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你们,说清楚……到底……嗯啊……”
虽然也没什么不愿意的,可这种情况下还是让他有些介意,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那强行被鸡巴顶进口腔的感觉却没有随之传来,而是耳边传来了一声充满了嘲讽意味的轻笑。
“他们?怎么你这骚批还给谁操过,于闲你怎么这么贱,少了男人的鸡巴是不是活不下去。”
“什……什么?”
这声音,十分的陌生,显然不是……等等,不是谁?
于闲的脑中一片混沌,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可到了嘴边却又完全不记得了。
“不是一直求我干你吗,怎么还在想别人?”
随着那男人低哑的嗓音,于闲只感觉身下被重重的顶操了几下,那深深的被灌入的感觉,让他口中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刚才还在思考的问题,瞬间就被顶的支离破碎。
“我……嗯……不是,唔哈……放开……”
“呵,欠操的贱货,还在这里玩什么欲情故纵,你以为自己是什么纯洁圣女嘛。”
“什……什么,唔……”
于闲的大脑无比的混乱,就好像有很多的东西突然从脑子里抽离,又迅速的塞入,让他的头疼欲裂,而身下不断耸动的感觉更是搅的他浑身炙热,无法思考。
“还跟我装蒜,如果不是你给我下药,我怎么操你这个贱身子。”
男人说的咬牙切齿,身下更是狠狠的耸动恨不得把他操死。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放开我……哈啊……”
后入的体位,让他看不见那男人的脸,他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谁知道却被那男人狠狠的压住了脖子,根本一点也动弹不得。
“别让我看见你哪个令人恶心的脸。”
“我……我不知道,你放开我,唔哈……”
炙热乳贴的粗大肉棒已经不知道在他的女穴中抽插了多久,于闲只觉得腿间那处火辣辣的都要被操肿了。
而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依旧在提速,一次接着一次猛烈撞击,回回都把鸡巴凶恶地狠操进去。
那坚挺粗勃的鸡巴在于闲的女穴间来回的抽插,连带着那粉穴中的淫水都不断的往外涌,随着两人交合的越发的激烈,于闲都感觉胯前压着的床单都变得湿乎乎的。
“还给我装,你说你这贱样这些年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不会是我爸在病床上还要让你骑鸡巴吧!”
男人恶狠狠的话语中终于透露出了一丁点有用的信息,于闲虽然被操迷糊了,可还是本能的抓住了这个,断断续续的哭喘道,“不,不是的……你,哈……不管怎们说……我都是你的继母啊……”
“干!”
于闲说完那男人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身下的操干比之前更加的深重,掐着他后勃颈的手也不由的发力,就像随时都可能掐断那纤细的脖子似的。
“不要……求你……唔……哈……呜呜……呃……”
“真他妈的的晦气。”
男人重重的顶操了几下,便突然停了下来。
随后便从于闲的身上退了下来,随手抓起散落在床头柜上的棉质衣服在自己那根湿乎乎的大鸡巴上擦了擦,就朝着于闲脸上随意的一丢便离开了。
“唔……”
戛然而止的操干,让于闲浑身都还充斥着那种丝丝麻麻的感觉,耳朵里也是嗡嗡的耳鸣,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稍微缓过神来。
“怎么回事啊?”
