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什么浪-荡不堪的词句都往上用,想激美人娇喝反抗,这样玩起来才痛快。
这种话,在一个旱了很久的少男面前说是很危险的,尤其是个内分泌都憋失调了,内心极度容易暴躁的男子。
吴哥也不再想怎么处理,怒气腾腾的直接抽出枕头底下藏的铁棒,抡头一棒,吴哥大喝:"敢打你爸爸的注意,老子打的你连你爹都不认得。"
接着这个人遭受了大半晚的酷刑,由一个油头粉面的采花贼成为一个连五官都认不清的猪头。
"谁派你来的?"
"你糟蹋多少人"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吴哥边揍边审问,他大概肯定这个采花贼估计才是前世作践原主的人,而并不是他之前猜测的吴璃。他之前对吴老爷各种作,让吴老爷加紧固防,这个采花贼苦于没有机会潜入。而他入了侯府,现在被禁足,侯府世子不喜他,守卫也没有那么严密,采花贼见机会来了,才有蠢蠢欲动。
这个人是职业采花贼,已经摧残不少未婚少男。不晓得多少像原主那么样悲惨,狂躁的吴哥是可怕的,他拿出一把锋利的大剪刀,阴测测的朝采花贼走去。
"你这玩意害了太多人,"吴哥面色恐怖:"我来给其他人杜绝隐患。"
采花贼被堵住口鼻,绑住身子,他如风中落叶般颤抖,想要求饶,连尿都吓了出来。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停手?"吴哥嫌弃的看着那一滩水渍:"我要为这些人报仇,说到做到。"
在凌晨细微的光芒中,侯府后院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世子妃遭到夜袭,这等事情,作为世子的荣轩避无可避,只好出来主持大局。
一边是吴哥捏着帕子嘤嘤哭诉:"人家好怕怕。"
一边是没有人形的采花贼瘫在一旁。
荣轩果断把眼神投向采花贼,他给了侍卫长一个眼神,命他禀报。
侍卫长看了眼吴哥,发现对方冲他狞笑一下,又想起早上冲进屋子时所见的惨状,他下身一紧,委婉道:"属下到时,世子妃已经将贼人擒住,正在,正在教育贼人。"
"怎么个'教育'法。"荣轩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
"世子妃殿下阉了此人。"侍卫长含糊道,他能说他冲进去还看见世子妃一脸暴戾,对这人拳打脚踢,而这人倒在血泊奄奄一息。后来要不是世子妃累了打不动,那个贼人恐怕就被打死了。
"噗——"荣轩不优雅的喷出了茶,他捏着茶盖的手爆出青筋,眉头跳了跳,虽然说知道外界传闻的吴琉性格恭良温顺都是骗人的,可没想到对方这么彪悍。
吴哥装了半天柔弱,见没人理,也懒得装,站在一旁说:"此人作恶多端,不能轻饶。"他说这话时没有往日插科打诨的傻样,倒是显得气度非凡。
"这人不晓得毁了多少人的一生。"吴哥想起原主,或许采花贼并不是他悲惨一生的罪魁祸首,却是将他推入深渊的一双手。
"杀了他,太过便宜他了,所以我阉了他,让他无法作恶,可这并不能抵消他带来的伤害。"吴哥想原主必不是愿意就这样放过此人,他看着荣轩,撩开衣袍跪在地上:"恳请世子将此人交给我,我会让他为自己的罪孽尝到苦果。"
荣轩讶异他陡然显现的气魄,点了点头答应了,左右不过一个小人物,借此可以查探吴琉此人更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