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加入村子的人,他们就不会被排挤,虽然刚开始大家不熟悉,但是以他们一家人的品性,肯定会得到浅水村原住民的认可。
十天后,张家人就加入了秋收的队伍,之前柳员外都是雇短工来秋收,现在张家人买了这些地,可是就凭他们几个壮劳力,一时半会儿也收不完,所以对于找上门来的短工,张老头拍板自家也雇短工收地。
“秋收不等人,要是等到落雨了,地里的粮食就糟蹋了,咱们这一路逃荒,虽说不至于饿肚子,可是吃的也是没什么油水的食物,这身体还没有缓过来。
要是干活猛了,少不得要落下病根,现在年轻不觉的,等几个孩子到了我这个年龄就深有体会了。
所以今年我们雇人秋收,我们一天一结铜板,干得好、干的利索的就明天再来,那偷奸耍滑欺负我们是新来的就不用来了,以后我们也不会再雇他。
我们不惹事,也不能怕事,要是这次立不住,以后浅水村的人都能来踩我们一脚,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涟漪听了这话后,默默的在心里给老张头点赞,要不怎么说人老成精。
总的基调定下来后,张家人的心思都扑到了秋收了,张家这边有四个壮劳力,半大小子也能帮上忙,再加上短工,倒也没人敢出什么幺蛾子。
反而是宋大川家这里,因为只有宋大川一个壮劳力,惠娘和涟漪都是女的,虎子只有丁点大,所以有些心思不正的人,就跑来打短工,帮忙收麦子,想混一些铜板。
等涟漪割完一拢麦子后,看到那几个来打短工的男人才割了不到半拢,连她这个女的都不如,她啥也没说,直接过去将四个男人的骨头给卸了,然后甩手扔到了地头,让浅水村的人都来看看,居然有无赖想躺在他们家地头挣铜板。
这四个大男人都像是瘫痪了一样,躺在地上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直接开始哭嚎,可惜没人理会,毕竟这些人的那点心思,作为同村人的村民怎么会不知道,都唾弃的很,骂他们丢人现眼,踢到了铁板。
“少在这里嚎,觉得我们家人少好欺负是吧?也不去找冯小旗打听打听,他杀胡人的功劳也有我一半呢!”
随后涟漪压根就不再管这些人,让他们在地头被过往的村民瞻仰了一遍又一遍,还被地头玩闹的孩子扔稻草和石子,又暴晒了一天,等太阳落山的时候,涟漪才重新给这些人接上骨头,一人扔了一个铜板,就让四个人滚蛋了。
这四个人能活动了之后,连铜板都没敢拿,连滚带爬的回了家,在家里躺了三天,才感觉身上不痛了,只是后来他们全身的骨头都很容易脱臼,脆弱的像个纸片。
涟漪露了这么一手后,再也没人敢跑到他们家地里来混铜板了,后面来打短工的,也都是家里困难但是干活实在的人,这些人每天都能拿到工钱,也知道宋大川家是讲道理的,所以干活儿也越发的卖力,早早的将十亩地的粮食收割完了。
秋收结束后,张家人办了一场乔迁宴,请了村长和浅水村德高望重的老人,再加上几位能说会道品性好辈分高的妇人,热热闹闹的办了一场,也算是告知浅水村的人,他们正式落户了。
紧接着就是猫冬和过年了,今天因为刚到浅水村,宋大川家建房的计划就推到了来年春耕结束后,那时候大伙儿忙完了地里的活儿,劳动力充足,可以赶在秋收前将屋子建好,入冬时一家人就能住进新房子了。
这是宋大川一家期盼好久的事情了,涟漪亲自画了屋子的图样,不求多新颖独特,重在实用。
然后整个冬天她也没怎么出门,就是为了平复脸上的疤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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