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窒息的副作用就是灵魂快要出窍,闭眼前看见的白手套像海滨墓园边荡漾的白鸽——后来她和王女士再也没去过。
“创作并不总是那么光鲜,多的是人要靠尼古丁、酒精、大麻、性爱甚至鲜血来获取灵感。”
“所以把我剥光能让你找形更准确?”
沉念另一只手顺着身体直线下滑,指尖用了力,能看清戳下小窝后又快速恢复光洁的样子。哪怕被丝绸隔绝了感觉神经,亲手划过肌肤的触感仍旧和捏塑石膏大相径庭。
艺术即经验。
其实艺术家不太喜欢白色,纯白意味着太容易沾染上别的颜色,意味着需要更多地考量原料肌理,意味着在布展时要注意明暗,意味着不可控。
但如果曾在绝对私密的领域见过——甚至嗅过吻过,就知道只依靠视觉欣赏这片肌肤将错过太多。比如摁压后再松手时的回弹,和用牙齿咬破表层毛细血管后凝出的血珠。
美丽的身体生来就是画布。
知行合一。沉念这样想了,也准备照做。
“我以为这是邀请。”
她弯腰,贴着微微颤抖的乳尖,大言不惭地颠倒是非:“原本打算介绍完就带你下楼去书展,可是刚刚,你勾引我。”
她的长发垂在胸前和腰腹上,有些痒,庭萱努力腾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抚在沉念脑后用力,让她咬了一口,笑着问:“我勾引你?”
扶住身上的人,顺便挺胸把乳房往对方口里送的姿态太像哺育,所幸眼睛还被蒙住,瞧不见顶上的圣母。
沉念另一只手褪下底裤,称得上轻柔地分开两片被濡湿后黏糊在一起的蚌肉,拇指指腹抵住上面更敏感的小口,又把中指屈起来,用指节在下面流水的地方绕圈。
她没脱手套,而再光滑的布料也比肌肤粗糙,因此每次干燥的布料擦过穴口,都带起尖锐又细密的疼痛。
沉念的话接得毫不犹豫:“对……”
又往前压了点,把小巧的乳房衔得更深,贴着上颚深吸了口,才继续含混着诱哄:“看见正对着的玛丽亚了吗?上面没有奶水喂我,下面这张嘴再努努力。”
庭萱攀住她的肩,低低应了声。
“要灵感?我要你之后每次看见雕塑都只能想起白手套变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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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辐射》了吗?还没看的可以双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