硬的仿佛小石子一样的奶头了。

沈金柠也没有闲着,一边欣赏着面前的美景,一边用意念和系统沟通着,“清洁符,仿生阳具药水,意识修改合理化。”

707应了一声,很快将东西准备好了。

沈金柠一仰头,将仿生阳具药水喝了进去,这是一次性的好东西,在一个世界中只要喝了一次以后,就可以随时利用意念将仿生阳具放出来,看起来就是穿戴款的假阳,但是传感比自己长出来的还要真。

然后她又伸手将清洁符贴在男人身上,一片不太明显的蓝光闪过,纳兰枳一愣,失焦的眼睛仿佛清明了一瞬,然后又恢复了一片水雾迷蒙的状态。

“主人,意识修改已完成,主人一切行为已合理化。”

707一边完成了交代的任务,一边内心有些感慨。

宿主这次直接启动了意识修改至合理化,足以看出来她这次对于任务对象的不喜——

她的态度很明确,相比起来之前那几个攻略对象,这次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交心。

“好的,辛苦你了。”沈金柠的话说完,707已经很熟练的匿了,将空间留给自家宿主和那个即将被肏得很惨的小可怜儿。

纳兰枳这时候已经扑上来了,抱着沈金柠就想要扒开她的腿,结果被人轻易反压了回去。

“很遗憾啊,八殿下。游戏规则变了。”沈金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伸手将他扯过来,他腿一软,正好跪倒在自己双腿之间,“想要解春药的话,那就先服侍好能让你舒服的地方吧。”

纳兰枳看着面前半软的鸡巴,果然没有被【王妃作为女人居然生出来这种东西】而吓到的反应,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是正常的情况。

但他人毕竟是皇子,如此屈辱地跪在别人胯间让他眼睛里划过一丝耻辱和愤怒,想要挣扎,却身体没有什么力气,努力了几次,却是一个踉跄,脸砸在了那个半软的阳具上。

“呼哧呼哧。你放肆!竟敢如此对当朝八殿下呼哧咳咳!”纳兰枳原本的威严训斥变得软乎乎的,仿佛小奶猫用爪子挠人,自以为自己气势磅礴,其实毫无震慑力,听起来和撒娇没什么区别。

沈金柠面无表情,似乎对方怒斥的对象并不是自己那般,伸出金尊玉贵的右手,手指贴着对方的头皮,缠绕在他发丝中间,然后猛地攥住,扯着他的头发的手指用了一个巧劲儿,将假阳的龟头硬是塞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纳兰枳痛苦地闷哼一声,后知后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是惊讶的还是愤怒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嘴被迫大张着,感觉自己的嘴仿佛变成了什么发泄性欲的工具一样,被这样来来回回的穿插着,整个人气的浑身发抖。

他从来都没有被这么对待过,而且,他性子谦和,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此对待过别人,只有偶尔去应酬的时候,看到青楼里最为低贱的妓子被这样对待,想到这一层,他耻辱地疯狂挣扎起来。

柔嫩的嘴唇被摩擦的生疼,他眼睛里涌出几滴生理性泪水,也有可能是因为委屈被激出来的,总之现在的他又耻辱又不可置信,舌尖偶尔被撞到,他发现口中的阳具居然从半软变得几乎硬了起来。

自己居然在给别人含性器?!?!

迟钝的脑子意识到了这么一个真实情况,纳兰枳挣扎的更厉害了,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还被掌控在对方的手中,就想要赶紧脱开这么一个场面,就算是皇子妃也不行啊!他堂堂八皇子怎么能被如此折辱!!

沈金柠抓着他头发的手指再次猛地用力一攥,扯的他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硬生生扯下来。

少女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不是万事皆信手拈来的八贤王吗?怎么连个鸡巴都吃不好呢,嗯?”

她的声音清澈,仿佛丝毫没有受到一丝情欲的影响,这句话问出来也听不出来嘲讽的意思,纵然如此冒犯,也毫无猥琐的感觉,只让人感觉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罢了,居然还能从中凭白听出一丝纯真来。

纳兰枳几乎呆愣住了,半晌被春药侵蚀的脑子才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已经是疯魔了,他被这话侮辱地几乎快要气的昏厥过去,但是又挣扎不开,为了拜托这么一个耻辱的局面,他张口就准备去咬口中那盯着自己喉管的性器。

她居然在自己口中硬起来了,甚是恶心!她怎么敢的!

他此时恨不能将这玩意儿一口咬掉,然后剁成肉糜喂狗!

但是很可惜他的打算被察觉到了,纳兰枳只觉得下巴一疼,他的腮部被狠狠攥住了,别说动牙齿了,连舌头都酸的动不了。

他试图挣扎,但是那几根手指就仿佛铁钳一样,根本挣扎不开,疼的他直掉眼泪。

“唔唔呜!”他控诉的抬眼,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上方的少女,只可惜他四十五度仰望的角度,结合着泪眼朦胧的样子,让这个原本震慑力极强的瞪视变得仿佛撒娇勾引那般毫无作用。

沈金柠逗弄小狗一样揉捏着他的下巴,嘴唇微微上翘地睨着他,只是声音里却毫无笑意,反而满是威胁:“八殿下可是要想清楚了,这一嘴下去,你这漂亮的小下巴能不能保住不说,惹恼了我,说不定还能让南阁楼那两位看个新鲜的。”

纳兰枳身体僵了一秒,眼睛里飘过一丝狠戾,二人视线相撞。

他努力眨眼,试图透过生理性眼泪罩着的那一层模糊去看对方的表情,结果只是看到了她那一双淡漠的眸子,瞬间浑身说不上来的发冷,整个人一僵,潜意识明白了她是能做出来此等下作事的主儿,强忍着恶心和恨意,硬是将身子软了下来,用他那双含情脉脉的水眸看着她。

他眼睛里透出无助,被制住的头微微摇动,一副放弃挣扎,愿意听话的样子。

男人识时务地垂下眼睛,任由身体顺着她扯着头发的动作,跟着前后摆动着刺激的脑袋,他忍着恶心就这么被顶撞了几下,突然身子不知为何一阵发软,口中那令人恶心的东西突然变得美味了起来。

喉咙和嘴唇都被肏的火辣辣的,都很不舒服,但是这根施暴的肉棒里面好像蕴含着自己喜欢的味道,他下意识嗦了一口,感觉到有些液体被嗦出来,堆积在口中下意识吞咽下去,他身体内的燥热和烦躁稍微缓解了一些。

于是吃得更加伤心起来,偶尔还会用舌尖舔一舔勃起的柱身和龟头周围,从排斥,到被动,到慢慢主动了起来。

沈金柠明白,这是专门针对春药的仿真精液的味道出来了,男人慢慢积极舔舐地态度让她看着倒是有趣,不由得手上动作重了几分,开始毫无顾忌的将他的小嘴当做飞机杯来用。

他嘴唇被摩擦的有些红肿,嫣红嫣红的,看起来煞是好看,喉咙也被磨得肿了起来,紧紧的箍着鸡巴,被柱身来回磨蹭过去,发出来有些难受的【唔唔】的声音。

“小骚货还挺会吃的,”沈金柠抓着他头发的手愈加用力,一次一次朝着他口腔深处肏弄着,“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了吧?”

虽然貌似说着是现在,实则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她说的是初见那日,纳兰枳为了攀上她这棵大树,费尽心思打扮了以后,专门站在她来往的御花园水池上的那座桥上,展现出来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吸引她,最终赢得了她的芳心,将她娶回家变成了自己最强助力这件事。

男人身体一僵,原本被肏嘴有些模糊的意识突然被这一句话激的清醒了不少,一时之间思维纷乱复杂,正想开口解释依据什么,突然嗓子眼里的腭垂被大龟头狠狠顶撞了一下,纳兰枳只感觉到一阵窒息感,脸色惨白,浑身一颤,握着床单的手猛地收紧,控制不住干呕了出来。

“呕呕!呃嗯呼哧呼哧咕噜呼哧呼哧呕呕”他不可抑制地干呕着,却怎么都拔不出来口中的东西,嗓子眼近乎疯狂的夹着口中的巨物,挤压着,按摩着,将口中的巨物裹得越来越硬,烫得他唇舌都发麻。

沈金柠看差不多了,捏着分身底部,伸手将一整根鸡巴抽了出来,还牵带了一些银线,显得更加淫靡不堪,混杂着前精的柱身侮辱性地一下下轻轻拍在美人的脸上,“万人之上的八皇子,怎么吃个鸡巴就硬了?”

纳兰枳喘着粗气,这话粗鄙不堪,他应该愤怒的,但是现在却有种说不上来的爽意,那种被侮辱的奇妙的感觉,让他压抑着体内一阵阵热潮,艰难地摇头抗拒着自己的渴望,“不哈啊哈啊我没有没有哈啊哈啊是中了药中了药才会这样的”

“不,你是生来就为了给人吃鸡巴的。”少女冷静的声音宣判了他的行为。

“不!!哈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啊!!”

他被猛地掀翻,很明显少女并没有耐心听他辩驳,伸手将他双腿分开。男人之前因为情热,将上衣扯开散落了一些,下身只有外裤在慌乱之中被踢掉了,里面的亵裤还好端端的在身上,仅裤腰松了一些。

如今被扒着腿开,他羞的满脸通红,想要合上,可是少女的力气实在太大了,那手箍着他的两个膝盖,朝着身侧两边分开根本控制不住。

亵裤轻透舒适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濡湿了,可以看得到下体一片湿透,里面粉嫩的肉都透了出来,密闭的空间内有淡淡的腥气,沈金柠并没有心情调情,申述毫不留情地将亵裤扯了下来,里面已经半硬的分身被放了出来,在注视下再次慢慢变硬。

“八殿下倒是好本事,”沈金柠勾了勾唇,笑容不达眼底,手指捏着他越来越硬的鸡巴慢慢收紧,“连手都没有用上,被肏了嘴就能泄了身子。”

“不!放手哈啊哈啊不是,嗯啊哈啊哈啊不要~嗯捏啊”一语中的。

纳兰枳羞耻的恨不得现在晕过去,刚刚具体是怎么射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在挣扎的时候可能不小心蹭到了床单,然后有那么一个瞬间,感觉到了异常的爽意,等反应过来,身下就已经湿漉漉了一片了。

略微稀疏的毛发上沾满了浓稠的白浊,一看就知道这是憋了很久,口口声声对于自己妻子善妒,容纳不了妻妾而感到不悦,实则好像也并不是怎么重欲嘛。

沈金柠将手指卡在他分身的底端,和他清秀瘦削的外表不同,这人的鸡巴体积不小,一只手根本把不住,此时因为刺激和羞耻,整根肉棍已经膨胀了起来,柱身上的青筋微微暴起,一路撸上去,就能轻易撸出来一些淫水。

“夫君也不是雏儿了,怎么这鸡巴还带了点粉?”沈金柠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一丝笑意,臊得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手打开,自己提了裤子走人,“看来也没怎么用过几次?”

