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被杭淮景听到后,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直接朝着白玉书发问道:“白玉书你什么意思?”
“我...我没...没什么意思。”白玉书支支吾吾道:“恭喜啊!”
白玉书脸上带着假笑。
他在来临阳州之前打听过了,杭淮景找到的夫君只是一个穷苦书生。
而在他来之后,他也没听有人提及过。
没成想,江醉竟然是案首!
江醉是秀才,那杭淮景呢?!
秀才夫郎吗?!
江醉能考中案首,说明此人有些才华,甚至是乡试恐怕也是势在必得吧。
举人?!
杭淮景居然是未来的举人夫郎。
哼!
难怪!难怪!
我说杭淮景怎么会娶个书生,原来不仅是因为人家长得倒,更重要的是人家还有才华。
也是,若是江醉各个方面差,疼爱杭淮景的杭父杭母能同意?!
是他想错了!
他果真还是比不过江醉吗?!
念及此,白玉书越发感觉自己刚才对杭淮景说过的话很丢脸,也没心情和眼前人纠缠下去。
于是,随意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不等杭淮景回答,转身匆匆离开。
待白玉书离开后,杭淮景假装不解道:“对了,石夫郎,我跟夫君已然成婚,以后还是称呼我为江夫郎吧。”
话音刚落,张时礼和石子维两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尤其是张时礼,一整个委屈巴巴的表情直勾勾望着江醉,假意手足无措道:“我...江大哥,我杭...江夫郎,不好意思,叫习惯了。”
“没事,改过来就行。”杭淮景一副坦然道。
站在张时礼一侧的石子维在听到杭淮景说的话时,才反应过来。
他...他刚刚都称呼杭淮景为江夫郎,而张时礼依旧如往常那般,并且他之前从未注意过,自家夫郎对江醉的称呼居然是江大哥!
这...这未免有些亲密了些吧。
顿时,石子维脑海中回想起,一些他从未发现过的细节。
张时礼在和他成婚的那天,表情冷淡,甚至都看不出对方的欢喜,他当时还以为对方是紧张呢。
还有,张时礼整日来书院给自己送饭,而恰巧张时礼又和江醉经常碰见。
再加上,张时礼接连二三,朝着他打听江醉的事。
......
等等一系列的事,石子维心中的怒意瞬间升起,眼底带着满满的怒意和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