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裴染惊惧的发现两根可怜的鸡巴颤颤巍巍又挺立了起来,“为什么明明射不出了”
傅告显然不打算谈论这个,同傅刑峥继续以前以后的操弄着一脸痴相的裴染。
裴染的一条腿被架起放到傅告肩上,只能用一条腿和两根不堪重负的鸡巴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让前根进的更深,被穴肉无情的吞吐狂肏。
“呃啊太深了操进龟头了!额啊啊啊不要!不要操龟头受不了了唔啊要喷喷了!”
裴染哑着嗓子叫喊声不断,可射空的精囊早已没得喷了,除了失禁般的前列腺液,便只能大张着马眼,鲜红的软肉一张一合,被穴内的凸起不断操进又拔出,让敏感的龟头更加鲜嫩多汁,一碰就受不住的不停流水。
傅刑峥在身后看着被整根吞入的前根,扒开屁股让后根完整露出,狠狠的撞了上去,“啊啊呀!别别撞操的太深了…”
裴染的小腹和屁股都被两根硕大的鸡巴拍得通红,整个人几乎快要被撞散架。
在过载的快感中不断沉浮,裴染的大脑爽的不甚清醒,嘴里呜呜呀呀的呜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干性高潮。
不知道吃进去的液体究竟有什么作用,裴染直接的连大脑都同精液一起射了出去,哪怕爽的头脑发昏意识却依旧清醒,鸡巴也不顾主人意愿的硬了一次又一次。
随后裴染被两人放下,在他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时,被傅告抱着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只通体漆黑的仿真马,连鬃毛都做的油亮逼真。
房间顶部在仿真马上方的位置垂落了两根绳子,傅告将人放在马上,双手用绳子绑起。
裴染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任由两人像摆弄性爱玩具一样把自己死死的束缚在马身上。
后根被仿真马身上的一处硅胶洞口吞吃,那处小洞紧致的不行,连手指挤进去都受到了极大的阻力,后根刚一进去,裴染就被挤压的浪叫起来,想拽着绳子起来却使不上力,只能举着胳膊趴伏在马身上。
正当裴染叫的涎水四流的时候,傅告打开了遥控器。
仿真马剧烈地奔跑起来,房顶的绳子也缓缓升起,带着裴染变成骑马的姿势,这个姿势让后根进的更深,被洞里活动的硅胶挤压套弄,传出阵阵水声。
“嗬呃太紧太快了哈啊不停停下!”
裴染感受到一阵微弱的电流直击大脑,两眼不受控制的上翻,嘴里吐着舌头爆发出尖叫,身体剧烈的扭动起来,却只是让快感更加剧烈的无用功。
“不停?小骚狗真是更骚了,那要不要再加大一档?”
傅刑峥摆弄着遥控器,目光死死盯着高潮迭起的裴染。
“唔啊呃呃呃呃呃呃!”裴染一边疯狂摇头一边大声呻吟着,连一个不字也说不出。
傅刑峥笑着点了点头,将人从洞里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后根红肿的几乎透明,带出一条条粘稠的银丝。
裴染浑身湿透,脱力的瘫在马身,两根鸡巴依旧没有疲软的趋势。
傅刑峥翻身上马,将裴染的前根又插进洞里,再次推动开关,同时前穴操上后根,在仿真马上操起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乳头!骚奶头被插了啊啊啊啊啊啊!”裴染颤抖着试图撑起身体,乳孔刚逃脱马身上坚硬鬃毛的虐待,便被傅刑峥狠狠一顶趴了回去。
裴染双眼无神,双手死死抓着垂下的鬃毛,前后两根鸡巴承受着猛烈凶狠的顶撞,乳头也被操通,让人担心日后会不会流出奶来。
身下的仿真马突然上下活动起来,将裴染抛起又落下,小洞也加快了挤压,还升起了一圈凸起,转圈按摩着鸡巴,裴染几乎要被操死在马背上,耳边传来傅告的声音,“阿染,你看这个尿道棒好不好看?”
裴染勉强将视线聚焦在傅告手中的物件上,尿道棒有些长,比之前用的还要更加粗上一些,顶端是晶莹剔透的红色宝石,周围镶嵌着碎钻。
“呃啊主人好看尿道棒”
“骚阿染喜欢吗?”
“喜欢唔嗯骚狗好喜欢”
傅刑峥冲刺般狠操了几下后根,又将精液一滴不落的射了进去才放过可怜的后根。
傅告拿着尿道棒抵在后根上,趁裴染还在不应期马眼大张的时候猛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鸡巴又被操了…好粗唔啊吃不下了、骚狗吃不下了!”
