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跟你们说了什么?!”话音刚落,越千鸣的眼睛瞬间睁大,神情一副震惊的模样,下意识开口问道。
越皓和白栀见此,两人双目对视,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凝重。
越皓面无表情,淡淡道:“江醉说,你早在与他成亲之前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越千鸣!
那人是谁?!”
接着又道:“千鸣,你是朕的孩子,若是你早早有了喜欢的人,无论对方是谁,只要你喜欢,朕都会答应。
可你为何不说?!”
白栀追说道:“千鸣,你喜欢的人是谁?!说出来,母后给你做主!
母后若是早知道你有喜欢的男子,母后也不会同意你和江醉的这门婚事。”
越千鸣见越皓发怒,一整身子瞬间紧绷起来,支支吾吾道:“儿臣...儿臣...并无喜欢的人,是...是江醉。
是他!是他整日疑神疑鬼。
母后,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很喜欢的剑穗,从不离身。
偏偏江醉却误以为是...是其他男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
我向江醉解释了,江醉却不听。
我都当着他的面把剑穗给扔了。
没想到,他居然告状告到父皇母后这里了。”
既然白栀询问他喜欢的人是谁,那说明,江醉还没有将武默的事透露给越皓和白栀。
他还有机会!
越千鸣眼睛眨了眨,思考半天,假装顿了顿又道:“父皇,母后,你们有所不知,在我和江醉成亲才刚一个月的时候,江醉便夜不归宿,第二天回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
父皇,母后,你们可要给儿臣做主啊。
江醉...江醉他背弃了新婚时的诺言。
说什么此生非我不娶。
结果,一个月就变了心。”
越千鸣打定主意,死活都不说出武默的事,不仅如此,还倒打一耙,陷害江醉,说的话,半真半假。
越皓听到后面的话,脸色越来越黑,冷声道:“当真?!
江醉当真背弃了誓言?!”
在越皓赐婚时,江醉曾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发誓,此生唯越千鸣一人,此生不负。
可这才刚刚一个月,就算江醉变心,也不至于变得如此迅速。
何况,越千鸣是皇帝的孩子,江醉面上也得装一装。
而且在越皓看来,江醉对越千鸣很喜欢,怎么可能会突然间不喜欢了?!
这...这有些蹊跷啊!
至于江醉夜不归宿...身上的痕迹...
这些行为又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