当这个疑问出现在脑中的时候,这个世界的剧情也随即在他的脑中展开。
刚才操他的男人叫做萧景辰是这个世界剧情的主角攻,老爹死前是叛逆的富二代,现在是性格暴躁的霸总。
至于自己,当然不可能是主角受,不过是萧景辰那死鬼老爹娶的不知道第多少任妻子了。
萧景辰极其厌恶他爸,自然对自己的那些小妈也没什么好感。
当然,原剧情里的于闲也不是什么好人,为了钱嫁给年龄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萧德江,不过他运气不错,没几年箫德江就病死了,按理说他也能分得一笔巨额遗产,完全可以让他过上富足的生活。
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了得到萧家全部的家产,在箫德江活着的时候,于闲就经常吹耳旁风,让箫德江把他那唯一的儿子赶出家门。
然而他还没等到箫德江写好遗嘱,那老家伙就一命呜呼了,此后于闲便开始各种勾引萧景辰,甚至给他下了春药,于是乎,就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嘶……什么鬼剧情啊。”
于闲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受又是谁啊。”
他忍着头疼继续看了下去。
主角受安冬,是个从小困苦的应届生,因为目前是萧氏一个普普通通的实习生,但是很快就会和心情郁结的萧景辰相遇,随后意外发生一夜情,从而开始了一场你追我逃的典型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恋爱。
“好无聊啊。”
看到这里,于闲是真的毫无兴趣了,不用看都知道,嫉妒心强烈的自己对这个小白莲百般陷害,而小白莲没到危难之际都会被天降霸总英雄救美,在之后,自己自然是下场凄惨,想都不用想的。
“等等……所以……现在攻受还没相遇是吧!”
自然不会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不过于闲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现在就跑路!省的和那时候似的,招三惹四最后跑不掉。”
“和什么似的?”
于闲莫名的眨了眨,总觉得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搞的心口闷闷的。
“算了,管他呢,先把眼前的事搞定!”
就这么几分钟,于闲就觉得自己开窍了,信心满满的觉得这一次,自己肯定能搞定!
“夫人,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于闲得意洋洋的时候,门外想起了敲门声,是萧家的佣人。
“知道了,马上就来。”
反正他都心中有数了,那么先填饱肚子,然后找萧景辰好好的谈谈分遗产的事。
不过一想到那个人的名字,于闲就觉得腿间又痒又疼的。
“吃什么长的啊,操的那么狠,嘶。”
于闲坐起身看着身边那被弄湿乎乎的睡衣,也懒得穿了,直接光裸着身体径直的走到了衣柜前。
一打开,里面琳琅满目的各式名牌,看的于闲都不由的眼晕。
“哎,看来又是个浮夸的人设。”
“哎?我为什么要说又?”
于闲楞了楞,“我上一个人设是什么来着?”
刚才他脑子被萧景辰的屌搅得混沌想不起来也就算了,这会他都冷静下来了,怎么还是想不起来。
要知道自己以往的任务都是不会清理记忆的,所以……
“老年痴呆了?”
于闲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一身稍微素净,真的只是稍微,毕竟其他的看起来都和要去走红毯似的,这身穿上也只是像只红腹锦鸡。
换好衣服之后,他就下了楼,但是餐厅里除了那个叫自己吃饭的女佣站在边上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萧景辰呢?”
听到于闲直呼萧景辰的名字,女佣丝毫不掩饰的皱了皱眉,“少爷去公司了。”
“这么早啊,饭都不吃。”
“少爷说……”
“那他晚上回来吃饭吗?”
“夫人,我只是个佣人,少爷回不回来吃饭不需要向我汇报。”
“哦。”
于闲知道女佣并不喜欢他,不光是因为他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填房,更因为他这个人确实不好,之前就一直瞧不起这些佣人,不光言语讥讽,还时不时的找茬克扣工资。
现在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人家态度不好也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于闲也没去计较,一边喝着燕窝粥,一边思考着是等萧景辰晚上回来,还是直接去公司找他。
不过这个艰难的决定他也没思考多久,就决定还是直接去找人吧。
毕竟,他不想耗费太多的事情在和萧景辰纠缠上,还是早点拿钱走人才好。
于是吃完饭之后,连休息都没休息,就朝着公司过去。
昨晚上被萧景辰折腾了要命,他腰酸背痛的不想开车,原本想叫家中的司机送的,但是想到女佣的那个脸色,他还是放弃了,还是打了个网约车过去。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巧,还是萧景辰根本不想见他,于闲还没踏进总裁室的大门,就被萧景辰的秘书给拦下来了。
“萧总不在,您请回吧。”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进去坐坐不行?!”于闲有点烦,在家里看女佣的脸色也就算了,毕竟以前自己欠她的,怎么来了公司还要看萧景辰这个秘书的脸色,自己没惹过他吧!