裴染摇着头,双手胡乱抓着,试图替大脑分担一些过载的快感。
傅告拿出手机,一边用力抽插着尿道棒,每次都要操到底般顶着内里的敏感点,一边对着不停尖叫喘息的人拍了一张照片,拿着手机走到裴染面前展示着,照片里皮肤白皙的人后根高高翘起,顶端的红宝石折射着灯光,马眼处的软肉讨好的包裹着冷冰冰的玻璃棒,格外淫靡。
可惜精致华丽的尿道棒出场时间很短,便被精虫上脑的两人拔了出来,继续操弄着裴染,一直到天亮,裴染一边骑马一边被骑,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两根鸡巴肿的收不回去,后来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
裴染很心痛,耽误了一个星期赚打赏的时间不说,那种几乎被操死的感觉让他至今还心有余悸,实在是爽的过头了。
等裴染缓过劲来,也差不多到了最后的剧情点,这几天在傅告家吃吃喝喝乐不思蜀,不过裴染依旧没有忘记工作,这天穿着宽松的低腰牛仔裤,配着黑色紧身背心,露出一小节白皙的窄腰。
裴染对着电梯里的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活脱脱一个俊美的酷boy,如果他不是要去求肏的话他会更高兴。
裴染插着兜,闲庭散步的走进傅告的办公室,傅告罕见的不在办公室,裴染便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只留下没什么遮挡作用的情趣内衣。
几根黑色带子松松垮垮的围系在胯上,上半身是可以直接撕开的黑色抹胸,只是乳头依旧明晃晃的露在外面。
裴染把自己窝在办公室的大椅子里,双腿大开的搭在扶手上,正对着办公室的门。
于是傅告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回来时就看见这极具冲击力的画面,手中的咖啡杯抖了抖,溅了几滴落到地上,傅告急切的从上前去,勾着裴染的小舌吻。
“唔别不许留印子。”
“那小染戴着道具出去好不好?”
傅告一边说着,一边挑逗着藏在后面流水的粉嫩鸡巴,直到把裴染玩的浑身无力,前后都流着骚水才把人放开。
从柜子里拿出上次的尿道棒和一串迷你跳蛋,把裴染压在办公桌上操了几下后根,在裴染张着马眼渴望射精时将迷你跳蛋塞了一个进去,随后打开遥控器控制着跳蛋在鸡巴里剧烈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关掉!呃啊吃进去了不要”
裴染注意力都放在后根上时傅告已经将手移到了前根上,扒开娇嫩的龟头将尿道棒迅速的一插到底。
裴染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双眼向上翻白,涎水不自觉的流出,痴痴的感受着鸡巴传来的巨大快感。
一串跳蛋一个不落的被塞了进去,裴染瘫软在办公桌上缓了好半天才勉强适应了震感,两根鸡巴被绑住,宽松的裤子穿上丝毫看不出内里的淫乱。
“好了,回家去吧。”傅告轻轻拍了拍挺翘的臀,又逼出裴染一声软软的浪叫。
裴染勉强撑起无力的身体,一步一颤的走出了办公楼。
后根里微小的震动将软肉震开,裴染几乎能感受到跳蛋被吃的越来越深,脸上布满了红晕,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等走到人烟稀少的街道时,裴染已经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扶着墙一点点往家里挪动。
直到耳边传来急促又滚烫的呼吸,裴染才惊觉身后贴着一人,自己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傅刑峥远远的看见裴染红着脸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屁股都要扭出花来,光天化日的勾引男人挨操。
心里又酸又怒,三两步便跑到了人身边,离得近了却依稀听到嗡嗡声,看着那人隐忍的表情,艳红的唇被咬的更加红肿,眼里也雾蒙蒙的一片,睫毛被泪水打湿,像一只被主人惩罚的小狗。
“他本来就是一只骚母狗。”
傅刑峥恶意的想着,双手毫不客气的抓住了被紧身背心勾勒出的鼓胀胸肉。
“啊啊啊啊别揉轻点、唔啊!”
裴染彻底使不上力气,整个人软成一滩春水靠在傅刑峥怀里,白皙的脖颈无力的扬起,微张着嘴不断汲取氧气。
在傅刑峥眼里,依稀能看见粉色的小舌,沾染着水光的唇不断的引诱人侵犯,于是他便也这么做了,将裴染软趴趴的舌头轻而易举的吃进嘴里,缠着人深深的吻着。
“唔放放开”
裴染被憋的小脸通红,被放过时眼里的泪终于再盛不住,在脸颊上留下一道泪痕,泪珠被傅刑峥轻柔的吻去。
滚烫的大手依旧在身上四处游走,直到傅刑峥摸到一个坚硬的物件,拿出一看似乎是个遥控器,裴染慌张的要抢,若是再高一级自己怕是要被玩废了。
傅刑峥拿着遥控器把玩,手指放在加号上要落不落,“阿染,甩了他,我就放过你,以后只当我一个人的小母狗,好吗?”
