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世一怔,他想鲤鱼打挺,可起不来,活像只案板上待宰的活鱼。
“你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
贝瞳这时用了技能,力气大,可她时间一旦用完,不就得任人宰割了嘛!
喻世的品性她不信。
“今晚你非要留在我房间,那就这么着吧。”
雷雨哗啦啦地下了一整晚。
喻世当晚睡在地板上,第二天高烧不退,躺在被窝里直喘气。
贝琪听说了这事跑过来看,指责般质问贝瞳。
“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喻先生一向身体好的不得了,怎么和你…就生病了?”
瞧她说得欲言又止,好像她自带病菌,一碰就生病一样。
贝瞳懒洋洋地说:“这不正好,给你机会伺候他,献殷勤?照顾他,我不跟你抢。”
被说中了心思,贝琪视线看了眼四周,家庭医生刚过来看过喻世病情,打了针吃了药就走了,佣人在楼下,要是贝瞳不看顾,这事的确要落在她身上。
想着便美滋滋。
贝瞳窥出她心思,耸耸肩,出门去。
贝琪关紧了门,在卫生间打了水,拧了毛巾,给昏睡中的喻世降温。
其实医生贴了降热帖,但不撕开它,亲手把冷毛巾敷额头,怎么体现她的照顾?
贝琪心念念的期盼喻世快点醒来,看到她是怎么照顾他的。
她的愿望很快就实现,喻世很警醒,没一会醒来,迷迷瞪瞪间,见贝琪的脸在眼前晃,怎么不是贝瞳?
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喻世不耐烦地抬手,把额头上冷毛巾甩开。
贝琪吓一跳,弯腰去捡时,却听到喻世说。
“把你姐姐叫过来,你给我滚出去!”
贝琪抖了抖,这几天受得委屈一下子涌上来,也是喻世现在虚弱,她才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