虽然不像真正的雏儿那种粉中透白的生嫩嫩的颜色,显得更红一些,颜色也深一点,不过整体来说,并没有太深,一看就是那种就算用过也没有用太多的那种状态,勉强可以算作可爱。

纳兰枳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怎么会有人问这种问题,她还是不是个女人了啊?!

他恨恨地咬了咬嘴唇,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用过几次你难道不清楚吗”

之前他年纪小,南阁楼那位也不怎么待见他,统共就没有过几次。而自从成亲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南阁楼了,因为忙碌,两个人的频率也没有多高,作为皇子妃的她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沈金柠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嗯,皇子做的很好,洁身自好,今天就好好奖励你。”

“什哈嗯啊~!!”纳兰枳正要反抗两句,突然感觉自己最不可言说的地方居然被入侵了,整个人呆住了,顿时什么也不顾了,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

他的腰微微抬起来,小腹上原本不太明显的腹肌也被卷了起来,优美的线条尽显,不愧是前几年还会跟着他皇帝老爹亲征的男人。有时候因为他太过文弱温柔的外表,都让人忘记了他也是个曾经做过大将军的人呢。

但是这大将军很可惜没有挣扎成功,连坐都没有坐起来,就被自家皇子妃一巴掌推倒了,半晌起不来。

纳兰枳盯着自己头上的床幔,满眼金星,打死也不愿意相信自己英明一世,居然被个刚过十八岁的小少女给轻易推倒了。

不过他并没有多余时间来怀疑世界了,因为他感觉那纤细的指头已经侵入了他的体内,这种感觉实在太过怪异,原本用来排泄的地方居然被探入了手指,而且这手指还是毫无顾忌的到处乱摸,将他体内的软肉探索了个遍。

“不是,等嗯啊,错了不应该是我哈啊哈啊呃啊你,嗯啊先放开你嗯啊~~”这阻止的声音戛然而止,被一声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娇吟给打断了。

纳兰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刚刚那是什么感觉,他失神地回味着,要说舒服也并没有多舒服,但是确实是刺激的紧,他从来没有感觉过那种感觉,也并不愿意相信刚刚那一声媚叫是自己发出来的,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呜唔嗯呼哧呼哧别,别弄了嗯啊唔嗯呼哧呼呼哧”那手完全无视了他的话,时不时能扫过刚刚让他失控的那一点,然后随着他身体逐渐适应,慢慢的又多出来了几根手指。

“啊~~~啊不行嗯啊别,嗯啊按那里~嗯啊啊好,好奇怪啊哈啊好涨嗯啊啊啊肚子难受哈啊”体内的三根手指肆意的在屁眼里轮流按摩着软肉,时不时故意在他体内的那点狠狠碾一下,爽的他眼泪涟涟。

身体早就已经缴械投降,根本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了,这春药真是可怕的紧,之前被欲望熏得难受痛苦,现在有了排解的地方,倒是清醒的可怕清醒的看着自己沉沦于欲望中,却又毫无办法。

“不要了哈啊~哈哈不要了嗯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别,弄那里真的不行嗯啊啊啊要,又要去了哈啊哈啊”

纳兰枳近乎痛苦地求饶着,一边摇头,一边又放任身体听命于欲望,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身子却不受控制的一挺一挺的,腰上的腹肌更加明显,线条蹦的紧直,两条纤细强壮的大腿也微微弹动着,迎接着一阵一阵的快感。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要,要去了快,快拿出来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他脚背猛地绷直,爽的几乎半坐了起来,屁眼狠狠夹紧,半晌一股强烈的射精欲望涌了上来,白浊被喷的到处都是,糊的整个小腹都是一片白,连带着有几滴溅在了他的胸口,奶头上亮闪闪的,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他爽的整个人几乎快要昏死过去,从来没有一次射精比这一次更加舒服,那爽感疯狂的冲上大脑,浑身在紧绷到极点的同时,也攀上了高峰,然后瞬间松懈下来,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弃权,他又整个人摔躺回了床垫上,发出一声闷重的【朴】声。

纳兰棠仿佛一位搁浅的鱼,整个人成大字张开着,疯狂的呼吸着空气中稀薄的氧气,沾染了精液的胸膛起起伏伏,跟着硬邦邦的奶子也一起微微颤动着,场景实在美丽。

他正享受着无与伦比的爽感,突然感觉到了少女的靠近,也不甚在意,虽然皇子妃侵犯了自己的后门,但是也挺舒服的,算是缓解了自己暂时的困境,也就罢了。

结果没想到,突然感觉到自己双腿被分得更开了,然后就是了一股热气,贴在了自己的屁股上,顺着股缝,慢慢的滑到了自己的屁眼处。

这触感十分奇怪湿漉漉的,还在冒着热气的感觉,让他一瞬间身体绷直了起来。

“等,等一下那是什么”他猛地回过神来,身子扭成了麻花状,疯了一样低头想要去看是什么东西在胁迫他。

沈金柠语气淡淡,“能让你爽的好东西。”

“啊!不不行不太大了这个这个不可能哈啊哈啊放不进去的会,会裂开的”被大鸡巴抵着屁眼,纳兰枳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双软绵绵的手试图推搡着她。

一边疯狂要求一边求饶道,“这个不行真的真的不行,不要这个求你了哈啊哈啊手指,我还要手指,不行吗?”说着,他居然还用自己手指去探自己的屁眼,食指和中指两根纤长的手指,不过按摩了几下就被湿漉漉的屁眼吃了进去。

“嗯啊~~啊啊好,好奇怪哈啊不、不对我是说,你嗯啊你看哈啊,手指我可以用手指不要那个,那个太大了我会裂开的”他一边不受控制地享受着被手指插屁眼的快感,尤其是用他自己的手指,能轻易摸到自己喜欢的地方,更是爽的他一阵阵流水。

但他也不忘了口头上求饶,毕竟那大东西他刚刚可是亲口含过的!那种可怖的尺寸,如果插到自己的小屁眼里,今天他估计就要被撕裂开了!!

“自己玩的倒是挺欢,小骚货。”沈金柠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然后【啵!】的一声,他的两个手指被毫不留情地扯了出来,连带着他的胳膊被掰到了一旁,两只手被压在同一侧,别扭的动作让他无从挣扎。只能感觉到那滚烫的龟头正在缓慢的挤入自己的体内,吓得眼泪扑簌簌地往外流,

“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拿,嗯啊拿出来呃啊裂开了呃啊要裂开了啊啊啊!!”

少女丝毫没有理睬他的惨叫。因为春药的关系,进入显得很容易,痛感被无限降低了,纵然有种撕裂的感觉,却只是有种麻酥酥的痒感,倒也并不讨厌。

“啊啊啊会坏的哈啊哈啊啊啊要坏了呃啊啊啊嗯啊~哈啊呼哧呼哧太太大了呃啊”纳兰枳得眼睛逐渐失焦,他能感觉到巨大的龟头破开他体内的软肉,硬生生挤了进来,然后将他体内最喜欢的那一点疯狂挤压过去,让他一瞬间有种窒息的感觉。

“呼哧呼哧哈啊好大啊呼哧不,不要再深了呃啊啊胃要插到胃了呃啊”

沈金柠也没有完全将一整根鸡巴都送进去,感觉到达了一个差不多的深度,就开始慢慢往外抽了一些。

热情的软肉包裹着柱身,仿佛和那心口不一的主人不一样,疯狂挽留着肉棍,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阻力十足,插进去的时候反而还能更加顺畅一些。

“哈啊哈啊啊啊啊呃呃啊唔好爽哈啊哈啊”纳兰栎双目失神地摇头,两只手被按在了头顶,挣扎不得,只感觉自己身下的蛋被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玩,偶尔有些疼,但是大部分还是爽的,屁眼里的巨物让他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爽的吐舌头,身体因为一下下的缓慢顶撞舒服的一阵一阵的颤栗,声音里也带着乞求道,“别哈啊不要磨了呜好难受哈啊哈啊快点、嗯啊用力用力插进来吧嗯啊啊啊啊!!”

他被拽着两条腿猛地肏到了深处,“呃啊啊啊啊啊——!”他身体猛地颤了一下,绷直起来,被肏的直翻白眼。

两只被放开来的手根本没有挣扎或者推开的意思了,乖巧地拽着身下的床单,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顶撞,口中不受控制地淫叫着,“呃啊啊~~啊啊啊好爽呃啊啊啊好爽哈啊哈啊呃啊啊”

原本的温婉自持得病弱美人变得如此淫荡不羁,张开双腿求肏的样子实在美丽,沈金柠心情极好地拍了拍他雪白的大腿肉,赞许道,“皇子的样子真欠操啊。”

“啊啊啊~~啊啊好喜欢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我欠肏呃啊~~啊啊啊啊好深呃啊啊啊肏死我吧~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纳兰枳从善如流,彻底放弃了抵抗春药带来的效果,全身心沉浸在了其中,他发现,这种感觉让他无比的轻松,身心愉悦,随着荤话一句句冒出来,爽意更加刺激了。

不过毕竟还是服用了春药的,不过就是这么摩擦了几次前列腺,他就不受控制的射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被肏射了呃啊啊啊被夫人的大鸡巴肏射了啊啊呃啊啊啊呃啊啊好爽呃啊啊~啊啊啊啊”随着掐在床单上的手背青筋暴起,又一股白浊慢慢喷涌了出来。

这回远没有前两次浓稠了,显得有些稀,也是分了几次才射出来,但是也爽的快要昏过去,倒在床上浑身抽搐着,屁眼也一缩一缩的。

然而纳兰枳在射精的时候,体内的大鸡巴还在持续不断地捣着,而且一次比一次捣的更深,爽的他灵魂都在颤抖,终于控制不住哭了出来,“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肏了等呜呜呜等一下呃啊啊啊啊哈啊哈啊要,要射不出来了呃啊啊啊不,哈啊呃啊啊”

因为射进过程被迫打断,有一部分精液居然回流了!

