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克明发怒的气势更是气吞山河,气如洪钟,直接把人就给吓了一跳。
“宋捕头。”
“在。”
“给本候将这个刘全拖下去重重的打上二十大板。”
其实程克明也不是那种滥用私刑的人,但是刘家的这帮人一个个的嘴巴比石头还要硬,如果不敲打敲打他们,给他们一点教训恐怕他们永远都不会说实话。
刘二宝正要说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程克明打断,“怎么,刘县令这是对本候审案的方式存在着意见?”
刘二宝不说话了,人家都已经这样说了,他还能说什么,就算是存在着意见也只能憋在心里,不敢去言语?
刘全虽然并不是刘家的嫡亲,但终归也是刘家的亲戚,有刘家的这颗大树罩着,他从小也没有吃过什么苦,一个大男人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仿佛要掉了半条命,整个人疼的那真是叽哇乱叫,哼哼唧唧的。
“怎么样,刘全,你现在肯说实话了吧?”程克明问道。
“侯爷,草,草民真的听不懂您在说什么呀,草民刚刚说的全部都是实话,草民真的不知道您还让草民说什么实话呀。”
刘全很清楚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到底是谁给的,现在只是屁股疼了一点,但是如果刘二宝这颗大树要是倒台了的话,那么他这一辈子的好日子可是要到头了。
而且他帮刘二宝做了不少的坏事,刘二宝如果要是倒了的话,那他能脱的了干系吗。
当然不能。
“你……”程克明气结,“刘全本候再问你,你是否接受了刘二宝对你的嘱托,用银子作为封口费,威胁被刘二宝以及你们刘家人欺辱杀害的受害者们,如果他们要是敢说出实情,那你们就会对他们不客气。”
刘全死不认账,“侯爷我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做过您口中所说的那些事。”
这个时候沈落雪却突然笑了,“刘全你说你没有做过那这些又是什么?”
刘全看到地上放着的银子瞬间有些心虚。
这个时候刘二宝说话,“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这些银子有没写名字,你怎么就一口咬定这银子一定是刘全给她的,我还说是你给田二妮的呢。”
听到刘二宝替自己说话,刘全瞬间有了底气,“对,你刚刚说的话都是在含血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银子一定是我给她的。”
沈落雪的眼睛眨了眨,随后从地上拿起了一锭银子,“这银子本身就是证据。侯爷这刘家的人个个都是好高骛远,梦想着将来有一天能够当上这清河县的土皇帝,所以他们家就特地烧制了一批银子,这批银子每一粒银子下面都刻有一个刘字,一般的情况下根本就看不到这个刘字,但是只要那火在银子的低端烤上一烤,这刘字立马就回显现出来。”
“侯爷您看,这三百两银子每一粒都和我们使用的银子份量有些不同,所以我可以确定这三百两银子大概就是刘家人私下里炼制出来的那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