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鸣:“再等等阿默。
江醉不敢将你我的事告诉父皇,他若是说了,死的第一个便是他。”
“这是为何?!”武默不解的问道。
越千鸣嘴角上扬,道:“父皇为了掩饰皇室的丑闻,需要将江醉处理掉。”
接着又道:“只要江醉不说,父皇便不会轻易让江醉与我和离。”
武默支支吾吾道:“可...就算你和江醉仍旧是夫妻,可他不喜欢你,那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如何实施?!”
“我不需要他的喜欢,我只需要他夫郎的称呼。”
屋外的越澈听到这,一头雾水,转身望向江醉,眸子里全是求知。
江醉摇了摇头。
越澈见江醉也不知晓,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里面又传出了声音。
“光要称呼?!”
“嗯。”越千鸣解释道:“江醉是越澈最信任的下属,若是我想要扳倒越澈,从江醉这方面下手最简单。”
武默追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扳倒越澈?!”
“若是有人从江醉书房翻到了越澈想要叛国,外加意图杀害皇上的证据。
江醉是越澈的伴读,事事听命于越澈。
你说...越澈这个太子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听到这番话的越澈,心中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
什么意思?!
千鸣为何要扳倒自己?!
为何要诬陷自己?!
他可是千鸣的亲哥哥,千鸣竟这般狠心吗?!
他不懂!
到底是什么事!?居然让对方下如此狠手。
江醉看到了越澈神情上的慌乱和无措,抬手拍了拍越澈的肩膀,以示安抚。
“可陛下会答应吗?”武默对于越千鸣的计划表示怀疑。
越千鸣坚定道:“父皇一定会答应的。”
“为什么?!”武默下意识开口问道。
越千鸣:“因为...谁叫他只有两个哥儿呢!
越澈和我一样都是哥儿,只是谁让他是哥哥呢,命好成为了太子。
我已经派人给越澈送了一个香囊,我让下人告诉越澈,那香囊是我亲手做的,用来保平安的,让越澈时刻戴着。”
“呵呵!”越千鸣轻笑一声道:“那香囊里,我弄了点药。
虽不能立即毒发,但也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半年。
所以,阿默,我还要委屈你半年。
等过了这半年,越澈一死,即使父皇知晓是我杀害的越澈,他也不会怪罪我。
毕竟,没了越澈,父皇便只剩下我一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