“呃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死了哈啊哈啊回去了啊啊啊呃呃啊啊放开呃啊不要肏了呃啊啊!!啊啊啊”烫的纳兰枳浑身颤抖,一阵一阵的抽搐着,两只手哆哆嗦嗦地覆上自己的鸡巴,想要将精液撸出来,却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得不松开,再次扶着床单。

那种堵得他鸡巴很快又硬了起来,羞愤又毫无办法,只能气呼呼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闷哼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肏干,“呜呜嗯呃呃啊呃唔唔唔呼哧呼哧呃啊嗯嗯嗯啊呜”

“不能再射了。”沈金柠伸手捻了一把他小腹上的精液,在他眼前将精液搓开,手指指尖牵出来几根银线,“伤身。”

纳兰棠迷迷糊糊地抬眼,盯着那手指上的精液,舔了舔唇,只觉得闻起来又腥又臭的有点好吃,却没有想明白她说了什么,见她看着自己,下意识点了点头,懵懵懂懂的实在可爱。

但是可爱归可爱,堂堂一大凌国皇子,总不能因为射精过度死在自己皇子妃床上吧!

沈金柠突然想起来,系统说欢愉过度也是可以算作he的,盯着小美人儿的脸纠结残忍地犹豫了一瞬,但转念一想,没有任何剧情就这样结束了,后续一定会被打差评,就只能暂且将这么个想法搁置一旁。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了一个绑床帘用的带子,伸手拿了过来,还是个丝绸的,不由得感叹这八皇子府之奢华程度,毕竟这个时代,丝绸已经算是稀罕物了,却没想到这密室内连个绑床帘的带子都是丝绸做的。

不过这样倒是不错,毕竟纳兰枳从小到大金尊玉贵地养大,这么娇气的一个人儿,用别的东西绑着他的鸡巴估计又要被磨的哭天抢地的了。

在纳兰枳惊恐的表情中,她娴熟地将他整个鸡巴绑了起来,连带着把他睾丸也捆绑住了,绳结十分对称,看起来整齐漂亮。

原本带了一丝粉红的鸡巴现在整个被憋的嫣红,随着蛋被绑起来,肆意揉捏了以后,整根鸡巴又开始发紫起来。

沈金柠提着他的龟头,顺着劲儿直接毫不留情的猛地肏了进去,深深地顶到了他的肠道深处,然后肆意肏干了起来。

纳兰枳原本就因为被绑着鸡巴难受的都要疯了,被突如其来肏了进来,整个人差点没有吐出来,一阵干呕,又爽又痛苦地承受着她惨无人性的强奸。

“呃啊啊啊!!啊啊为为什么突然呃啊呕呕呕呃这么快呃啊啊啊太深了不要不要啊太深了呃啊太快唔呕呕饶了我呃啊啊啊要肏烂了呃啊啊饶了我呕”他痛苦的求饶着,比起来爽意,这次一明显带了不少泄愤的成分在。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已经被折磨成了这么个样子,为什么自己皇子妃还要如此残忍,难道不是如了她的意吗?

【啪!】沈金柠朝着他憋的红紫的鸡巴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呃啊啊啊啊啊!!!”纳兰枳一声惨叫,两条腿神经性痉挛了两下,疼得他直翻白眼,脖子憋的通红,但是那痛又被那该死的春药翻译成了爽意,不一会儿,那红肿的鸡巴被憋的更紫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又是毫不留情的几巴掌下去,纳兰枳爽的舌头都吐出来了,两条腿被他分开到了最大,淫贱的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想要承受下一巴掌。

如果没有被绑住鸡巴,他估计早就爽的射出来了,可是现在,他只能无助地挺动着腰肢,睾丸跟着一跳一跳的,每次都只能从龟头上方的马眼处流出来几滴可怜的眼泪。

“不要呃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哈啊哈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呃啊呃啊啊啊啊好爽哈啊哈啊”纳兰枳挣扎着摇头,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有多下贱淫荡,想要将自己的理智找回来,可是很遗憾,根本就是徒劳,不管如何努力,他还是能从一个又一个的巴掌上感觉到失控的快感。

“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哈啊哈哈啊呃啊!!”他的惨叫中带着欢愉,被几个巴掌抽的泪眼朦胧,梨花带雨地抬眼控诉面前的少女。

沈金柠伸手狠狠拧了一把他的龟头,轻描淡写道,“看看你这骚鸡巴的颜色,脏死了,都被用烂了,还不能让本皇子妃抽几巴掌解解恨?”

“?????!!”纳兰枳都惊呆了!

居然真的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说我鸡巴粉的人也是你!

把我故意玩成这种颜色以后还说我脏的人也是你?!!?

你咋不上天呢?!?!

“可可、这、这明明明明是啊啊啊啊啊!!”又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来,纳兰棠瞬间闭嘴了,他眼里饱含着泪水,只感觉自己蛋都要碎了,再也不敢多说什么,落在这个疯丫头手上是自己倒霉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看他咬着嘴唇儿委委屈屈闭了嘴,果然,某个故意找茬儿的人又开口了。

“嗯?怎么不说话?觉得委屈了冤枉你了是吗?”

“我”【啪!】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啊!!!”纳兰枳整个人被扇得几乎坐了起来,咬牙硬支撑着自己软趴趴的身体翻了个身过去。

大凌国堂堂八贤王此时忍辱负重,四只脚着地,惨兮兮地朝着远离自家皇子妃的地方爬去。

开玩笑,再不跑,自己鸡巴真的会被扇掉的好吗?!

结果自然,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被狠狠惩罚了。

他就这么趴在床上挪动,将自己白嫩的屁股露了出来,经过刚刚几次肏干的撞击,原本雪白的臀肉上多了一层被皮肉拍打出来的粉色,煞是好看。

沈金柠看着那颤颤巍巍的大屁股,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再三和707确认,这春药不会有让人脑子变傻的副作用,这才放了心。

这只能说这是被肏的脑子都撞出去了?

不过这个姿势也是非常合适的。

纳兰枳没爬出几步,就猛地被抓住了头发,他毫无挣扎能力地被迫将头抬高,脆弱纤细的脖颈露了出来,然后就感觉屁股上被狠狠来了一下子。

“啊啊!!啊啊啊啊!!”他羞愤的红了眼睛,不管不顾自己被抓着的发梢,恨恨地转头,“你怎么能打当朝八殿下的屁股?!?!”

沈金柠毫不在意地又给了那粉白臀肉几巴掌,虽然什么话都没说,但是意思很明显,就是【打就打咯】气的纳兰枳恨不得上去照着她粉嫩的小脸啃上两口。

怎么可以这么可恨啊!!!

不过还没等他想出来什么法子,就感觉那熟悉的触感贴在了自己的屁眼上。

“等等等!不要不要这样呃啊啊啊啊啊!!”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绝,大鸡巴猛地插入,将他屁眼周围的软肉强行破开不说,还要朝着深处顶进。

直接顶的他趴倒在床上,浑身发软,挣扎都挣扎不了,别说什么去抗议去咬人了。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进不去呃啊啊捅死我了呃啊啊!!啊啊啊出出去呃啊啊啊啊裂开了呃啊啊!!”嫩穴初次承欢不久,刚刚被肏开的肉又很快合拢缩了回去,再加上这个怪异的姿势,让他有种自己要别撕裂开来,分成两半的错觉,他颇为凄厉的惨叫了几声。

“不我,我给你肏哈啊哈啊你慢点呜呜呜好痛呃啊呕呕呃不要顶了呃啊呕呕哈啊哈呃哈啊”春药的效果慢慢消散了些许,纳兰枳痛的干呕,两只手死死攥住床单因为太过用力,血色尽失,一滴滴冷汗从他额间滴下来,掉入床单中,消失不见了。

“呃啊啊啊!!啊放开啊啊呃啊啊啊啊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好疼呃啊啊啊!!进不去了呃啊啊啊!!”身后那人却毫无同情之心,就这么扶着他的屁股,一次比一次撞的更深,撞的他几乎不受控制的朝前爬着,又被拽着着头发狠狠拖回来。

终于那大鸡巴将层层叠叠的软肉破开,齐根没入,纳兰枳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口水混杂着泪水,砸在床单上,纵然委屈又愤怒,但这些负面情绪很快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淡了。

“哈啊哈啊嗯啊~~啊呃啊啊嗯嗯呃呃啊!啊~~啊不、顶、顶呃啊好爽呃啊顶死我了呃啊啊啊要被肏烂了呃啊啊”他软着身子,承受着来自身后的狂轰乱撞,低头看向自己双腿之间,只看到被憋的青紫的阳具正随着顶撞的动作来回甩动着。

强制性的硬着,射不出来,就算射,也就只能出来一些稀薄的精水或者前列腺液,下方相连的睾丸更是肿大到了不可置信的尺寸,随着撞击,前前后后的摇晃着,拍打着。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强制交配的公狗那样毫无人权。

“啊啊啊呃啊啊,不行呃啊啊啊不行呜呜放开我哈啊哈啊呃啊要射要射呃啊啊啊啊啊啊松开求你帮我松开呜呜呜”

这个认知让他感到无比的耻辱,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实在被迫交配的过程中想到的这么一个想法,那耻辱感居然被全数转换成了爽意,脸上仿佛被人甩了一巴掌那样难堪,但同时,这种感觉又让他欲罢不能。

为了快感达到更加强烈的刺激,他甚至隐秘的希望对方能开口辱骂自己两句

可是少女在床上的话少的可怜,他就只能想象着对方一脸蔑视地看着自己,然后一如自己当时被迫舔鸡巴那样,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被肏的动情的脸,嘲讽地吐出来一句,“真像狗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嗯啊~~啊啊~~呃啊!呃啊哈啊哈啊”一阵热潮涌上自己胸口,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干高潮了。

自己一定是生病了。

纳兰枳只能将这疯狂的想法归纳为【这春药真可怕】,想着出去以后一定要找个理由将那丫鬟凌迟处死,他这才有些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来这快感,算是给自己的自尊心有了一个交代。

两个人干的浑天黑地的,中间偶尔休息一会儿,沈金柠会下床给他拿点水喝什么的,纳兰枳就会累的昏睡过去,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肏醒。

自从鸡巴被绑上以来,就再也没有被松开过,他被迫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着干高潮的爽感,却不能射精,痛苦的他死去活来的,却毫无办法。

已经不知道是小小在现代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姑娘,这就导致说出来的东西根本不会做,又不敢敷衍了事,只能按照她描述的做出来大概的东西,一整个鸡飞狗跳的。

但她还嫌不够,她实在是太喜欢【痛打落水狗】的桥段了!

