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一直致力于改变这个时代,之前几次说动常仪派人暗杀后稷未遂,之后帝挚登位穿越者也曾谏言必须斩杀后稷,但是帝挚和常仪被一时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只顾敛财享乐,哪里会理他,这才有了眼前长老逼帝挚禅位的局面。
穿越者一直在观察着帝挚的表情,从帝挚这一刻松动的表情他就知道帝挚是想答应了,他来的任务可是为了破坏时代走向,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干涉让本该再为十年的帝挚仅仅在位三年。
他毕竟不是神,他只知道作为穿越者他应独掌大局,在一切事情未发生前他能去破坏,而一切的规则都该由他来定,他不知道既然有穿越者存在,为什么不能有为了维护世界平衡的反穿越者存在呢?
世间万物本来就有他自己的规则,人为过多的去破坏这种规则,打破这种平衡必定会被万物主宰察觉,从而产生新的变数。
但是穿越者不懂,他只知道帝挚如果退位,那么一切必定按照历史走向,就算最后一搏也要成功。
他将目光转向后稷,对着帝挚一揖到底说道:“挚帝,仆为大家续上茶水。”说完也不等帝挚反应,径直走向帐外。
在途径后稷身边时突然发难,不知道从哪里携带的匕首,笔直朝后稷胸口刺去。
穿越者想的很清楚,他们不是借着后稷能带领各部落吃饱饭为原由来逼禅位吗?那杀了这源头一切就迎刃而解。
他想的很好,奈何他忘了后稷神力觉醒,哪是他能伤到的,就算在人前不能使用神力,但也不会被他所伤。
果然,那穿越者自觉得手了,放声大笑起来,帐中鸦雀无声,只听见他一人的声音,可能是笑够了,也可能是察觉的气氛不对,好不容易止住笑声,却见在场之人都以看疯癫之人的眼神看着他。
他之前刺的哪里是后稷,明明是帐中的一根主梁。
陈平凡现在确认眼前之人必定就是那穿越者,但是他能不能弄死这个穿越着呢?“喵系统,我能弄死他么?啊?陈平凡在心里问着系统。
“你和他对这个时代来说都是破坏者,不该存在的,虽然你是为了维护万物平衡,但是你不能杀人啊喵,杀人你会被灭的喵。”
陈平凡听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个令自己毛骨悚然的事,那是不是代表自己只能被灭,不能灭人?
“系统紊乱,无法回答你的问题,请下次再询问。”坑人的喵系统再次隐了。
在场之人最恨穿越者的除了陈平凡就是后稷,这穿越者之前派人暗杀自己的时候,误伤了陈平凡,害的陈平凡从此之后不能劳作,过累就喘,现在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幕后黑手怎么可能放过,上前趁那穿越者没反应过来飞起就是一脚,将那穿越者踹出了三尺远。
后稷这一脚,仿佛才让在场的人从之前的笑声中醒过来。帝挚最先发怒“你放肆,黄帝面前,你居然动武。”
“哼,你是什么黄帝,先帝帝君仙逝前立下禅位书,言名归还帝位予帝尧,你是擅改禅位书的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