“当然知道,萧总有吩咐,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总裁室,特别是夫人您。”
“你,好,萧景辰真有你的。”
这话不是很明白了,萧景辰在不在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根本不想见自己。
也是,早上那个态度,会想见才怪。
于闲暗自骂了自己一句蠢,只能悻悻然的离开。
不过出都出来了,于闲觉得就这么回去了有点亏,正好去商场买几身衣服,换掉那些自己都看不顺眼的款式。
萧氏旗下就有商场,正好就在大厦的低层。
于闲想也没想的就下去了,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设计低调的服装店就走了进去。
因为他之前一向高调,所以哪怕从来没在这边消费过,店员也都认识他。
“于先生,有什么需要吗?”
“买几件衣服,你直接按照我的尺码配几套吧。”
“这些都是我们的新款,刚从巴黎送过来的,都是秀场款。”
柜姐耐心的推荐,毕竟这位于先生是出了名的花孔雀,虽然自家的风格和他完全不搭,只能拿夸张的秀场款应付了。
“不用了,就那边那几款,你帮我配好,直接装袋就行了。”于闲累得很,不想多说话。
“是。”
见于闲没兴趣,柜姐也没多说什么,连忙按照他的要求装好,像送瘟神似的直接拿到了收银台。
于闲掏出信用卡正要递过去,顿时顿住了,随后流畅的又插回了自己的钱包里。
“送到楼上,让萧景辰买单。”
“这……这不好吧……”
谁不知道现任萧总最讨厌的就是他这个继母,怎么可能给他结账。
于闲大概也是看出了柜姐的顾虑,继续说道,“衣服你也送上去,他要是不买单,你再拿回来,又没损失。”
说完,他转身就走了,毕竟这么多东西,他又没开车,不交给萧景辰那要谁帮自己拿。
想到萧景辰看见这堆东西,会气到发疯的样子,于闲一下就觉得爽了。
“吃东西!”
瞬间心情大好的于闲,没心没肺的进了一家甜品店,点上了咖啡蛋糕,可惜还没来得及吃上一口,那个态度极差的秘书就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夫人,萧总请您上去。”
“景辰他忙完了?哎呀我在吃东西呢,晚点吧。”
“夫人,我劝您最好还是现在就上去,毕竟……”
“行吧。”于闲撇撇嘴叫来了服务员,把他那还没来得及吃的草莓小蛋糕打包了好,便跟着秘书又上楼去了。
刚一走进萧景辰的办公室,他就看见一旁堆着的购物袋,和面色铁青的盯着桌面上的萧景辰。
“萧总,人来了。”
“嗯。”
萧景辰不悦的哼了哼,随后抬起眼,朝着于闲看了过来。
那眼光就如同两把匕首,恨不得直接插在于闲的身体里。
“呵呵,这么快就忙完了。”
“于闲,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没……没什么……没钱嘛,你不是把我的账户冻结了嘛。”于闲嘴角抽了抽,不就是买几身衣服嘛,萧景辰不至于发这么大的脾气吧,真小气!
“你从萧德江那也没少拿钱吧。”
萧景辰哼笑了一声,摆明了一副别想耍花招的表情。
“哎呀,也没多少钱,毕竟以后还得过日子,能省就省。”
“所以你到这里来到底想干什么,不会只是买几身衣服吧。”
萧景辰对于闲的厌恶可以说是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如果不是遗产的事情还没弄清楚,他立马就会把这个贱人像垃圾一样丢出去。
于闲若无其事的噘噘嘴,既然对方都已经发问了,他当然准备如实坦白自己的想法。
“那个,其实我是来和你谈遗产的事,这件事确实拖了蛮久了。”
“遗产?”
