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瞳没想到他会这么不依不饶,有点生气了。
“你差不多一点,你想用强吗?”
他握住她手腕的掌心滚烫得,犹如烧红的烙铁,贝瞳甚至觉得他会烫伤她。
喻世说:“随你怎么说,我要做丈夫应尽的义务,你是妻子,你也要履行你的义务,不是吗?”
“所以我才说,”贝瞳咬牙切齿道,“这是用强。”
喻世冷哼一声;“自己的妻子天天惦记着别的男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大方?”
贝瞳被说得稍稍心虚,她这应该算是精神出.轨吧,可她本质也并不是他的妻子。
贝瞳说:“我顶多精神,你是身心都出了,我们俩半斤八两吧。”
也不知哪触及了他的痛点,喻世拽起来她,脱她衣服。
贝瞳挣扎的时候忽然失去力道。
没错,就好像人偶一样,她意识还存在,可人动不了。
喻世冲动之下哪管得了这么多,压着她,夫妻义务就这么尽职尽责地做了。
贝瞳第二天醒来时腰酸背痛腿抽筋,几乎下不了地。喻世已经起身出门,房间只剩她一个人。
“白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如果,我说是帮你,你会不会信?)
帮?
贝瞳冷笑:“行,你说,我保证不骂你。”
才怪。
白芷好像叹息了一声。
(我早就提示过您,白青安就在您身边,这一次的任务,找到白青安是关键。)
贝瞳只当自己被狗啃了,想着这不是自己的身体,稍稍心情好了许多。
“我问你,喻世就是白青安?”
(对。)
贝瞳松了口气:“那他怎么不知道我,不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