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他需要离你这个煞星远一点。”
……
岑为阙从兜里掏出了一枚表,这是他从那群人手中发现的,在他的印象里这原本是该戴在宴山白手腕上的。而此时手表的主人正在手术室内抢救,他的手表则被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指针一点一点的移动,长针六十圈再换短针一圈,周而复始夜色渐渐变深。
终于手术室的大门被推了开来,沉木舒疲惫的身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已经送到icu了。”
宴夫人忙站了起来,因为起来的有些急她的眼前一阵发晕稍微扶了扶墙才稳了下来“阿沉,我现在能去看看山白吗?”沉木舒看着这个脆弱的女人有些不忍心的说:“宴阿姨,您现在去也只能隔着玻璃看两眼,您再等等,明天早上就能进去看了。”容林阅也拍了拍宴和玉的肩膀说:“和玉你先带宴阿姨回去休息休息,山白这里已经没有危险了,你别让阿姨累到。”
宴和玉摇了摇头“妈你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我在这里看哥就行了。”
“你也回去休息”容林阅破天荒的严肃道“你把阿姨照顾好就是给你哥帮忙了。”
“那今晚我哥怎么办啊。”
岑为阙起来对宴夫人说:“阿姨您放心回去,今晚我在这里照顾山白,有事的话我就给您打电话。”看着这群被自己亲眼看着长大如今已长大成人可以独当一面的孩子,宴夫人终于点头与宴和玉一道回了家。
“带我去icu”岑为阙转过身对沉木舒说“我在外面看着他。”
麻药散尽全身酸痛,宴山白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入目是一片雪白。伴着耳畔熟悉的仪器运行时候单调的滴答声还有脸上呼吸面罩的束缚感,意识终于开始慢慢回笼。果然,如同系统所说任务结束的提示响起前自己是不会死的。
玻璃窗外已经一夜没有合眼的岑为阙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病床上人的变化,他快速的按响了手边的呼叫铃。或许是太过贴近玻璃的缘故,从鼻中散去的热气模糊了一大片玻璃。
“山白已经醒了?”此时正好早上八点过五分,沉木舒一来上班就听到好友醒了的消息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便赶到了病房外。“嗯,我能进去吗?”岑为阙终于舍得将目光分了一点给沉木舒。
“现在还不行”沉木舒说“你稍等一会,等院长过来给他再做一个检查,大概十点钟的时候就可以进去看了。”
虽然对这个时间有些不满但是岑为阙也懂得医院里的规矩,他问:“山白大概什么时候可以转到普通病房?”沉木舒摇了摇头“这还不好说,看等一会的检查吧。”他看到了对面人眼底的青黑“你一晚上都没有睡吗?”
“嗯”岑为阙的目光再次向病房内投去。
却说宴山白虽然意识已经恢复但是思维还是不怎么清晰,他只看到自己周围突然聚起了一堆身着白衣的人,这群人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不知在说什么。耳边噪音阵阵身体上的痛感越发明显,宴山白的精神有些焦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围绕着自己的那群白衣人终于消失不见,几个熟悉的身影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