萧景辰瞬间警觉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的打量着眼前的那个花孔雀。
他承认于闲是美丽的,虽然是一身浮夸的打扮,也难掩他精致的容貌,又因为一直都是靠讨好逢迎男人生活,举手投足都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性感妩媚。
至于他那兼具了男女特征的身体……
想到这里,萧景辰的目光暗了暗,一直胀硬的下体又是一阵发疼。
“对啊,我有个想法。”
“说。”
听着于闲的话,萧景辰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思绪,目光冷厉的继续盯着那个诡计多端的继母。
“公司现在已经都在你手里了,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争,我手上的股份也都可以卖给你。”
于闲说完,敲了一下重点,“是卖哦,毕竟我和你爸爸是合法夫妻,我们的共同财产也是我应得的。”
“什么?你说什么?”萧景辰有点不敢相信,要知道之前于闲为了和自己抢公司,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竟然说能把股份卖给自己?
“字面意思啊,我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也会离开萧家,至于我去哪里我想你也不想知道,不过……固定资产那些我可以不要,但是钱……你得给我一些,毕竟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可不想过苦日子。”
于闲说的认真也诚恳,但是看在萧景辰的眼睛里却像是有大病。
“你……没事吧?”
“没啊,我真的很认真很认真的在和你商量,下午我会去找律师都写好的,只要你签好字就完事,保证不麻烦事儿。”
“色诱不成,又想玩装可怜这一套?于闲,你怕不是把我当成傻子。”
“没有没有,呵呵,我特别的有诚意的,你看,还给你带了一块蛋糕,中午没吃饭吧,吃吧吃吧我先走了。”
一边摇头摆手的说着,一边谄媚的把那打包回来的草莓蛋糕恭恭敬敬的递了上去。
话还没说完,就生怕萧景辰会打他似的,连忙又向后跳出了几十公分远,点头哈腰的说道,“我真的很有诚意,景辰你好好的考虑一下,我不打扰了,您忙,您忙。”
说着就朝着办公室的大门口跑去,迅速的跑到门口,于闲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连忙回头叮嘱道,“账单就拜托了,还有,那个我没开车,晚上帮我带回家,谢谢。”
“滚。”
萧景辰脸色铁青,等看见那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那凌厉的眼神才转变成疑惑。
“搞什么鬼!”
这样的于闲,和之前为了夺取萧家不择手段的样子实在是反差太大。
他可不相信那个贱人会突然改变。
而变成这样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又在耍花招。
于是他叫来秘书,让他去调查一下最近于闲见过什么人,得到过什么指点。
然而,还没等来秘书的调查报告,于闲律师那边就已经送来了遗产分割的协议。
那上面写的和于闲说的差不多,只要签了,他就会拿钱滚蛋,再也不在自己面前招人心烦。
对萧景辰百利而无一害。
但是……
萧景辰还是怀疑。
“萧总,您看?”
“先压着。”
“是。”
秘书退出去之后,萧景辰如常的想要开始工作。
他之前因为于闲的陷害,被父亲赶出了家门,所以脱离了家族企业,在父亲病重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于闲用萧夫人的身份代为管理着萧氏。
如果不是父亲突然去世,他被家族的律师紧急召回,整个萧氏都会掉入于闲的手中。
他原本并不在乎这些,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和萧德江断绝父子关系,就不会想要萧家的一分一毫。
但是直到那些跟着父亲打拼的老人们求到了他的面前,他才知道,于闲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竟然把这些公司的老功臣们赶了出去。
这些人不乏看着自己长大的叔伯,就算自己不在乎萧家的一切,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对他照拂的比父亲还要细致入微的长辈们被这样扫地出门。
所以萧景辰回来了。
然而于闲显然要比他想的更为阴险,在他强势的夺回萧氏之后,那贱人竟然给自己下了药,想要用这种下贱龌龊的手段来威胁自己。
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的贱人,怎么可能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放弃萧氏?
“可恶!”
