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不争气的又要流下热泪。同时刚才忽略的痛洪水般袭来,如落叶般我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好疼啊……”
“白痴!”有点哭笑不得的将包扔在床头,孔雀就在我的面前一丝羞涩也没有的宽衣解带,脱了个精光。然後分外自然的爬上床躺在我身旁,懒洋洋的说:“我累了,懒得给你清理,要是不舒服就忍著吧!”
“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我,粘腻湿热又算得了什麽?
拉过一旁的大包,他在里面叮叮当当的一阵翻找,当我以为他又会拿出镜子木梳一类的东西时,他却掏出一个分外眼熟的小盒。
“这是……”不会吧?!难道这是我送给他的……
“不错嘛!?还记得……”带著笑意,他打开了盖子,一对晶莹剔透散发著冰冷的绿色光芒的孔雀石耳钉静静躺在那里。与我送他时略微有所不同的是其中一只镀上了一层像是白金的金属花边。
“你一直有留著……”眼泪就真的落下来了,这样的场景我连做梦都不敢奢望,一瞬间过往的所有痛苦都微不足道,被孔雀放在心上的幸福感彻底的将我包围,我几乎可以幸福的死掉了。
“嗯……”拿出那支镀了金边的耳钉他在我眼前晃一下,一脸期待的问:“给你带上好不好?”
“我……我没有耳洞……”像这样中性的孔雀都没扎耳洞,我一个五大三粗的运动员又怎麽会打呢?
“我没说要你带在耳朵上啊……”他的手向下移,最後落到我的左胸那干扁的乳粒前。“带在这……”
“什麽?!”惊讶的几乎跳起,我惶恐的向床深处蹭去。“不……孔雀……别这样对我……”
“有什麽关系?”不耐烦的伸手把我抓回,浑身无力的我几乎抵抗都做不到的就被他压到身下。“我要你带上,你不愿意?”挑著眉,他一点央求的口气也没有,还是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
“我……我……”悲哀的发现自己没有勇气拒绝,孔雀的所有要求对我来说就是圣旨,他的一切意愿等同於真理!很没骨气的点点头,我将脸转到一侧,不愿看接下来的残忍画面。
当视觉不起作用时听觉触觉什麽的就格外敏感,铃铃锒锒的声音响起我知道孔雀一定又在他的大包里翻找,不一会我感到一个很小的坚硬球状物体在我的乳头反复挤压,被碾过的感觉是火辣辣的,有点疼。然後那个球体离开下一秒被刺穿的痛感袭来。
“啊……”那是一种奇妙的疼痛,刺刺的并不是难以忍受,但却会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是忍不住我将目光移到自己胸前,只见他正用棉签为我拭血,其实只流了区区几滴,这种麻刺的痛与承接他的分身时的痛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抽出银针,将孔雀石耳钉——现在是乳钉给我带上,冰冷的绿色光泽与我黝黑的肌肤还真是不相配。
它应该带在孔雀白皙的耳垂上!近距离的凝视著他小巧的耳朵,我又一次觉得。
将一切整理好孔雀似乎极度疲惫了,也难怪他的伤尚未完全康复。颇为满意的欣赏了一会我的胸前,他便像猫咪一样慵懒的缩起身子,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
“孔雀……”拉起薄毯盖住他赤裸的身躯,我自言自语般的问:“你会离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