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有些不信,当时江醉处于艰难困苦之中,绝不会放过张时礼。
除非...
除非...是张敬!
没错,一定是张敬在张时礼面前抹黑江醉,这才让两人的婚事不成,最终便宜了他。
石子维到底没有真正怀疑张时礼,毕竟洞房花烛那晚,他清楚的很,张时礼还是清白了。
想及此,石子维心里的疙瘩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石子维温柔的安抚道:“夫郎,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没问清楚,便向你发怒。”
“没事,夫君,我不管你。”
床头打架床尾合,很快石子维和张时礼便和好了。
另一边,江醉和杭淮景欢欢喜喜的逛了一遍月季园,直到太阳快要下山,才回府。
回府后,杭淮景累得直接瘫在了床上,江醉帮忙捏腿按摩,并开口提及白玉书,杭淮景闭着眼休息,将自己和白玉书之间的事完完整整告诉了江醉。
江醉听完后,直接生气道:“他竟敢欺负你?!”
“没事,都是以前小时候的事了,再说,他也没伤着我,反倒他自己每次出手,每次都会倒霉。”
对于白玉书,杭淮景根本没放在心上。
两人根本不在一个段位上。
在杭淮景看来,白玉书就像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又蠢又笨。
反正他和白玉书也没什么交情,只要对方没惹到他头上就行。
夫妻两人说着悄悄话,渐渐江醉的手不老实了。
杭淮景被按得很舒服,一时之间没有察觉到。
直到江醉按住命脉,杭淮景才被急的猛地睁开双眼,眼里带着惊讶,求饶道:“夫君,我真的很累。”
“行吧!”江醉见杭淮景面色苍白,一副虚弱的样子,有些心软,道:“这次先放过你,等下次再补上。”
顿了顿又道:“不过,你得给我点利息。”
假期结束之后,江醉和杭淮景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甚至比之前更加辛苦。
在此期间,白玉书成亲,他没有亲自露面,而是送了贺礼。
并且他还算了一笔账,这单生意他亏了。
当初他和江醉成亲,他没叫人来。
而对方却叫了他,他不去有点不好,但去了又花钱。
哎!
亏死了!
亏死了!
白玉书在成亲当日没有看见杭淮景,才曾专门问过。
一听杭淮景没来,白玉书心里意乱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