想到这些,萧景辰烦躁的在桌上狠狠的锤了一下,那力气大的连手边放着的钢笔都震动了一下。
然而最让他烦躁的,竟然不是于闲的下流手段,而是昨夜那妖娆性感的身体,和早上那迷离茫然的眼神。
想到这里,他那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性器上又是一阵胀痛。
“贱人。”
萧景辰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也没什么心思处理工作,现在他满心想的都是必须马上见到于闲。
气愤的抓起那张协议书,就开着车回到了萧家别墅,谁知道,于闲竟然还没回来。
因为中午的那个草莓蛋糕没吃到,于闲从律师事务所出来之后,就找了家甜品店。
倒也不是他真多喜欢吃,就是打发一下时间,毕竟他现在是个无所事事的人。
顺便思考一下,接下来他应该要怎么办。
“所以……安冬是还没出现吗?”
于闲回忆了一下剧情,“我想想啊……和萧景辰做了之后,他才会心情不好,才会去喝闷酒,才会和安冬一操生情,所以……嗯,早上他没操完,所以……”
于闲双手一锤,有了好主意。
毕竟,主受不能及时出现的话,这个世界的主剧情就不能顺利的进行下去。
到那时候,萧景辰还不得所有心思都在对付自己身上!
为了剧情的需要,也为了萧景辰下半辈子的幸福。
“继母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于闲慈祥的合目,他可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维护员啊!
既然如此,他也没继续在外面磨叽的心情了,还是赶紧回家,做好准备和萧景辰啪完,那就万事大吉,可以提桶跑路了。
然而,萧家的别墅在郊区,等他打到车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
不过,萧景辰从来不会和自己一起吃饭,所以,他也没什么担心的。
但是,他刚走进客厅,就看见那个一脸不悦的年轻男人正用那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眼神盯着他。
“哎,景辰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好奇怪哦。
“早吗?天都要黑了,我怎么不知道继母你这么繁忙。”
“啊……没,没有……闲逛了一下,呵呵,我去吃饭了。”
于闲看见那一脸凶巴巴的萧景辰就有点想打退堂鼓,毕竟昨天是下了药,萧景辰克制不住药性,所以才会对自己兽性大发。
今天,大家都清醒着呢。
他不得把自己的脖子都给掐断了,至于下药……
要不然,还是下药吧……
于闲想了想,连忙转身,堆着笑脸,“景辰,要不要一起吃饭?”
萧景辰没理他……
“那……我先吃,我先吃,呵呵。”
他是不是傻,萧景辰会想和他一起吃饭才有鬼!
毕竟上次一起吃了饭,就被自己下了药,他要是再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那就不是萧景辰了!
于闲郁闷,正想着要怎么顺利的把药下下去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竟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微微侧目就看见刚才一动不动的萧景辰竟然站了起来,随后闲庭信步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不是吧,不是吧!
萧景辰脑子进水了!
不对,是他的机会来了。
于闲顿时喜出望外,对着身后的萧景辰开开心心的说道,“你先吃,我上去一下。”
说完,就噔噔噔的跑上楼去,等他拿好剩下的春药藏在了指甲里,便直接跑到了餐厅,果然看见女佣红姐正在给萧景辰盛汤。
“我来我来,红姐你休息去吧。”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我的本分。”红姐疑惑的打量着于闲,总觉得他的那副笑脸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当即就拒绝了于闲。
“他愿意干就让他干吧,红姐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是。”
少爷都这么说了,她也没必要继续啰嗦,放下了汤碗就走了出去。
“嘿嘿嘿,景辰啊,工作了一天累了吧。”
于闲再次端起碗,故意用身体挡住了萧景辰的视线,一边装模作样的盛汤,一边乘机把暂满了春药的手指在那汤里搅和了一下。
“嘶。”
真烫。
“你怎么了?”
“没,没事,呵呵,景辰喝汤,喝汤。”
“这是什么汤?”
“啊?”
他怎么知道,于闲只能朝着锅里看了看,“鸡汤……”
“我不喜欢喝鸡汤,你不知道?”
“啊?”
他怎么知道!
“那……那你想吃什么,我给你盛。”
“这碗汤,你喝了吧。”
“啊?”
