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小锦鲤抱着狼的耳朵,咕叽咕叽说要回家。
狼的耳朵很敏感,被这么一碰没忍住动了好几下,它还抬了抬脑袋,见媳妇还是没松手,便呜了呜。
媳妇,耳朵痒。
小锦鲤尾巴翘起,闻言故意张口,兔牙嗷呜一声咬在狼的耳朵上,磨了磨。
狼身形一停。
敏感的狼耳被轻轻咬住,这种感觉仿佛沉溺在温水里,它尾巴摆了摆,幅度略大。
等终于缓过来那阵奇妙的感觉后,狼低着头颅,声音很低很低地,“呜——”
我们回去就交配做,媳妇。
诶?
兔耳一下就竖起了。
他爪爪里还抱着狼的耳朵,后肢却站直,茫然地望向回家的路,“叽?”
“呜——”
回去做好久好久,我也要咬媳妇的耳朵。
小锦鲤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一下就撅了,倒在狼的背上一句话也不肯说。
狼加快步伐,将回家的时速减少,到的时候,周遭巡游的群狼纷纷发起狼嚎,似乎是在欢迎大祭司回来。
狼并不愿意停下脚步,但听到同族狼叫,它不能当做没听见。
狼于是只好停下脚步,敷衍地叫了两声,随后一跃回到石洞里,用石洞堵住门。
放下兔兔后,它匍匐四肢,用力用鼻端顶还在装死的兔兔。
“呜——”
媳妇,交配。
小锦鲤一动不动。
他把自己圆滚滚的尾巴藏在身下,四只爪爪朝天,眼睛紧紧闭着,就算狼舔他脸蛋也坚决不给予任何反应。
终于,在小锦鲤的坚持下,狼似乎意识到他现在并不想交配。
呜呜叫了两声,狼偏了偏脑袋,退而求其次,伸出自己的前爪拨弄了一下媳妇长长的小垂耳,继而低头用舌头舔进嘴里。
它怕自己没轻没重,所以不敢学媳妇用牙齿磨,就这样小心翼翼含着,将小小的垂耳含得湿哒哒。
小锦鲤受不了一点。
他终于叽叽叫出声,让狼吐出自己的耳朵,太热了,狼的嘴巴太热了。
兔兔受不了。
幸好现在是秋天,如果是夏天得更热。
狼慢慢松开了媳妇的小垂耳。
它讪讪趴在地上,任由媳妇用爪爪打自己,嘴巴微张哈了哈气,带着点讨好。
小锦鲤又有点心软软,他鼓起雪白的脸蛋,往前一栽,栽到了狼的颈窝处,用力蹭了蹭,软软叫了两声。
狼比他还心软。
它小心翼翼调整了姿势,护着怀里脆弱不堪小小一团的媳妇,闭目享受宁静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