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
三笙这两天心情十分的愉快。
京中传来消息,孔涵礼被皇帝爹贬职搬去翰林院抄书;蓝色能量条的好感度已经上升到95;经过充分休养自己体力恢复胃口棒棒整个人生龙活虎。
秋高气爽微风和煦,形势一片大好。即使身旁跟着一只眼冒绿光满脸怨念的饿狼,也无法将她的好心情损耗分毫。
望山跑死马这话真不是说着玩儿的。明明清早的晨光里就遥遥看见了青宁城巍峨壮观的城墙轮廓,马车驶入城门时,却已经是流云似火暮色四合。
一进城,楚行便领着车队顺着主干道一直往前走。三笙掀开帘子沿街张望,问他:“这是往哪去?直接去找那位神医吗?”
楚行摇头:“神医日落之后便不再看诊,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修整一番后明日再上门拜访。”
啧啧。三笙赞了一声。真是位有性格的大夫。
众人歇在了城内最大的一间客栈。行礼送到了房间,简单吃了些东西,三笙正准备叫些热水好好泡个澡,房门便被人一把推开了。
楚行大步上前将她捞进怀里,眼中幽光闪烁赤红一片:“两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公主,要不要检查一下属下的学习成果。”
天边亮起的第一抹晨光的时候,精疲力竭陷入昏睡的三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尼玛。技术型小侍卫真可怕。
京城孔涵礼的宅子内。
这是他自己的宅子,皇帝赐的那一所已经收回去了。宅子不大不小,两进房舍后头带个花园,十分清幽雅致。孔涵礼此时便坐在花园的葡萄架子底下喝酒。
张轶风程仆仆面色焦灼的穿过月亮门走进来,首先看到的便是他对花独酌的悠闲样子。皱眉在他身旁坐下:“如今这番形势,涵礼兄倒还有如此好兴致。”
孔涵礼抬了抬眼睛,神色微醉,声音倒还清醒:“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我为何没有兴致。”
“可我们的计划怎么办?”张轶比不过他的淡定,急得想要跺脚。“按计划,此时你应该将三笙控如股掌之中,皇帝身边也应该插.进了咱们的人手,可如今,不仅你因为拒婚跟那傻子闹掰了,还被罢黜贬职塞进翰林院的书库里抄书,皇帝那边也不知为何,食物防护上严得铁桶一般,别说是人了,连根筷子都插不进去,难道我们精心筹谋数年,就要这样放弃吗?”
孔涵礼眼中射出一道寒光,张轶不自觉的抖了抖。“我说过,不许你称她傻子。”仰头又喝了一杯酒,“学士楼和隐士营还控制在我们手里,你急什么。”
张轶看着他风轻云淡的姿态,忽然有些反应过来:“涵礼兄,莫不是还有后手?”
孔涵礼不答他的话。手指在桌面轻击,反问道:“你觉得,我们走到如今这般境地,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张轶几乎想都没想立刻答出来:“自然是当日在万寿宴上你拒绝了和那…和三笙公主的婚事开始。我并不是说你那时的做法不对,彼种境况下,涵礼兄的推辞虽是下策,却也是唯一的万全之法。只是不管如何脱身,三笙公主受伤失望、对你不再信任都是肯定的。皇帝又宠女如命,她一不高兴,皇帝自然看你不顺眼,我们的计划也就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