从穿越过来以来,这地方和她平日里看的穿越完全不一样!她本来以为自己是全书的女主角,但是从一开始自己就在一直被压着打,根本毫无还手的能力,让她莫名感觉自己只要一遇到她,好像想做的事情都做不好,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当日生辰宴让她好不容易有一个能够反击反派的机会了,但自己做的那东西效果又不好,让她无比郁闷。

这下可好了,这一直以来压在她头上的那正妃受到了惩罚,直接禁足!让她简直爽得无以言表!这下故事终于回到正轨了!那个讨人厌的家伙终于被惩罚了!

难道自己拿的是逆袭女主剧本?!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嚣张起来,于是平日里除了做事高调之外,故意在院子里逛,逛的多了,自然而然也能让她碰到几位来府内找八皇子的皇子们。

大家都是体面人儿,而且马文曦还是南阁楼那位老八最宠爱的侧妃的妹妹,他们自然也会给几分薄面儿,所以一来一回说话倒也客气。这就更加助长了马文曦的气焰了。她自觉自己跟几个皇子们都变成了好朋友,行事作风愈发大胆,偶尔甚至还会大放厥词:

“真是活该,之前就那么眼高于顶的对咱们,上次十殿下生辰宴的时候也是对咱们南阁楼满满的瞧不起”

“不是什么郡主的女儿吗?不是身份高贵吗?不是厉害的不要不要的吗?这下见不到八殿下了,呵!看她怎么得意!!”

马文曦骄傲的仿佛一只毛色多姿多彩的野山鸡,一连几天都摇头摆尾的,在府里大大咧咧地走来走去,再也不怕遇到那个女人而被训斥被压一头了!

马文莲期间也劝过几次,却是效果不大,想着左右也不过就是在南阁楼内说两句罢了,也不打紧,如此变作罢了,这样轻描淡写的训斥让马文曦越发得意起来。

和马文曦的想法一样,纳兰枳也自以为把沈金柠禁足让她一段时间看不到自己这已经算是很重的惩罚了!应该能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放肆!毕竟八皇子妃爱八皇子如痴如狂这个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入人心了。

当然,这“惩罚”对沈金柠来说就算放屁。别说她原就不乐意见这狗男人,她本身性格就不是什么喜欢出门儿的人,而且这禁足只是禁足她和她丫鬟,并没有禁止别人过来找她,所以明枂还是能找到机会进院子的。

但是就是如此宽厚的“禁足”条件,贵如郡主府家生子的丫鬟们也都十分不满——她们的主子千娇万宠,怎么能受到如此冷待?

“大小姐明明也就是去帮助八殿下的,不然中了那东西,殿下的身子也受不住”碧瑶丝毫不避讳沈明枂也在,连夫人都不叫了,她们每次觉得皇子妃委屈的时候都会这样拒绝承认狗男人身份!就算是皇子又怎么样!这大凌国缺皇子吗?!

沈金柠原本以为她演技不错,毕竟这次纳兰枳中春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身边这几个大丫鬟可是门儿清。

结果没想到转头一看,这丫头居然是真心实意的生气,不由得失笑。原主能得了这几个一心为她的丫鬟,也真是十分幸运了。

沈明枂最近被教育得还不错,要搁以前早就爆发了,这次也就有些不高兴的跟着吐槽两句,并没有闹出什么大动静来,总的来说还是很有成效的。

然而好笑的是,可能是沈金柠这个皇子妃做的太好了,连带着纳兰枳的小厮也跟着劝。

一会儿又是说皇子妃不容易的,一会儿又是说皇子妃这被禁足着大家也不方便,李福看了一眼自家皇子一副明显有些动摇的样子,也跟着劝了两句,“这件事怎么也和皇子妃没有关系,当时也是来帮忙的,并没有冒犯皇子的意思”

纳兰枳冷笑一声,“呵!好一个没有冒犯!”

自己特喵的全身上下都被她冒犯了个干净!

李福抿了抿嘴唇,还是说了一句公道话,“而且皇子妃当时还是您亲自请来的”

纳兰枳:

他简直百口莫辩,感觉自己当时真是引狼入室!

但是那时候的自己怎么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呢从前的皇子妃明明那么那么乖顺可人,贤淑达理,谁知道怎么回事就变成了如此粗鄙不堪!令人厌恶的样子!

“况且不足一月就要中秋宫宴了,您这上下打点”

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点子上。

纳兰枳强忍着杀意,闭目养神,实则也在细细思忖这么一回事。

近日里他都在强迫自己忙碌,从而忘掉已经发生的事情,这么冷静下来一想,也并不是她的错,毕竟她都自己差人去叫来的,后来发生那档子事儿也是自己松口答应的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如此戏弄,折辱于自己

这么想着,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来当晚的画面,这是让他想忘也忘不掉的场景那种淫靡又放纵的场面,那样发出淫叫的人真的是自己吗

纳兰枳只觉得一阵恍惚,捏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突然身体就出现了一股不可抑制的热潮,被他强行压抑住,又朝着四肢扩散开来,连带着屁股那处莫名发痒,身体内有种饥渴的感觉。

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乳头居然已经硬了起来,在衣服里,随着他的动作刮蹭着内里的亵衣,不由得脸上也一阵热潮。

这种情况这几天已经被他发现了很多次,期初用手纾解阳具,射出来就能缓解,但是这两天愈演愈烈,根本得不到满足,仿佛只能被大东西好好捅一捅,才能让他舒服一些。

不是没有想过别的方法,比如前几天,他还主动去了一趟南阁楼,但是就算看到了马文莲,也毫无性趣,寒暄了几句就悻悻地走了。

他真是毫无办法,某天夜半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实在是憋得难受,回想起来那次疯狂,自己被狠狠入侵的感觉,不由得身体一阵潮湿。

疯了,自己一定是疯了

李福还等着主子的回话,没想到就看到尊贵的八殿下突然站起身来。

“主子?”

“我去暗室歇会儿,你不用伺候着了。”纳兰枳强撑着自己的身体,随着站起的身体又一次被刮蹭到了奶子,顿时身子一阵冷一阵热的,总算是走到了暗室,泄愤似的甩上了门。

“啊,是!”李福意识到自己劝谏的话算是僭越了,老老实实应了一声,退下了,也不敢再说话,只是有些担心地看向关上的暗室门——

自家主子最近不知怎的好像身体尤为不佳,之前明明看折子看到很晚也不会疲倦的,近日来经常要时不时在日中就要回暗室休憩一下,看起来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精神不济的样子,让他有些害怕是不是上次那药还没有完全解。

但是让太医来看,主子又不愿意,只说自己知道身子无大碍,不需要麻烦宫内太医,也就只能作罢。

李福一步一回头,离开了,还仍旧做自己的事情。

而暗室内的纳兰枳深深吐了一口气出来,理智上虽然极为厌恶,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朝着大榻走去,将床帘好生拉上以后,伸手拿过一旁的抱枕,一头扎入里面,小狗一样嗅着上面淡淡的气息。

这抱枕因为离得远,并没有弄脏,所以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换掉的东西,当时被沈金柠拿来垫了一下腰,沾了点她的味道,虽然淡到基本闻不出来,但是偶尔零星的味道也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纳兰枳熟练地将自己裤子褪下一半,上身不由的抱着抱枕蹭来蹭去,将奶子蹭的几乎能将亵衣顶破,这才舒爽地出一口气。

平躺着不好插,他就半趴在床上,用口水将手指焦急地濡湿以后,绕到身后去插弄自己的后穴。

“呼哈啊啊啊哈啊哈哈啊”他用手指插着自己,脑海里不断回想着之前被弄的时候,体内舒服的地方,不一会儿被他找到了,浑身一颤,那种痒意瞬间就被缓解了。

“哈啊~~~嗯哈嗯啊啊哈啊”他舒爽的吐了一口气出来,随着手指不断戳弄着自己敏感点的动作,娇吟也源源不断的从口中流泻出来,在黑暗中撞击着,撞得他生疼。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居然能从这种恶心的性行为中间获得快感,而且还是唯一获得快感的方法

以后变不回去了吗?那以后要怎么办

纳兰枳一边爽的隐忍的淫叫,一边用力的插着自己的屁眼,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暗中,他无助的哭泣着,终于在不断插弄中,结合着身前抚慰阳具的动作,浑身一颤,射了出来。

索然无味。

躺了一会儿,他撑着有些虚软的腰,面无表情的清洗着自己的手指,眼睛里划过脆弱的深恶痛绝,却毫无办法。

他恶心自己,与其说讨厌沈金柠和沈金柠强迫自己的行为,不如说讨厌这样只能被手指玩射的淫贱身体,更觉得那个趴在她胯下摇尾求欢的自己被看到实在荒诞。

她的每一句话都使他痛苦。

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关。但他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比起来纠结拧巴到快成麻花的八皇子,这边八皇子妃可是一如既往地不动如钟。

沈金柠算着日子,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中秋佳节。

想起根据原作剧情,这一天,皇上是要给十皇子纳兰栎跟沈家二小姐沈明枂赐婚的,但是她并不确定因为自己的到来,会不会产生蝴蝶效应,况且,现在也不太清楚沈明枂的想法,所以想找个时间问一问究竟,不论喜欢还是不喜欢,愿意或者不愿意,都要早做打算。

沈明枂被问的面红耳赤,但也还是忍着羞赧,老老实实地交代了自己的想法,“姐姐,我不瞒你。以前我觉得他不怎么样,整日里傻乎乎的,在皇子中也不算出挑,以咱们的家世,嫁给他就是浪费了!”