不是……这他喝什么啊!
于闲苦着脸,“我特意给你盛的,我喝他做什么,你要不喝我就倒了吧。”
“我们萧家什么时候这么浪费了,哼,还是说……继母又在汤里下了什么……东西。”
后半句话,萧景辰几乎是一字一句的说出来的,那咬牙切齿的语速,简直让于闲觉得那人正要把自己的骨头咬碎。
吓得他连忙摇头,“没……没有,怎么会呢,呵呵……”
“那就喝了。”
“唔……”
于闲还想解释,可一抬眼对上萧景辰那刀子一般的目光,顿时缩了缩脖子。
于闲不敢违背,就算知道这里面被自己下了药,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去,现在唯一能够万幸的,就是好在他下的不是毒药,不然就真嗝屁了。
“你律师送来的东西,我看过了。”
“唔……那,我……我说了,不是骗你的,我真的很有诚意。”
春药的效果很快,一碗汤下肚,于闲就感觉一股暖流在自己的小腹积蓄,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浑身燥热,欲求不满。
可他清楚,萧景辰无比的厌恶他,就算看见自己欲火焚身也绝对不会帮一丁点的忙,更会因为自己又一次下药的事,折磨的他更加的不得好死。
于闲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但是很快那热流就已经传至全身,让他白皙漂亮的脸蛋上都是一片的潮红。
“确实很有诚意,不过继母的点子那么多,我不得不好好的思虑思虑。”
“嗯……这有什么好思虑的……唔……那个,签……签了吧。”
于闲的身体本来就异于常人,如果是普通人对于这么春药或许还能忍耐一会,但是双性人的身体天生就抵抗不了情欲。
只是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于闲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不断的溢出淫流,把内裤都弄的潮乎乎的,如果再继续耽搁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克制不住了。
“那个,你先吃,我不饿,先去休息了。”
说完,他便急急忙忙的往自己的房间跑,连撞到了椅子都没顾上扶一把。
而萧景辰看着那跌跌撞撞的身影,嘴角勾起了一抹毫不掩饰的弧度。
既然他执迷不悟,那所要承受的一切就是自作自受。
“唔……”
于闲已经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迫不及待地扑在了床上。
那显然已经忍耐不住的药力,让他浑身都变得发热,那热度就想要把他的身体全部融化一般,炙热的让他想要发狂,想要大声的喘叫。
可是他根本不敢这么做,因为萧景辰在家里,如果被那人察觉到自己的欲火,就等于把自己下药的实质性证据全部都交给了萧景辰。
虽然他并不害怕被萧景辰赶出萧家,他害怕的是,按照萧景辰的性格,一定会让自己不得好死。
他害怕这个,一想到这里,那一次次剧情任务中的惨死画面都出现在了于闲的脑海中,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药效的原因,让他的各种感官都变得特别的敏感,就连这种想象中的恐惧都像一个巨大的黑影笼罩着自己,让他双手抱着了身体,蜷缩了起来。
“唔嗯……好难受……”
紧绷的身体,让他的下体也跟着夹缩,然而就是这一夹,竟然让下体腾起了一股酥麻的感觉,缓解了一些身体上的不适。
“嗯哈……”
他暗自的夹着腿,可却不是每一下都能缓解他的难受。
“不够啊……好难受……唔……”
于闲不断的摩挲着双腿,但是根本无法舒缓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给逼疯了。
“嗯……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萧景辰……不会跟来的……”
萧景辰一向都厌恶他,估计巴不得自己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所以自然不会主动来找不痛快。
于闲这么想着,连忙脱掉了裤子,胡乱的抓了一个枕头就塞进了腿间,迫不及待的双腿夹着那个被丝绸制成的滑腻正头上,抵着痒的药让他抓狂的私密处不断的挤压碾磨。
“唔嗯……”