裴染忙不迭地点头,目光死死的落在小小的遥控器上,生怕傅刑峥做出什么动作。
“那今天就让我先来吃一吃小骚狗的身体,作为你随便勾引人的惩罚。”
说罢猛摁遥控器上的加号,直接将力度开到最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唔啊”
裴染瞬间尖叫出声,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嘴里传出,双眼逐渐变得空洞,在傅刑峥怀里剧烈的痉挛着,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混着津液将整张脸都搞的亮晶晶的。
傅刑峥将被快感刺激到昏迷人抱到酒店,迅速的扒掉裤子将后根猛的吞入,打桩机一般不断顶撞着。
裴染被一阵阵欲望的浪潮裹挟着醒来,感受到后根被火热的穴肉侵犯着,里面的跳蛋依旧敬业的跳动着,“哈啊拿出去好胀”
裴染在柔软的大床上被顶的不断上耸,迟迟没有得到傅刑峥的回应,裴染便明白这需要自己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裴染一边努力的抬高屁股,缓缓扭着腰在床单上磨蹭着堵着尿道棒的前根,一边放声浪叫着,“呃啊主人饶了小骚狗,骚狗骚狗的骚奶子给主人肏啊!”
傅刑峥双眼充血,被裴染勾的额头爆起青筋,将后根的一串小跳蛋毫不留情的迅速拔出,带出马眼内一点鲜红的软肉。
“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几把被操的好爽~主人好厉害骚狗要被操死了!”
裴染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后根高高翘着颤抖的射了一发又一发,让人翻着白眼抽搐着大声浪叫。
傅刑峥绕到裴染身前,将胯下那根巨大粗长的深色几把放到裴染面前,提醒般的戳了戳红肿的乳头,前列腺液把乳头染的水光一片,诱人的紧。
裴染勉强撑起无力的身体,将两片丰腴的胸肌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包住傅刑峥硬的发疼的几把上下滑动起来。
可怜的乳头被迫和几把亲密接触,一次次被操进乳晕,操得东倒西歪。
“主人好大唔嗯操的骚乳头好爽”
裴染爽着爽着双手逐渐失了力气,柔软的双乳被顶的水波荡漾,傅刑峥一手将裴染双手举到头顶,另一只手拢起两片乳肉,继续上下活动着,专挑可怜颤抖的乳头狠操。
快速的操了数十下,把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在裴染的乳头上,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乳头上滴落,仿佛流奶一般落到小腹。
傅刑峥把裴染细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又将通红的后根纳入前穴,被道具操开的尿道方便了穴内坚硬突起的奸淫,每一次操弄娇嫩的尿道口都被狠狠捅入摩擦,操的裴染又痛又爽,忍不住又射了一次后,傅刑峥也堵着后根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后根,有力的水柱不停冲击着娇嫩无比的尿道深处,让裴染大脑里只剩下做爱的狂烈快感。
两人在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换了无数个地方欢爱,裴染被钉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条腿高高抬起,许久不曾释放的前根被整根吞入,裴染早已累的昏昏欲睡,傅刑峥却依旧精虫上脑的缠着人做个没完,等裴染睡死过去的时候,傅刑峥蔡遗憾的抱着人去清洗。
第二天裴染在另一间干净的房间内悠悠转醒,醒来时已经是傍晚,裴染一眼便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套衣服,或许那不能称之为衣服,因为完全没有蔽体的作用,布料最多的是一对垂下的仿真狗耳朵以及做成毛茸茸狗尾巴样子的几把套子,剩下的衣物更是仿照宠物狗衣服的样子,还被恶趣味的做成了粉色的蕾丝。
裴染脸颊泛红,恼怒的略过衣服想打开卧室的门,却发现被锁住,裴染无法只能慢腾腾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上衣只堪堪包裹到胸下,两颗乳头依旧明晃晃的露在外面,裤子更是过分,两根鸡巴都露在外面,紧紧包裹着臀部。裴染羞耻的将后根抚慰出来,将尾巴小心翼翼的套上后四处炸起的毛轻轻扫过腿间,带来一阵瘙痒,裴染姿势有些怪异的再次走到门口,这次房门轻而易举的被打开了。
外面的原本饭桌的位置孤零零的摆着一个狗食盆,里面装着牛奶,裴染环顾四周,决定先去开门试试,只是刚掠过食盆两步,后面的狗尾巴迅速包裹住后根震动起来,裴染浑身一软,跌落在地上难耐的呻吟出声。
原本松松套着的狗尾巴此时怎么也摘不掉,一碰还更加剧烈的挤压着后根,让裴染狠狠一抖尖叫出声。
吃够了苦头裴染也不再想着摘,只好颤抖着撅着屁股爬到食盆边,伸出鲜红的小舌一口一口舔着牛奶。
等终于喝完了全部的牛奶,裴染已经筋疲力尽,前根后根射了五六次,尾巴毛变得湿漉漉的,衣服也变得透明粘在身上。
这时傅刑峥才打开大门,踩着黑亮的皮鞋不急不慢的走进来,只是胯下鼓起的大包昭示着不平静的内心。
在裴染脖颈上套上粉色的皮质项圈,拴上牵引绳,又将一颗镂空的口球塞进裴染嘴里,才拉着人往门外走去。
裴染抗拒的摇摇头,试图缩在原地。傅刑峥冷笑一声,拿起一旁的鞭子朝着尾巴根部就是一鞭
“唔呃!”