“但是经过这么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心目中的夫君,他不需要很聪明,也不需要很厉害,只要很喜欢我就可以”

“而十皇子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对我也好,为人真诚善良坦荡,而且他也答应我了,以后不会主动纳侧妃”

至于如果是被皇上赏赐下来的,那确实没有办法。

沈金柠听了点了点头,这孩子确实长大了,要放在以前,肯定想不了这么多,而且还将现实也分析进去了,很有长进。

况且沈明枂也没有什么心眼,两个人倒是般配,不害怕她被人欺负了去。

老十虽然在皇子们中不算拔尖儿,但他母妃地位可是很高的,之前纳兰枳的母妃位份不够,可就是被养在了纳兰栎的母妃下面儿的。

各个方面来说,都是相配,也难怪原作里两个人被赐了婚的。

她想了想,既然听起来好像两个人都有意,那为了保险,防止蝴蝶效应的发生,她还是决定将这件事确定了板上钉钉了才安心。

“碧瑶,你寻个时间将殿下请来。”虽然明面上是禁止她所有丫鬟出入的,但是真有什么事,直接通知护院儿就可以,很轻易可以将话传出去。

看着碧瑶离去的身影,沈金柠转过头来,拉着沈明枂的手,笑看着她道,“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了,这话我要是说了,你就没有后悔的地儿了。”

沈明枂脸一红,将头扭到一旁,“我、我才不后悔!”末了又补了一句,“姐姐当初一心要嫁八皇子,不也是没有后悔吗?”

真的没有后悔吗?

沈金柠回想起来原主那独自度过的一个个漆黑寂寥的冷夜,痛苦,嫉妒,难过缠绕在心头的场景,内心深深叹了口气,最终只是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头,道,“成,你不后悔就行。”

纳兰枳被请了来,正好就听到了最后那几句话,心里说不好什么感觉,连日来对于她的厌恶和杀意淡了下去,反倒是多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不过这么个场景下,也容不得他细想,跟着丫鬟走入内室,袍子一撩,芝兰玉树的进了房间,整个屋子顿时因为他的美貌亮堂了三分。

几日不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滋润的,原本带着病气的脸如今看起来倒是平添了几分妩媚在眼角,有种说不清的风情在其中,只能说不愧是被沈金柠开过苞的男人。

沈明枂也愣了一下,总觉得自己姐夫这几天不见,有种说不出来的好看,但是仔细看好像也并没有什么地方有变化,鼻子还是那个鼻子,眼睛还是那俩眼睛,只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

沈金柠怕她害羞,将她支去别的屋子去了,属于那种可以听见但是不需要直面的安全距离,然后朝着纳兰枳略带了一丝期盼的眼神开口说了自己请他过来的用意。

纳兰枳坐了下来,从容不迫地拿过一旁新上来的茶盏,一言不发,只盯着自己的茶盏,偶尔优雅地呷一口茶,似是等待对方说话。

沈金柠倒也没有藏着掖着,开门见山道:

“两个孩子关系挺好的,父皇今年年初也说有想给老十纳正妃开府的想法,如果不麻烦的话,皇子择日可以去探探娘娘的口风。”这话说到这里就已经清晰了,聪明人之间的对话从来都只用点到为止。

可是今日的纳兰枳明显的反应不如平日里那般敏捷。

听了她的话,明显愣了一下,虽然很克制,却也能看出来他的惊讶,目光终于从茶盏中挪开了,盯着面前少女看,半晌才憋出来了一句,“今日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沈金柠不动如山,“是。”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把你骗过来再肏一顿??

“”纳兰枳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什么,面色却不如平日里一如既往的平和了,连刚进门来的微笑都维持不住,“既然夫人开口,为夫自然会跑这一趟。”

“辛苦夫君了。”沈金柠客气道。

“”纳兰枳只感觉自己眼角一抽,说不上来的憋屈,又站在那里看了对方半晌,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终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手指紧了紧,最终还是一撩袍子就走了。

门帘咣当一声,仿佛昭示着某人的不满。沈金柠毫不在意地重新坐下来,又拿起桌上的茶浅酌,沈明枂这边赶紧从隔壁走了出来。

“姐夫还在生气吗?”她看起来有些小心翼翼的,毕竟虽然最近姐姐看起来一副淡然的样子,但是曾经对于八皇子的痴狂程度她实在是印象深刻,一时半会儿转换不过来。

沈金柠【唔】了一声,“不知道。”

沈明枂还想说些什么,但看了一眼一旁朝自己微微摇头的翠竹,也就将话咽了下去。

纵然离开的时候看起来百般不悦,但是金尊玉贵的八殿下在晚膳的时候又一次现身了,这次,还是华丽登场——

休沐期间的纳兰枳穿着略显清闲,一身浅蓝色衣衫飘飘,宛若深海之珠,行走之间波光粼粼,恍若仙子,又仿佛那勾人魂魄的深海鲛人。

发冠如墨,并未完全束发,只挽了个发髻,垂下来的发丝如瀑,柔软而纤长,灯光下散发着柔光。

鼻梁高挺,一双剪水秋眸潋滟,鼻梁高挺,眉宇间的淡淡病弱和愁容倒是浅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气,举手投足之间都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让人看了回味无穷。

“夫人。”纳兰枳开口问候了一句,自己也觉得有些突兀,想了想,然后又补了一句,“我过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看沈金柠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他居然有种心虚的感觉,又觉得自己不可理喻,强行压了下去,开口解释道,“下午那会儿有些过于仓促,明枂和老十之间的事情,必然是最重要的,不可莽撞行事。”

“唔。”

见沈金柠点了头,纳兰枳不知道为何,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等回过味儿来,又觉得自己真是愈加不可理喻了,可是看她愿意说话的样子,又觉得说不上来的愉悦,就这么反反复复半天,一顿饭吃完了。

沈金柠小小,一心一意要做马大将军家的二小姐马文曦。

总之,只要她安分守己,不再顶着八皇子府的名头出去闹事,沈金柠对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马文曦也是要脸的,她知道外面将她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自然是不好腆着个脸去往十皇子身边凑,所以一开始是打算不去的。

可是后来,听丫鬟们说如果不去,正院儿那边可能会对她姐姐这个侧妃不满,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要跟着来。

对此,碧瑶和红袖真是哀声载道,那么严肃庄重的场合,就怕这人又要闹出来个什么大事,毕竟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主儿,也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沉寂是憋着什么大招呢。

沈金柠对此不置可否,她自然是知道如果没有意外,按照原作的剧情发展,今日必定是会发生一件大事的:

原女主马文曦会因为十皇子被赐婚,无法素心所欲掌握自己的婚姻大权而郁闷,出去透风的时候正好遇见同样因为自己母妃去世周年却无人记得的十三皇子纳兰桐,然后被其掳走,二人在郊外饮酒作乐,互诉衷肠,发现对方是自己的知己,从而变成了好朋友。

这对于女主来说,是她成为皇子们之间的团宠所做的最重要的一步,也是她成为八皇子党和四皇子党之间互相抢夺的“宝物”的开始,也让原本就有些倾心于她的八皇子吃醋,打脸了沈金柠和沈明枂姐俩,算是剧情的一个小高潮了。

但是对于八皇子府来讲,又是一桩丑闻。

皇帝也许是因为要大办十皇子成亲的事,亦或者是听说了马文曦的事迹,想要留着看热闹,居然将原定的选秀时间往后又推了半年,所以马文曦在八皇子府借助的时间又朝后延长了半年。

原本未过门的女孩子家家,住在姐姐夫家就有些不太体面,更别提还是皇子侧妃,不过京城里谁家亲戚没有一个送来选秀的姑娘,这件事情也就是大家约定俗成的事情了,只要不声张,大家也都当做不知道。

可是这一住就住了将近快一年时间,要是个安分的也就罢了,这马二小姐的名声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果再闹出来什么和别的男子同骑一匹马,在郊外喝酒,深夜才被送回这样的事情,那这名声真就是毫无回旋的余地了。

连带着八皇子府也要被抹黑,不说现在府内没有生养女孩子,以后如果真的有女待嫁,这名声估计都不会好听了。

沈金柠被纳兰枳再自然不过地扶下马车,眼睛余光看了一眼一旁也同样从马车里下来的南阁楼二姐妹,压低声音对陪同自己过来的翠竹吩咐道,“盯紧她,不可让她闹出一点动静。”

“是。”翠竹点头应下,侧头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八殿下,毕竟这位也是自己名义上的主子,看他对此话毫无异议,面上并无任何特殊表情,一副本应如此的样子,也就放下心来,自去安排去了。

纳兰枳将人牵下来,也不愿放手,只是拉着她的手缓缓朝前走,微微弯腰侧身低声问她,“怎么,无所不能的皇子妃这是知道有什么阴谋吗?”

沈金柠将手抽了出来,面无表情,“嗯。”

纳兰枳只觉得手中一空,心里说不上来也有些空落落的,但他也知道沈金柠这人性格古怪的很,平日里不太喜欢肢体接触,除了嗯,在床上所以也就罢了。

二人来的正是时候,朝热闹处走两步,到了十皇子被赐下来的新府,门前已是香车宝马排满。

十皇子府和八皇子府虽然确是不可比,但也是被布置的美轮美奂。

沈金柠是来过这里几次的,自从数月前这府邸被次下来以后,八皇子作为十皇子敬重的兄长,少不得为他跑前跑后的,她这个八皇子妃自然也是从中出力,一些丫鬟婆子都是她负责采买调教的,也算是她这个做嫂子和大姨子的一份心意了。

今日的府邸确实格外好看,一路张灯结彩,灯火辉映,香烟缭绕,鼓乐声喧,姿势说不尽的富贵风流,道不完的吉祥如意。

笑声,歌声,人语声,整个厅里是一片快乐的海洋,人人都在笑。

而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马文莲、马文曦姐妹俩却是极为不合时宜的沉默,自管自的坐着,两个人在这个欢声笑语的环境中显得极为扎眼。

马文曦穿的喜庆,身着一件桃红镶金滚边夹袄,她本身长得也好看,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除去看她觉得奇怪的那部分人,和听了传闻以后好奇打量的人之外,剩下倒是有一部分艳羡和嫉妒的目光。

马文莲今日倒是没有秉承她一如既往清水小白花的作风,毕竟是皇子成婚,就算再怎么样也不敢不知礼数的乱穿。

身着一件杏色同款夹袄,上面仍旧绣了如意云纹,看起来清秀淡雅,却也平添一份平日里没有的雍容华贵,只是仍旧面色淡淡少笑,一副提不起性子的样子,让人看了都觉得有几分扫兴。

