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烟一入账迎面而来的是自己的好友,
“唉!别提了。”
一见好友,顿时觉得放松不少,径直走至桌前,倒了两杯水,自己虎猛地往嘴里灌,风萧自觉的坐在她的对侧,也不喝水,仅是望着她。
崔烟见好友一直注视着自己,略有些不自在,掩饰的随手将衣裙往桌上一放。
“这十万火急的事到了女王那就熄了火!可把俺急死了,真是的,好好地,咋说变就变呢?”
风萧见此又为她斟上一杯茶水,放在她的跟前,“怎个儿变法?”
崔烟拿起跟前的茶水,又是猛喝,喝完才发话,“诺,自见了这桌上的衣裙,就郁闷了!”
“衣裙?”风萧随着崔烟的视线望去,忽惊道︰“这不是王女大人的衣裙吗!?”
“什么?!”崔烟本欲拿着的茶杯顺手而滑。
“啪!”
“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疯子,你可得看好了,这可不是过家家!”
“烟筒,我没看错!”
两人对视,都急的了不得,甚至把彼此谈笑的外号暴出口都不知。
两人想了半响,忽又出声,
“疯子,我看,这其中定有误会,我们一定得瞒过去!”
“烟筒,你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相信王女,王女不是这样的人,挖心掏肺可不是人能干的,更何况是身在襁褓中的婴儿!”崔烟起身,满脸的坚决,风萧见此眼珠转了两转,带着奇异的色彩。
“烟筒,人心不可估摸呀!指不定……”
“风萧!你住口,你身为王女的属下难道还不知吗?风萧,你太令我失望了,至此崔某在没有你这一朋友!”
崔烟眼露寒光,自裁衣袍。
“烟筒,你……”风萧忽的站起,弯身拾起那孤零零的残袍,一点一点的攒起,抓得牢牢的,放在心口,眼内带着满满的委屈伤愁。
“好!好!崔烟你很好,莫要怪我!”
说完猛地转身,头也不回的跑出营帐。
不领风情的死呆!
小爷我屈尊来至此是为了什么!男扮女装为了何,跨国界又为了何,就因为那该死的王女,就如此坚决的断了你我的情谊,难道,从始至终就从没有小爷的影吗,是我自作多情!
我萧凤决不罢休,都怪那格乌雅,证据以确凿还不敢承认!
死呆,看着吧,我定会让你认清的,
吾爱!
已近黄昏,久久却不能静下心来,
一个个上书的折子,写满了格乌雅的罪证,大街小巷,各方的子民都在申诉,讨告格乌雅的不是,婕希尔红着眼,
神裂!!
该死,
药,药在哪里!?
心中的暴燥越发的凝聚,堵得心口胀痛无比,似有实质的气流来回乱窜,不得安宁。
‘格乌雅’站的久了,想的也颇多,转眼间,就是黄昏,夕阳西下,红霞满天,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