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势力有牵扯。只是想知道,他今日离开之后陈阿娇有何反应。
在听到刘彻的询问时,女子起身的动作失却了原本的云淡风轻,刚刚离开地面的膝盖反而感觉更加的冰寒。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尽量没有任何的波动的说出她所看到的,所听到的。
听女子用清朗的声音椅子不差的说出陈阿娇所说的话。
“·······当年也不会为了求子费尽心思了。”
他当时只顾着开心卫子夫再次有了身孕,为那可能存在的皇子愉悦,却忽略了阿娇姐的心情。想到当年陈阿娇重金求子却一无所得,刘彻心下更是不由的多了几分疼惜。
身为皇后的她一直没有孩子,她的压力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他也想要孩子,但是却不能要属于他们两人的孩子。窦陈二氏几乎把持了后宫,当时的情景也不能再有一个与之牵扯不清的太子。
皇帝最忌外戚专权,他本就是深受其害的人,自然不愿意让下一任帝王重蹈覆辙。所以他秘密采用了无害的避孕方式。
现在倒是有几分可惜,若是他没有瞻前顾后是不是早就有了传承着两人血脉的太子。只是想想而已,他知道一个帝王真正应当做的事。
“若是这次卫子夫诞下皇儿,说不定还真的能够坐上皇后之位。”
卫子夫登上皇后之位?他以前或许想过。但是现在···就算阿娇姐已经被废,但是那皇后之位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够坐得起的,就算再贤惠大度又有何用。此时他的心中能够佩戴这凤凰首饰的人,只有与凤凰一样骄傲明艳的陈阿娇。手指把玩着凤簪,现在这样也好,后宫虽说无主,但是也是一派平和的景象。
黑衣女子不着痕迹的抬头看了上方的帝王一眼,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我已经不在意了。从半年前,便开始让学着不在意皇上心中到底有谁、到底·宠·谁。今日,已经可以做到对他,没有任何感觉。”
不在意?刘彻把玩着凤簪的手指猛然间收紧。女子突然间跪下,身体绷直。刘彻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下来,“继续说下去。”
“现在的我,倒是有些庆幸···”
庆幸?庆幸什么?庆幸不再在意他刘彻?阿娇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决绝。
“皇上之于我,正如同我之于这鸟儿一样。”
牢笼的主人与笼中的鸟儿?可是唯有他这个主人用了心,那鸟儿只不过是将这皇宫当做一个华丽的牢笼而已。阿娇姐,就是这样看待两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