众人就这么坐着聊天,偶尔偷瞄几下两人,聊天声音倒是没有断,毕竟都是高门大户的女眷,最起码的表面功夫还是做得很足,懂得维持表面的和谐气氛,只是没有人和她们二人说话,一副将她们孤立在外的样子。

就算有曾经认识的,也不过就过去问候一声打个招呼而已,就立马去找别人聊天了,生怕被别人以为和她们扯上关系。

马文曦自然是一副极为愤懑的样子,觉得全屋子的人仿佛都在针对她,不过这又能怪的了谁,一方面她的【名声在外】,另一方面,今日可是【绯闻男主】的婚宴,谁也不敢靠的离这个【绯闻女主】太近,生怕她再次发神经,闹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被这人殃及了。

毕竟这可是安亲王府家二小姐,人家母亲可是静郡主呢!来头这么大,谁也不愿得罪呢。更何况,这两位还是八皇子府的妾室,那高位上坐着的可是八皇子府的正妃!八皇子如今风头正盛,谁人不想巴结,不想套近乎。

只要是正室,就不可能喜欢侧室,大家才不会没事找这个晦气呢。

眼见着马文曦就要仿佛一只炮仗被点燃,说是迟,那时快,突然一个小厮匆忙跑进来,叫道,“新娘子就快到府门了!该准备接轿子了。”

屏风那边的男宾一阵喧嚣以后,就听到十皇子纳兰栎那大嗓门儿嚷了一声,“哎!来了!!”就见一个身影飞奔了出去,紧接着就是一阵哄笑声,跟着就是八皇子那一声晴朗温润的,“请。”几位皇子也跟着出去迎接了。

原本,自家嫡亲妹妹出嫁,沈金柠是应该在娘家那一边跟着关照的,但是这个时代讲究嫁夫随夫,所以纵然是她娘家的亲妹妹,她只能接受自己的另一重身份:夫家弟弟的八嫂,来帮着十皇子这边张罗坐镇。

沈明枂虽然有些吃味,不过左右不管是自己姐姐还是未来要变成自己嫂嫂,都是亲姐啊,也就罢了,她也有不少给她送亲添妆的小姐妹,算是足够热闹。

公主府和安亲王府那边对于这个安排确实十分满意,不说原本就是出嫁随夫,这是遵守礼节的大家闺秀的表现,就说沈明枂那边,他们自然是可以安排得尽善尽美,十皇子是个心大的,有时候做起事情来就显得有些粗枝大叶,有了自家这个出身名门的大女儿在那边帮着安排,自然能将整个成亲过程安排的妥妥当当。

而他们想的一点没错,整个过程进行的格外顺利。没有了原作中十皇子不愿娶亲的桥段,二人成功成亲了,被送入洞房之后,十皇子纳兰栎笑的春风满面,出来就开始矮桌给大家敬酒,那简直就是笑的见牙不见眼,就看得到他那一口大白牙闪闪发光。

这大概就是娶到心爱的姑娘所应该有的表现吧。

沈金柠看着他与其说是敬酒,不如说是兴奋过度抓着人就要拼酒的行为,不由得好笑。将这两个原本就天生一对的欢喜冤家变成天成佳偶,也算是好事一件,却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端着酒杯微微笑的八皇子纳兰枳,此刻正满目温情地盯着她看。

这一笑一闹就闹到了夜深之时,众人看着喝得满面红光的十皇子纳兰栎,都调笑道,“别喝了,别喝了,赶紧回去找新娘子吧!”

原本在拼酒这一事上绝对不会人数的纳兰栎此时却仿佛被拿住了软肋,一听关键词【新娘子】就乐了,也不管什么丢脸不丢脸,嬉皮笑脸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那行,本皇子就不陪你们了,明枂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我去照看着。”

说完还笑嘻嘻地朝着一旁的几个大皇子打了个千儿,“哥哥们自便啊!”说着还真就丢下一众人走了。

众人都笑着摇了摇头,真是个混不吝的,倒也并不生气,大家对他这不合乎礼数的行为一笑而过,不过笑骂了几句,就自去聊去了。

纳兰枳下意识朝着沈金柠看去,突然发现她面色不虞,一愣,她平日里虽是个不喜形于色的人,但今天这好日子,她一整晚脸色看起来都不错,甚至还会露出公式化的微笑,现在却是这个表情,让他很难不怀疑是不是有什么极不好的事情发生。

他左右看了看,发现大家都在说话,还有几个皇子在拼酒的,就微微笑着朝大家示意了一下,还仍旧风度翩翩,优雅地踱步到沈金柠旁边,只是刚一凑近,就语气担心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沈金柠看都没看他一眼,手握杯子,语气淡淡,“马文曦不见了。”

“!”

纳兰枳大惊的同时,赶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压低声音问道,“十皇子府都找了吗?府内的马车看了吗,有没有少?马文莲人还在吗?”

沈金柠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自己白月光呢,一一低声作答,“找了,没有,在。”

她说话言简意赅,语气意味深长,纳兰枳也知道她可能是误会了,不过现在这种紧急情况,他也没有心思开口解释,只能低头略想了一下,然后吩咐道,“找借口回府,我这边派人去找。”

说罢,见她点头应允,这才转身离开,步伐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

在如此情况下还能保持从容不迫,还真不愧是朝堂上让人钦佩的八皇子殿下。

沈金柠将视线收了回来,嘴角划过一个温婉矜贵,让人挑不出错处来的端庄微笑,然后朝着周围一众贵夫人贵女们示意道,“时辰不早了,诸位自便。”

得到众人的或谄媚或应承的话,她略一点头,朝着还坐在角落里兀自发呆的马文莲走去。

该说不说,这人还真是心大。自家妹妹都出去【透风】一晚上了,这当姐姐的还一点都没有发现人不见了。

现在可是腊月天啊,在外面站这么长时间人都要冻成冰棍儿了吧!

沈金柠若有似无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到底是真的对自己亲妹妹不上心,还是发现了点什么,对现在这个【亲妹妹】不上心呢?

找了丫鬟找沈明枂带来的婆子找了件儿和马文曦今日穿着相似的衣服,上了后面的马车,昏暗的灯光下,人影看的不真切,那丫鬟也被命令的不能说话,马文莲只道妹妹心情不好,也没多想,原本还要跟着上后面的马车,被沈金柠一把拉上了马车。

“啊,夫人这,这不合规矩!”马文莲吓一跳,也担心妹妹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面,却不好此时跳下马车了,只能垂着头,低头看向自己的裙摆,不敢说话。

可是一道声音将她整个人炸得差点魂魄四散!

“马文曦不见了。”

随着八皇子那一声一如平常的温文尔雅的声音,马文莲猛地抬起了头,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双手都在发颤,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恐慌,“什什么?文曦不见了?”

“是,后面那是金柠为了顾忌她的名声,特意找的丫鬟。”纳兰枳看她扒着窗外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开口解释道,“已经派人去找了,听守门的小厮说,最后好像见着她和十三弟在廊子上说话。”

“十三弟”马文莲都要晕过去了,死死咬着嘴唇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担心,也怨恨!怨恨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不但占了自己妹妹的身体,还如此毁她清誉!

自己的亲妹妹,之前不论如何不拘小节,行为举止大大咧咧,甚至对于京城精贵人家来讲,还有些粗鲁,但她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万万不可能让她做出如此之事的!

想着,马文莲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往下流,顺着她漂亮柔弱还带着一丝惨白的小脸滑落下来,汇聚到了尖尖的下巴处,要落不落,晶莹剔透的坠着,让人看了就心生怜惜。

沈金柠看着她,心中默默感叹还真就有人哭都能哭得这么好看,也难怪会成为白月光的存在了。想着,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纳兰枳,果然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眼中满是深情,在夜色中,显得幽深沉寂。

纳兰枳确实是在盯着对方看,不过和沈金柠想的简直是十万八千里。

他看着马文莲哭泣的样子,突然想到这么几年来,自己很少见到她如此情感外露的时候,每日里都是淡淡的样子。

而她的淡淡和沈金柠的那种淡淡的样子还不甚相同,比起来沈金柠那种万事皆在自己股掌之中的淡然,马文莲是那种想要超脱世俗却被禁锢的惨淡,让人看着就心生不喜,毕竟,谁喜欢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的人呢?

之前喜欢她,得不到她的时候,觉得偶尔有个遥不可及的人放在前面追求着,好像还挺有意思,但是现在还是觉得,嗯好像能从自家皇子妃那里得到一个吻的挑战性更强,对于马文莲的心思也就淡了下来。

上一次见到她哭的这么惨,好像还是两人大婚的时候那时候自己满心欢喜挑开她的盖头,可是看到的并不是一张含羞带怯的小脸,而是现在这样一副哭的要死不活的样子。

几年来,虽然因为间接害死了她心上人这件事情,心中对她感到亏欠,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说什么,但是他毕竟也是皇子啊,嫁给自己就这么让她嫌弃吗?马将军再怎么镇守边关,手握兵权,那也是个臣。怎么都是她高嫁了。

况且,他马将军再怎么厉害,还能有安亲王府厉害?

