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醉没有让祁沉草行露宿,花了点银子住进了驿站。
官员在看到江醉手里的银子时,眼睛都瞪大了。
官员知晓江醉的身份,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一下子能够拿出这么多银子。
虽然仅仅只有五两银子,但在官员看来,江醉能经过搜查,还能从拿出银子,在队伍里不显山露水,善于隐藏,这样的人,才值得自己给对方开‘后门’。
虽然,这‘后门’需要好处。
祁沉看着江醉眼睛不眨,从怀里掏出银子后,登时惊呆了。
不过,祁沉的心大,他以为是江醉偷偷藏起来的钱,没有追问。
江醉带着祁沉躺在舒适的床上,盖着软绵的被子,缓缓睡去。
而另一边,江舟身上的银子不多了,他怕越到后面,用银子的地方越多,便没有用银子买住所,反而是在靠近驿站的地方,随意休息。
江舟虽没花钱买房间,但却花了十两银子,请了大夫,买了上好的金疮药,给江宏胜敷上,顺便也给自己敷上。
虽然官兵之前的一鞭子只伤到了皮肉,但在这渺茫的路途中,还是保证自己身体上的完整,他才会有机会。
他也不想再背江宏胜,只得让江宏胜的伤快点好。
刘玉,江篱等人不满江舟安排的地方,生气恼怒了起来,“二哥,这破地方怎么睡啊?”
江舟一夕之间,从天堂坠入地狱,又加上背了江宏胜一下午,身体疲乏,不想搭理江篱,直接道:“不想睡,你可以自己去找地方睡。”
“二哥,你...”江篱听到江舟的冰冷的语气,紧皱眉头,怎么回事?江醉和二哥为何都变了?
若是放在以前,二哥绝不会对自己如此凶。
“够了,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话,你也别想着我会花钱给你买房间,我所有的银子都给父亲用来治伤了,你若是想住好一点的地方,就自己想办法,我困了,先睡了。”
江舟说完,直接倚着一棵大树,闭上了眼睛。
江篱张了张嘴,刚想开口,就被刘玉打断,“篱篱,你哥今天已经很辛苦了。”
听此,江篱才闭口不谈。
祁家人没有准备,因此,身上也没有藏任何银子,只得与江舟等人一样,在驿站附近找了一个临时住所。
幸运的是,除了尹悦是哥儿,其他人都是男子。
江醉一开始也想过,要不要让祁家人也住房间,后来一想,太高调了,便将此事消了下去。
第二日,天微微亮,官兵便将江醉和祁沉叫了起来,“江小哥,祁小哥,咱们要出发了。”
经过昨晚的聊天,江醉已经对带头的官员以及一些官兵有所了解,“多谢大人,我们这就起身。”
房间外的官兵听到江醉的回答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