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刘祎安会玩,什么都能玩,不用担心伤了“君子”颜面。
而且她觉得梅景卿是个木头美人,不解风情,不如刘祎安更作更骚。
他不仅自己伺候邹竞翡,就连他的亲兄弟,亲侄子,也带来伺候她,有时候还陪着一起逛男妓馆,这些都是饱读诗书的梅景卿做不出来的。
邹竞翡看上哪个小厮,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刘祎安帮着哄到床上。
这让邹竞翡非常满意,直夸他大方懂事。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小厮被玩了一次,就会被刘祎安叫了最丑最老的女人们日日夜夜轮干嘴巴,尸体随便扔在深山里。
若是谁被邹竞翡多看了一眼,一定会被刘祎安又掐又打,火钳子烫歪了嘴巴,让邹竞翡再见时大倒胃口,从此失去兴趣。
同时,为了讨好带大邹竞翡的几个老嬷嬷,他把一些年纪小、长得嫩生生的小厮,送到他们床上,任凭这些老掉了皮的嬷嬷们随时奸玩。
于是他和这几个老嬷嬷关系很不错,邹竞翡对他也更满意了。
有个罪臣之子、卖身为奴的小少爷,被刘祎安绑到老嬷嬷床上。
这小少爷毕竟也是官宦之后,家里世世代代的底蕴,自然心高气傲,不愿臣服,咬得老嬷嬷嗷嗷叫。
挨了打,饿了几顿,还是硬气得很。
于是,刘祎安和老嬷嬷把他卖到了“嘴窝”。
“嘴窝”里都是最下贱的男妓。
客人来这里是直接买嘴巴,而不是买人。
这里的男妓已经没有人的尊严,只是一个吸肉蒂的套子而已。
小少爷本想着爬上主人的床,一次躲在卧室,被刘祎安抓住,怎么能不让刘祎安痛恨,当然要接着老嬷嬷的势力,把这小少爷除去。
于是他特意花钱打点了“嘴窝”的老板,让小少爷到了“嘴窝”,每天伺候的都是一些干农活的妇人、长恶疮的女乞丐、一边干嘴巴一边拉稀的女变态、畸形肉蒂、性欲极强的镖客等等。
他只要一文钱,就能干一整天,这让他的客非常多。
从一开始生涩纯真的稚子,才一个月,就变成了随时随地舌高潮的淫荡贱货。
每天他的肚子都是鼓的,里面全是客人们的水和尿液。
有些客人会故意不上厕所,一旦想尿尿的时候,就会骑马来“嘴窝”,特意花钱尿在他的嘴里。
有次,有个人要出城,有了尿意,硬是憋了一整天,才终于赶回来,痛痛快快地尿在了他的嘴里。
当她成功发射尿液的时候,四周掌声雷动,大家都觉得很感动。
当刘祎安把小少爷带回来的时候,他一见到老嬷嬷,就扑了上去,吸住她的肉蒂不放,把老嬷嬷爽得差点中风了。
邹竞翡知道后,没有生气,反而把小少爷送到各个高官府上,让这条小淫虫为自己获取些好处。小少爷被高官奸淫后,会被下人玩几轮,高官为了赚便宜,还会送到亲友府上玩几天。
每次小少爷回到邹府,都要把干过他的人告诉邹竞翡,让邹竞翡能挨个去找她们要好处。
这让管家儿子刘祎安越发得宠了。
梅景卿有次,作了一首好词,高兴地去找邹竞翡分享。
他站在门外,兴奋地说着哪句是最得意之作。
门里的未婚妻,却被管家的儿子紧紧吸住肉蒂不放。
最后,一边夸奖未婚夫的诗作,一边喷了管家儿子一脸。
还有一次,两人一起吃饭,管家儿子就躲在桌子底下,淫靡地舔舐着邹竞翡的肉蒂,最后当着未婚夫尿在了管家儿子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