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颇有一丝心上人另嫁他人,自己悲痛喝闷酒的样子。
于是,晏揽华脑子一抽直接嘲讽道:“怎么?这是见心上人嫁给了别人,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才喝这么多酒的?”
江醉根本没喝多少酒,但婚宴上有人敬酒,总不能不喝吧?
因此,江醉虽喝了酒,但不至于醉。
晏揽华的话音刚落,江醉便一个用力将晏揽华圈在怀里,头埋在晏揽华的锁骨里,幽幽道:“夫郎可是醋了?”
温热的鼻息撩拨着晏揽华的身体,晏揽华听着江醉藏在胸膛中心脏的起伏,一时之间,面红耳赤,努着嘴,反驳道:“谁吃醋了?!我才没有,你别冤枉人。”
“冤枉人?”江醉瞬间抬起头,朝着晏揽华挑了挑眉道:“夫郎觉得相公我冤枉你?”
“不然呢?”晏揽华撇了撇嘴道。
江醉假装淡然道:“没事,我原以为夫郎醋了,想要哄哄夫郎。”
声音停顿了片刻,接着又道:“谁知,夫郎没醋啊。
既是如此,也就不必再哄了。”
此话一出,晏揽华生气的咬了咬江醉的胳膊,凶巴巴道:“江醉,你混蛋!
我醋了还不成吗?!
我就是吃醋了!
今日是你心上人大喜的日子,我就不相信,你能如此淡定。”
江醉看着自家小夫郎张牙舞爪的小模样,嘴角扬起大大的微笑道:既然夫郎怀疑我的真心,那我就让夫郎亲眼看看,我到底淡不淡定。”
说罢,江醉望向晏揽华眼里充满了满满的侵略,惹得晏揽华下意识往后一退,踉跄了一下,“你...你干吗?”
“夜黑风高,正是做坏事的最佳时机,你觉得我能做什么?”江醉反问道。
晏揽华想跑,却被江醉直接拦腰抱起。
江醉轻咬了一下晏揽华的耳垂,道:“夫郎吃醋了,自然由做相公的哄哄了。”
晏揽华生无可恋的望着床顶,无数次的后悔。
整整一夜,晏揽华竟昏了过去。
第二天早。
今日是新夫郎敬茶的日子,于是公孙誉和江世轩两人起得格外早。
江世轩皱着眉道:“阿誉,你身体不适,不然今日的敬茶就免了吧?”
“不行。”江世轩的主意遭到了公孙誉的拒绝,“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我若不去给公公敬茶,乃是不孝,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可...可...都怪我,昨晚不应该那么莽撞的。”
“放心吧,我没事。”公孙誉安慰道。
两人收拾好后,一同去了主院。
“来了。”江谌不冷不淡道。
“爹。”
“爹。”
江世轩和公孙誉异口同声道。
“开始吧。”江谌点了点头应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