纳兰枳想着,就一阵烦躁,再一想到这个侧妃虽然并不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助力,整日里呆在府内安分守己也就罢了,谁能想到来了这么一个妹妹就这样上蹿下跳的,虽然刚开始觉得还挺可爱的,但是也不能这么能惹祸啊。

他八皇子府的名声都要被马文曦凭借一己之力败光了。

纳兰枳想着,突然感觉到了旁边投来的视线,和沈金柠正好对上了目光,一愣,突然想到了在十弟府内的时候,她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和语气,心一慌,下意识想要开口解释避嫌,对着哭的正忘我的马文莲低声斥责道,“别哭了。”

马文莲和沈金柠都一愣。

沈金柠平淡的视线中带了一丝探究,这安慰人也不是这么安慰的啊,她是产生了错觉吗?总觉得这语气还挺凶的啊。

纳兰枳看到自家皇子妃疑惑的样子,赶紧又补了一句,“瞧瞧你那好妹妹,居然做出此等荒唐之事,还有功夫哭。回家就让她禁足。”

马文莲拿着手帕的手指一紧,这才明白自己确实是被呵斥了,顿时不敢肆意哭泣,只能背过身去悄咪咪的抹眼泪。

纳兰枳眼不见心为静,转过头去,朝着沈金柠邀功似地看了一眼,被直接无视掉了。

谁知道又发什么神经,沈金柠觉得这人真是不正常,不过想来也是,他这么先她一步训斥处罚了姐妹俩,自己作为正妃就也不好再多说了,也就了然,自然是没多说什么,由着他自己发挥了。

纳兰枳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莫名有点失落,又想到原本终于等到十弟大婚结束,二人稍微闲暇下来,自己就能再次开始爬床了,结果今夜就因为这马文曦失踪了,估计又没得吃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身体上丝丝热气往上翻腾,他已经几乎要到极限了,可这马车上除了沈金柠以外还有个马文莲,他也不好做什么小动作,更觉憋屈郁闷,伸手将一旁的马车窗帘子一掀,暖烘烘的马车内顿时透入一丝凉气来。

三人下了马车,虽然极为不情愿,身为一府之主的纳兰枳还是不得不去南阁楼那边等着消息,沈金柠自然是径直回去她的正院儿去了,反正这事儿也跟她一正妃没有什么关系。

如果是以前的原主,可能还会因为心疼八皇子,会忧他所忧,急他所急,还会陪着他一起等,但她可不是那冤大头,居原作说,马文曦跟老十三两个人可是去了郊外,这一来一回就很久了,回来都要天亮了,她才不会跟着一起硬熬着。

沈金柠自是去睡了。

纳兰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满眼幽怨,却也毫无办法,一直等到后半夜,天都已经有些蒙蒙的亮了,这才听到门前小厮来报,说是马二小姐回来了。

纳兰枳是看她人回来了,还是活的,就放心了,还照样温声吩咐一番,但纵使那些没什么眼力见儿的婆子都能感觉出来他的不耐烦,看一切都无碍,掀袍子就走,只留下一声【好生照顾着】就不见了人影。

马文曦冻得浑身僵硬,一面打着哆嗦,一面拿头撞门,胳膊都冻得不太好用了,浑身冰的跟冰块儿似的,一直到被扒光了以后,服侍着入浴,才多少缓了一点。

不过也因为饮酒过量,被扶到床上,倒头就睡,一旁马文莲问了她好多问题也都被她一副傻傻呆呆的样子弄的毫无办法,只得作罢。

马文莲也没多余心思去想八皇子怎样了,一门心思扑在马文曦身上,纵然她知道这个躯壳里面的并不是她妹妹,可是这身体是她妹妹的啊,这样一副奄奄一息,受尽苦难的样子,让她怎么能不心疼,握着她的手,守在床边又是流了不少眼泪。

沈金柠睡得正熟,突然感觉有人进入到她的院子周围,感应了一下,果然是纳兰枳,内心一阵烦躁,任谁被吵醒也不会有多好的心情。

男人一副愧疚的样子,很明显来之前已经沐浴完,还换了她比较喜欢的柠檬味熏香,一副心虚讨好的样子,倒也没那么讨厌。

刚一进入屋子,温暖的气息熏得他一张美丽的脸上熏上一抹红晕,纳兰枳伸手,将自己身上罩着的外衣褪去,放在了床旁边的罗汉床上,只剩下一身细薄轻软的亵衣亵裤,在床边犹豫了一下,又将裤子也脱了下来,光着两条大白腿,跪着爬了上去,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果然一只微微发凉的手将她裤子褪下来一小半,露出里面软趴趴的阳具,裹挟着凉气的鼻尖亲昵地蹭了一下手中的龟头,就毫无顾忌地低头含到了口中。

沈金柠装作幽幽转醒的样子,伸手将被子掀开,正好和跪趴在自己双腿之间,小嘴里还塞着自己鸡巴头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对上了视线。

美人有些不知所措,腰像猫科动物一样优雅地塌着,光洁白皙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并着,胸贴着少女两腿之间的床单上,低头又这样就着吃了几口鸡巴。

不知道是嫌碍事还是知道自己这样最为勾人,甚至还伸手,将长发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的耳朵,和容貌姣好的侧脸,继续上下舔食着口中的肉棒。

看她愈加冷下来的眸子,纳兰枳身体微微一颤,可怜兮兮地将口中的物事抽了出来,一副有些不情愿的可惜样子,发出来一声吸力十足的水声,【啵】的一下,仿佛棒棒糖,大龟头就这样被他从口中拔了出来。

看向她的眸光潋滟又纯洁干净,仿佛刚刚含着鸡巴的人不是他一样,仿佛受惊的小鹿,就这样抬头看着她,嘴唇微微嚅嗫,不知道说什么。

“走开。”她毫不犹豫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要睡觉。”

纳兰枳被打的微微偏头,白净的脸上出现一个粉红的巴掌印,虽然不算太重,却耻辱感要命,他身为一国皇子,何时被如此打过耳光,脸上火辣辣的,他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朝着头上脸上奔腾而去。

正想发作,但是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用舌尖抵了抵自己刚刚被扇那侧脸颊内的软肉,微微垂下了头,盯着自己胸前看了半晌,将手指覆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骨节分明的手将亵衣上一个个仔细打好结的细带又一根根扯开,在月光下,一个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她面前,亵衣被褪到了肩膀上,露出来两个光洁圆润的肩头,肤白胜雪。

光洁白皙的胸前和脖颈上还带着些许青紫的痕迹,这些都是之前二人欢好的时候留下来的。

此时他如玉般的指尖微微抚摸着上面的凸起,仿佛珍视的宝物那样一一拂过,一颦一笑间皆是风情,“这还是前日留下的痕迹呢,这就要消退了,柠儿这是不再喜欢为夫的身体了,厌倦了吗?”

还没等沈金柠答话,他两只手终于抚摸到了胸乳下面,微微用力,将两只白嫩的乳拢了起来。

不知道是否因为这几个月的蹂躏,比起来小小穿越过来不到一年,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了。

和中秋宴不同,这次众多的大臣和妻眷都在场,场面颇为热闹,人人脸上都是喜色,就算是没有那么欢喜,皇帝家办的寿宴,装也得装出来一副河清海晏,国泰民安的喜庆样子。

这就显着一进来就拉长了个脸的马文曦更加突兀了,大过年的摆着个死人脸给谁看,行礼问安虽然听话,也是一副要死不活,提不起气力来的样子,让人都不愿意往他们那桌来说话。

中间除了跟马文曦一起喝过几次酒,关系不错的老十三过来了一趟以外,就也没有什么人过来搭理马文莲马文曦姐妹二人,马文莲也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倒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只是这样子有点不太符合今日的气氛,显得不合时宜。

沈金柠周围倒是围了一大帮子人,她作为御前红人儿的八皇子家的正妃,自然是尊贵无比,哪里是侧妃能比的,再加上她本来娘家外祖家都是一等一的显赫,这些大臣们那个不是人精儿,都想着趁着过节过来刷个好感,混个脸熟。

应酬期间,她眼角不经意飘过马文曦处,却恰好看到了她和几个皇子之间的互动,先是和老十三隔空敬了一次酒,又朝着十四纳兰棠做了个鬼脸,然后就是跟一旁的老四纳兰森对上了视线,二人眼神交缠了一会儿,那样子,就算说没有什么事也没人信,最后朝着几个皇子甜甜一笑,又转回了头。

一回头,正好对上纳兰枳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小脸一红,低头给自己姐夫敬了一杯酒,仰起脖子喝了下去,他也跟着对饮了一杯,二人相视一笑,周围一圈粉红泡泡。

沈金柠一阵暗自咂舌,这原女主不愧是原女主,一圈下来,几个皇子都被她轻而易举地撩了个遍,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如此相熟的,难道这就是剧情的不可控之力吗?

晚宴结束回府,沈金柠想到原剧情中,这一晚上守岁,老八纳兰枳是在南阁楼马文曦那里过的,也就没有留门,直接洗洗睡了,丝毫不关心那边会发生什么事,对于什么小姨子跟姐夫勾搭更是不甚在意。

有了今天宫宴上的那一幕,她意识到剧情的影响力极为强大,想要彻底改变纳兰枳的结局也不能急于一时,左右他那根也不能用,爱去哪去哪,关她毛事。

沈金柠这一夜睡得安稳,南阁楼那一夜却是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快活。

纳兰枳下了马车,刚要去书房将来年的拜帖整理一下,就想回房,没想到刚看了两个就听到李福来报,说是南阁楼那边儿有请。

他犹豫了一下,内心居然是有一丝不愿的,过年守岁这种日子,他自然是想要和重要的人在一起度过的,而今年,不知为何,这个人变成了沈金柠。

只是南阁楼那边过来请他,这实在是少见,若非十分重要,估计也不会这种时候过来请人,让他有些动摇,再加上他也的确是有些好奇,会有什么事情如此紧急,能让几年来都对他冷眼相待的马文莲能主动过来请他过夜,想了想,打算去一趟看看情况。

另外,马文曦这个人也是十分可疑,他原本对于她的小女孩性子还挺喜欢的,尤其是老十被赐婚后,她那句“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要听别人摆布,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决定!”的这句发自灵魂的问话问到了他的心里,倒是让他高看了她几分,颇有种将她当做知音的感觉。

自己出身低贱,从小到大活的谨小慎微,忍辱负重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那个不可能的位置。凭什么出身就能决定人的一切?凭什么就因为母亲身份不够显赫,大家都默认他和皇位无缘?

逆天而行,为自己的命运一搏,他还真要拼一拼!

马文曦的那句话引起了他的强烈共鸣,虽然当时对她不假辞色,呵斥了一番,可从那天起,他就没有将她当做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了,偶尔见到了还会多聊两句,听听她的一些新奇又大逆不道的想法,倒是有趣的紧,也给他了不少灵感。

自己的野心有人懂,他将马文曦看做自己的半个知音,可是今日赴宴,发现她可能不仅仅是自己的知音,除了跟十三,十四弟关系好之外,跟自己的政敌老四纳兰森也眉来眼去的,这让他心生警惕。

心里除了不太舒服以外,更多的是习惯性的猜忌,趁着马文莲请自己过去的时候,旁敲侧击弟探探虚实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他整理了一下东西,视线落到一旁的一方名贵青砚上,这是纳兰静郡主给自己女儿的陪嫁之一,价格昂贵不说,实在稀缺,属于万金难求,就这样被实心眼子的正妃在嫁过来的小小,一个现代人,居然可耻的对自己的姐夫动心了。

纳兰枳自马文曦走后,他跟马文莲更没有什么可说得了,自从跟沈金柠有了那种怪异的关系以后,他对于自己曾经这个可望而不可即的白月光好像在某一个瞬间,就突然失去了心动的感觉,甚至连一丝性趣都无,现在看来,也不过就是陪伴了几年相当于家人的存在罢了。

可是他把人家当家人,人家可并不这么想他,连笑都敷衍的要命,让他看着心生烦躁。话不投机半句多,干巴巴地坐了一会儿,看出来她并不想自己留夜,自己也毫无兴趣,就这么站起身走了。

纳兰枳从她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一想到之前自己那不要钱地样儿,非要往上赶着看人家的冷眼,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之前疯魔了才会自降身份做出来那样的事情!