裴染呻吟一声,彻底跪趴在地上。
傅刑峥走到裴染身后,解开皮带将裤子褪下一点,把狗尾巴摘掉猛的肏上后根,“不听话的骚狗要受到惩罚,阿染不是最喜欢出去玩了吗?难道被外面的野狗操怀孕了走不动路?”傅刑峥语气阴沉,动作又快又狠,裴染津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打湿了精致的下巴。
“唔唔嗯”
看着裴染不停地摇头,嘴里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下也渐渐聚起了一滩粘液,傅刑峥才停止了自己的操干,拿出一个新的尾巴给裴染带上。
再次拉起牵引绳,裴染颤抖着腿跟在傅刑峥身后手脚并用的往前爬,眼中雾蒙蒙的一片,看着好不可怜。
经过铺着地毯的楼道,两人站在电梯前等待,傅刑峥贼心不死的挑逗着裴染的前根,让人泄出微弱的娇喘。
不一会电梯门缓缓打开,裴染看见里面一双与傅刑峥别无二致的黑色皮鞋,顺着锋利的西装裤向上看去,赫然是傅告那张阴云密布的脸。
裴染试图向后逃,却被傅刑峥拦腰抱起,走进了电梯,电梯继续向下运行,只有方才地毯上一片深色的水痕显示着有一只发骚的小狗在此停留。
电梯里,裴染双腿夹在傅刑峥健壮的公狗腰上,乳头被吃的滋滋作响,尾巴被傅告拿在手里把玩,从根部向尾巴尖使劲撸动着。
傅告摘下了口球,勾着裴染的小舌深吻,裴染后仰着头,双手在傅刑峥背上胡乱的抓着。
很快到了一层,酒店的大堂却是空无一人,傅刑峥抱着裴染走到不远处的一处街心公园,傅告在后面嫉妒的双眼通红。
傅刑峥那裴染放到地上,双手和膝盖被软垫包裹,防止被粗糙的地面刮伤。
裴染感到后面的尾巴又开始震动了,可是他的后根在酒店里就已经射空,此时只能流出丝丝粘液。
正当裴染低低的呻吟着抵御快感时,后方突然传来一阵人声,几个年轻人互相交谈着路过裴染经过的地方,有人大声的叫喊着,“这里味道好骚啊,地上怎么湿湿的,不会有骚母狗在这发骚求操吧!”
等几人走后,裴染已经羞耻的浑身都泛着粉色。
傅刑峥低笑一声,“阿染,该尿尿了,不能只发骚啊。”
裴染猛地抬头看向傅刑峥,在对方充满欲望的注视下缓缓抬起一条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裴染却始终尿不出来,只好带着哭腔开口,“主人骚狗尿不出来”
“啊,那怎么办呢要主人帮你吗?”
“要!主人帮帮小骚狗骚狗要尿尿”
傅刑峥从身后抱起裴染,拉开裤子露出前穴将后根整根吞吐,一边走一边大力顶胯猛操,傅告再也忍不住,上前操起裴染的前根。
两人一前一后把裴染干的浪叫连连,不一会就翻着白眼求饶了。
傅刑峥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伸出手挤压着裴染的小腹,“额啊!别按啊啊啊啊啊尿了要尿了!”
傅告放出前根,傅刑峥在身后把裴染的双腿掰开,有力的腰挺动不停,依旧大力操着后根。
裴染前根抖动着,马眼大张,对着脚下的泥土流出细细的尿液。
“呜呜呜呜骚狗尿了!好爽嗯啊主人操死骚狗!”
裴染被一路操回酒店,早已爽得神智不清,前后都只能不断的干性高潮。
傅刑峥还在给裴染洗澡时,裴染便彻底昏睡过去。
而第二天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快穿局的员工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