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瞳见他没问地址,就直接把车开上原主的方向,疑惑了一下,又释然,也许这个人早就调查过原主登记在公司的资料。
白青安边开车边说:“喜欢一个人是非常难以用言语表述其感觉的事,所以你问你哪一点好,我觉得你哪里都好。”
呵呵,甜蜜言语,信嘴拈来。
这是贝瞳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她把提包放在膝盖上,靠在椅背上,仍然是正襟危坐,只是心情稍稍和早上有些不同…
贝瞳说:“咱们的事等我离婚官司赢了再说。”
“哦?”白青安唇一抿,“你没有立刻拒绝,是不是说明我有机会?”
贝瞳抿唇,背脊坐的笔直。
“平心而论,白董事的条件非常好,绩优股里面的绩优股里面的绩优股…”贝瞳尽量让自己像一个28岁的社会人,而不是还在学校的19岁大学生。
白青安:“你很诚实。”
贝瞳:“为了我的孩子和将来在亲戚家人面前有面子,嫁入豪门忍辱负重,也比现在这个房贷车贷都没还完的丈夫强。”
白青安忍着笑:“明明我这么具备优势,但你好像也不会被冲昏头。”
“当然,我不了解你。要是你有家.暴倾向怎么办?亦或是个徒有其表的男人,其实除了我之外,还要七八十个未婚妻候补,左拥右抱?”贝瞳耸耸肩。
白青安:“嘴上说没有你恐怕不会信,等时间证明吧。”
贝瞳摊摊手:“白董事很有自信嘛。”
“不自信怎么追求女.人?”
“有道理。”
另一边。
周期下了班和小三抛完之后,搂在一起扯淡。
昨天周期被贝瞳宣布离婚后,脑子一片混乱,不敢找小三安慰怕被抓到决定性证据,随便找了个旅馆住了一晚。
今天心情又不一样了,对着小三像往常一样,大肆谩骂。
小三又怎么会不想上位?关键时刻出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