他再怎么不济,也是个皇子啊。

她马文莲不过是个边塞将军的女儿,嫁给他当侧妃都是顶顶的高嫁,皇上为了表彰马将军的忠心才如此如此抬举他们一家,结果她不感恩不说,成日还一副嫌弃自己的模样,也就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了,还觉得她这幅模样让人心疼,甚至还因为【强娶】了她,而生出来了愧疚和亏欠之意。

现在想想,只觉得自己可笑。

纳兰枳嘲笑着曾经的自己,但是一想到沈金柠对自己的态度,又觉得堵心,但是一想到她嫁给自己,自己才是高攀,这样拿乔也并不是那么不可原谅,左右一比较,竟然觉的她那爱答不理的态度合理了起来。

正想着,却听得一阵抽泣声,环顾了一下四周,居然发现马文曦正站在廊子下抹眼泪,便想着要过去看看,等走近,正好将她眼睛里的迷恋和爱慕看了个一清二楚,一愣,便欣然接受了这个新发现。

一抹绝美的笑容绽放在唇尖,魅惑性十足。纳兰枳开口,声音低醇有磁性,听得少女心间都在发颤,“文曦”

二人站在廊下叙了一会儿衷肠。马文曦含羞带怯地表达了自己对于入宫的担心和害怕,还连带着也倾诉了一下自己对于家人的想念,一颗心都沉浸在八皇子那温柔似水的目光中,完全忘了面前这美男子现在的身份是她姐夫。

纳兰枳表面上温柔倾听,内心却将马文曦的话掰开了揉碎了一顿分析,他不知道马文曦的壳子里实际上是穿越女章小小,只道她是思念马将军,内心对于她的家庭关系又是一顿评估,结合着现在的形式,以及边关战事,之前几个被封了亲王的皇叔们的方位,心里大致有了数,看向她的目光也愈加温和。

马文曦并不知道对方心里的算计,只沉浸于他对自己的温柔体贴之中,再加上他迷惑性极强的外表,让她深深地沉沦了进去。

马文曦被纳兰枳温声安慰了一阵,终于露出了笑容,又让她放宽心,不需过度担心选秀的事情,她心情美好地回去睡了。

时辰不早了,纳兰枳看了一眼蒙蒙亮的天,回屋换了一套精致豪华的朝服,这就要赶进宫去拜年了,就是经过主院儿的时候,看了一眼一片漆黑的样子,饭厅也没有像上一次一样备着些吃食,不由得心中暗骂一声【小没良心的】,气愤地甩甩袖子,坐上马车就进宫了。

正值新春佳节,大殿上自然一片喜气洋洋,请安拜年之后,纳兰耀也没有留饭,让皇子们都各自去找他们母妃拜年去了。

纳兰枳趁着这个时候找了十四将话说了。

纳兰棠一愣,想了想,仿佛想明白了什么,再看向自家八哥的表情就带了一丝促狭和调侃,“八哥,这事儿弟弟给哥哥帮忙自然是义不容辞,不过”

他语气狡黠地问道,脸上还挤眉弄眼的一股子坏笑,将他原本英俊的脸折腾的不成样子,“以后我应该称呼马文曦为文曦姑娘呢,还是,小、嫂、子呢?”

纳兰枳短暂的一愣,他虽然的确有心将马文曦拉到己方阵营,为自己所用,但是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一旦开了这个口,面临的会是什么。亦或者他其实早就已经考虑清楚了,只是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让他一瞬之间有了些许恍惚。

小嫂子

那么一瞬间,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来了沈金柠的一张脸。

那张美丽,却冷淡无情的脸,还有那双从来都波澜不惊的眸子,仿佛天大的事情发生在她面前都和她无关那样,无悲无喜,平淡清澈。

马文莲入府的时候,自己还没有娶正妃,如果这回马文曦入府做侧妃,就要身为正妃的沈金柠来操办了看着她为自己操办自己的喜宴,纳兰枳心中顿时有点不是滋味,胸口紧绷,有种说不出来的难以呼吸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真这么做了,仿佛会有重要的东西被错过。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的感觉让他心悸,但是仔细想想,左右不过就是纳个侧妃进府里罢了,怎么样都不会越过她去,沈金柠从始至终都会是自己的正妻,是这八皇子府的主人,而且她也并不在意马文莲的存在,这么一想,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那种没来由的心慌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纳兰棠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他的回应,疑惑地看了过去,唤了声,“八哥?”

纳兰枳勉强压下来纷乱复杂的情绪,将一切用微笑压了下去,声音温柔,“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

老十四纳兰棠的笑容更加促狭了,他本身就和马文曦的关系好,希望她能有一个好归宿,如果这人是他崇拜仰仗的八哥,这件事情就再好不错了,他们日后一定会幸福的。

这么想着,笑嘻嘻地打了个千儿,应了这差事就走了。正好现在就要去他母妃宫里拜年请安,就趁机将这事儿提了。

纳兰枳目送着他走远了,口中呼出一口浊气,看着空气中弥漫的白雾渐渐散去,心中的阴霾却更甚,伸出手,有些无力的想去抓住,却一抓一手空。

他将手掌摊开,感受着掌心空落落的冰冷,一时失神,低声喃喃道,“回不了头了”

纳兰枳又发了一回呆,全身有些冻僵了的发硬,这才回过神来,冷的不太清晰的理智告诉他还没有去给自己母妃拜年,这才有些机械地迈着步子,朝着良妃居住的寝殿走去。

刚一进殿门就感受到一阵香气夹杂着热气扑面而来,那种和从小到大那些不好经历挂钩的味道让纳兰枳下意识皱了皱眉,看到朝自己行礼的一排丫鬟,又重新将笑容挂在脸上,还仍旧是一副谦和温柔的模样,免了他们的礼。

一进内室,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着跟母妃喝茶聊天,这才想起来,每逢佳节,作为儿媳的皇子妃也是要进宫过来跟皇子母妃请安的。

良妃一见他来了,高兴地朝着他招手,“枳儿来了,快过来,给母妃看看!”自从他在皇上面前逐渐得眼,良妃被封了妃,得到了儿子带来的实质性的好处,曾经的那些神经质,那些自怨自艾,歇斯底里都消失了,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他百般温柔慈爱。

记忆里的那个大哭大喊让他去死的那个歇斯底里的女人仿佛都是他的幻觉。

可是他深刻的知道那不是幻觉,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忍辱负重,精心谋划来的,每一步都包含着血与泪,能爬到这个位置上,手上的命也不算少,只是当人获得了一定的身份地位,曾经那些肮脏黑暗,都会被刻意遮掩过去。

就像二人之间从来不会提她曾经的歇斯底里,他的狼狈不堪。就这样相安无事,就仿佛一场雪过后的紫禁城,一切鲜血的痕迹都会被遮掩过去。

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会无比清醒地意识到总有雪化的一天,而那些被刻意掩埋的东西,也总会在不经意之间露出什么痕迹,足以让人痛苦到麻木。

纳兰枳原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但此时看到了站起身来朝自己行礼的沈金柠,只觉得头脑仿佛要爆炸一样,胸口那股子闷气直冲脑子,熏得眼睛都发热,不由自主的鼻子就有点酸。

但和她对上视线以后,那股子心悸又上来了,总觉得那双清透的能将他肮脏的灵魂都看得一清二楚的眼睛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心虚地不敢和她对上眼,只能将视线挪开,草草点了点头,就去和良妃请安。

良妃一副慈母做派,拉着他的手就是一阵子嘘寒问暖,纳兰枳脸上带笑,心里毫无波澜,那话听得他耳朵里只觉得虚伪的恶心,又不好抽回手,就这样忍耐着。

他视线微微偷看了一眼一旁的沈金柠,突然意识到她可能早已看透了自己和母妃之间的虚与委蛇,一阵子反胃感直泛上来,只觉得自己更加不堪,刚刚压抑下去的情绪就又犯了上来。

良妃说了半天话,没有听到回应,抬头去看,发现自己儿子鼻子红红的,赶紧开口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着了凉之类的云云。

她现在是真的对儿子关心,毕竟儿子好,他就能好,现在在后宫中虽不算位份太高,但是大家都会看在儿子的份儿上对她礼遇有加,连内务府都会高看她一眼,她自然是真心希望她儿子越爬越高,最好有朝一日能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自己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太后了,到时才是真正风光无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纳兰枳将手握成拳,抵在唇间轻咳一声,趁机挣脱了良妃握着自己的手,温声道,“有些许受凉,不碍事,让母妃担心了。”说罢,看着良妃又要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朝后微微退后半步,言语间皆是关心,“母妃身子弱,儿臣怕将病气过到您身上。”

良妃手僵了一下,混迹后宫这许久,不是看不出来纳兰枳对自己还是心怀芥蒂,但她也惜命,慈母装一装就好了,真生病了难受的还是她自己,只得有些讪讪地将手收了回来,强笑道,“这有甚么,母妃不怕。”说完,转头朝着沈金柠吩咐了一声,“给殿下倒杯热茶来,暖暖身子。”

沈金柠挑了挑眉,古有孝心外包,现有慈心外包?

她没多说什么,伸手拿了茶壶就倒了一杯茶,给纳兰枳递了过去,声音温和,“夫君请用。”

纳兰枳有些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但是转念一想,这有不是主动给他的,看到了她的被逼无奈,瞬间觉得这一切都没意思极了,更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只是低头呷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句。

良妃见他说话间不时咳嗽,坚信他这的确是病了,心疼和担心自然是有的,毕竟是自己儿子,还是能够给自己带来无数好处的儿子,但她也担心自己,于是借口让他回去好生养着,就不留二人说话了。

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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