早已已经盈满的淫水损失的沾湿了枕头,迅速的让那真丝面料都变得更加的湿软滑腻,不断的夹挤着,把双性骚货的腿间都挤撑得满满当当,随着一下下的夹腿将那骚穴的肉口都挤压得下陷,恨不得塞进了痒的如同蚂蚁爬过的骚穴中去。
“嗯哈……好舒服……唔哈……”
于闲被那摩擦带来的感觉蹭的舒爽,口中不断的溢出低低的淫喘。
而身下那肉唇更是被碾按摩擦的发肿,连被花苞包裹着的肉蒂都不甘寂寞地探出头来,用那已经熟红硬挺的圆润头部不断的碾压顶出一阵阵更为酥麻的爽意。
被春药催发的欲望,让他的敏感部位变得更加的敏感。
哪怕是这简单的蹭弄,也让于闲的口中不断的发出喘息,只是他还在害怕被萧景辰听见,这压抑着的喘息,限制了快感的抒发,很快便又变得饥渴难耐。
迅速的翻了一个身,直接分开双腿,坐在了那个抱枕之上。
“唔……不够,哈啊……唔啊……”
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于闲难耐地挺动摆弄身体,像被笛子操纵的眼镜蛇一般扭动着身体,口中嗯嗯啊啊发出急促的低喘。
发情的淫兽完全被情欲掌控,身体克制不住的磨蹭着枕头的布料,肉感十足的臀部都随着那慌乱的耸动,抑制不住地晃颤不停。
“不……不够啊,哈啊……”
碾动摩擦的快感很快就被新腾起的欲望淹没,不管于闲怎么扭动挤压,都没有再得到让他舒爽的感觉。
他急切的探出手,插进了枕头和肉穴之间,用那细长的手指捻着肉蒂,不断的用细腻的指腹来回的摩挲搓弄,终于又带来了一股酸爽无比的快感。
刺激的他手指拨弄的越来越快,甚至也随着那混沌的思维变得迷茫,就连房间的门悄然打开,都没有发现。
萧景辰也是没想到,于闲居然这么快就故技重施,还是用这么拙劣的手段。
看来,这个贱人确实急了。
只是……
萧景辰看着那完全沉溺在情欲中扭动的身体,可那迷茫无助的表情,让他布满了嘲讽的眼睛里生出了些许的火热。
他承认于闲的魅力,甚至在自己对他无比的厌恶的情况下,这个漂亮的双性骚货都能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虽然,是因为对方给自己下了药,可萧景辰也很清楚,这里面多少有一点自己主观的成分。
就如同现在……
“啧。”
“啊!”
正沉溺在自慰带来的快感之中的于闲,突然听见身旁传来一身咋舌,吓得扭过头去。
当看见萧景辰竟然站在了自己的房间中,顿时吓得慌乱了起来。
“不……别看,我没有……唔……”
于闲想要拉起被子挡住自己这个淫乱骚浪的身体,但是根本就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身体还在饥渴的扭动,一时间手脚打架的双性人竟然直接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手脚并用的还想爬起来。
“哼,继母真是好雅兴,晚饭都不吃,就上来干这种事,啧,看来我爸这些年没好好的满足你啊,也对,他病了那么久,还硬的起来吗?”
萧景辰对父亲萧德江并没有什么尊重。
毕竟一个靠着自己母亲的嫁妆发家,还对婚姻家庭不忠的男人,也完全不值得他尊重。
“不……不是……唔……没有,你出去……”
于闲惊恐万分,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到衣柜处找个蔽体的东西,但是很可惜春药的效果实在是太强,他那本就诱惑的身体软的根本就动弹不得,反倒是在他那挣扎之下,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弄的地板都湿了一摊。
“继母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要和我谈谈遗产分割的事吗,现在我来了,你就这个态度?”
“没……没有,景辰……你出去,你先出去好不好?”
“当然不好,于闲,你把我当什么人?是你这种贱人能随便支使的?”
萧景辰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这话听在于闲的耳朵里让他变得更加的慌乱,混沌的头脑让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在地上克制不住的扭动身体。
“唔……嗯……”
“啧,瞧瞧你的骚穴,还没怎么样,就肿成这样了,是我早上没操爽你?就靠一个破枕头,能满足吗?”
