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达到的？”
开门见山地，穆宣就问了出来。
“不可能仅仅是靠催眠，这已经超出精神力的范围之内了。”
“接下来的事情——虽然有些离奇——就是我想要告诉你的，不要打断，听着......”
摇摇头，穆凌源轻轻露出了一抹微笑。
“只要你的力量足够强，就能影响世界上的任何构造。”
任何......？
然后，男人所说出的话，好像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厚纱浓雾。
虚假到......如同那个声音，根本不存在。
他说，就像你一样。
他说，你也是我的创造物。
他说，你的一切都是我影响这个世界而创造出来的。
他说，其实......甚至可以这么形容，你是我的一部分。
他说，你的整个人生都是我的灌输，无论过去与未来......但都是真实的，不是我让你的精神这么认为，而完全就是真实的，受到对内容刻意的干涉影响而固定的真实。
他说，这，才是我最担心你没法接受的问题，不是我擅自假装离开，而是......
啊......好奇怪。
应该生气吗？
有必要吗？
不不不，不是必要不必要的问题。
自己也是有感情的人啊？所以也有权利......
什么权利，生气的权利吗？
还是说，任性的权利？是作为弱者的任性吗？
自己......的情感，与理性在纠缠。
精神的症状......有点，要崩溃了。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