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圆圆的小美人抿了抿嘴巴,娇声娇气地喊了句“老公”。
男人抬眸,俊美五官有如刀刻,不管是皮相还是骨相都精致到了极点,又带着久居高位的矜贵,从内而外修出的气度,像是上帝的最得意之作。
他个子又高,就这样跪在地上弯着身子,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便贴在了他身上,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身形和劲瘦有力的腰身。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幽深的黑色眼眸翻涌着浓郁的情绪,喉结滚动,带着莫名的性感。
连声音都缱绻到不行,
“有问题吗,老婆?”
红着脸的小美人蜷缩着指尖,嘴里说着软绵绵的拒绝的话语。
男人唇角勾了勾,弧度优越的下颌线条也随之动了动,光影透过玻璃窗照在他侧脸,将那双浓黑的眼睛染上了柔和温润的色泽。
“怎么会这样呢?”
他像是真的疑惑,声音娓娓道来:
“他缠在老婆大腿根,老婆并不觉得是骚扰和冒犯。”
“怎么我只是亲了亲老婆的腿,就要被拒绝?”
红着脸的小美人睫毛抖来抖去,格外努力的找着推辞的答案。
只是他越解释,顾裴之越过分。
裤腿卷到大腿最上方,就卷不上去了。
只有两双纤细雪白的长腿陷在被褥上,在小黑蛇缠绕过的地方,还泛着隐隐的微红。
美的脆弱又可怜。
像是受过凌虐。
心头的暴虐欲被勾起,男人呼吸一滞,指腹陷入绵软丰盈的腿肉里。
他低头下去,正想做点什么,耳边却隐约传来门卡解锁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男人回头,在急匆匆的脚步声中,正好看见一双长腿从客厅迈进卧室门口。
来人很陌生,身材颀长,五官锋利,冷着一张脸。
他随手拎起门口架子上摆着的花瓶,“砰”地一声敲碎瓶底。
床上的小美人看着突如其来的巨变,生怕慕嘉年真的一花瓶抡过来把顾裴之砸个头破血流。
他有些慌张的用手肘撑起来身子,软软的声音带着颤抖的锐利,
“等一等!”
“老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即使没有这句“老公”,顾裴之也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他并没有被对方震慑,而是选择将卷起来的黑色裤腿一一恢复原状,遮住了那双雪腻长腿,这才转身看向闯起来的不速之客。
在他身后,小美人挣扎着坐起来,颤着微微濡湿的睫毛提醒,
“老公……慕嘉年……你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们俩之间说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