说话间,萧景辰用手指勾起那被淫水打湿的枕头,嫌弃的瞟了一眼,就朝着于闲的腿间一丢。
那掉落的枕头,正好打在大开的腿间,轻微的撞击力,也能够让那敏感至极的身体上,生出了强烈的快感。
“唔……嗯啊……”
于闲止不住的仰起头喘息了一声,双眼都不由得被那爽劲刺激的一眯,可没等他喘息片刻,萧景辰的脚就直接踩在了他的腿间,袜子上凹凸细微的纹路不断的摩擦着,骚淫饥渴的肉口。
“想要吧?”
“唔……”
“你到底怎么想的,居然还会下药?”
“我……我……”
于闲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在心底抱怨自己自作自受。
“想要吗,嗯?”
“唔……”
当然想,但是他不敢和萧景辰说,生怕自己的这个继子会用更残忍的手段对付自己。
“想要就直说,我肯定会好好的满足继母的。”
“不……不……”
“不要?”
“啊!”
随着那细小的抗拒声,萧景辰的脚重重的对着那骚口一踩,顿时就激得穴口的淫水都飞溅了出来,让那本就淫浪不堪的腿间变得愈发的泥泞。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五分钟,想好了再说。”
萧景辰气定神闲,收起了踩着于闲的脚。
已经快要被折腾的发疯的双性人,还以为自己的这个继子良心发现,虽知道下一秒就看见那一脸戏谑的大少爷,翘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的用那湿濡濡的脚尖对着骚货的女穴顶耸起来。
“唔嗯……”
那瘙痒的女穴,被萧景辰的脚尖一下的戳弄,虽然不深,但是也足以顶开他的穴口,碰触到浅出那骚淫无比的媚肉。
春药的加持,让那平日就淫浪无比的女穴传来一阵阵酥麻,不断溢出的淫水让他整个下半身都湿乎乎的,更多的骚水顺着不断被顶开的肉口往下淌,让四周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甜骚味道。
他的花穴都因为那脚趾反复的摩擦而充血涨红,两瓣肥嫩的花唇跟不跟被萧景辰的脚趾玩弄的超外翻开,露出顶端那颗小小的肉粒,又被那脚趾猛然的踩住一下一下的碾磨蹭动。
刺激的倒在地上的于闲,腰身都不由的抬起,不受控制的想要迎合那不断冲击着大脑的快感。
“嗯……好痒,好想要……唔……”
于闲的身体随着春药的效力变得更加的泛红,特别是那漂亮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再说加上发热溢出的汗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像镀上一层淡淡的水晕,在灯光之下看起来有种不真实的美感。
萧景辰来这里,一是为了羞辱于闲,更是为了发泄昨日被下药,却一直没有发泄出来的欲火。
当然,前者更为重要。
可看着自己那骚浪又压抑的漂亮继母,身下竟然胀痛无比,恨不得现在就把那不争气的鸡巴逃出来,狠狠的塞进于闲那湿软肥嫩的女穴中,操的那骚货只能发出淫浪的喘叫。
“继母就这么想要吗……真是个欠操的贱种,刚才干什么又要拒绝我呢?你应该清楚,我的好心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呜呜……”
于闲当然想要,可是对于萧景辰本能的抗拒,还是让他没有开口求饶。
可是身体里的欲望,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够压抑的了的。
特别是,萧景辰还不管的煽风点火,火上浇油。
“唔哈……”
于闲双目一闭,口中又喘息了一声,可就在萧景辰以为他再也忍耐不住的时候,于闲竟然直接咬住了嘴唇,不再让那喘息声泄露出来。
“于闲,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今天的于闲,一而再,再而三的一反常态,让萧景辰更加坚定他一定在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而同时,那个一直不断色诱自己的人,突然表现出对自己的抗拒,甚至是在吃了春药的情况下。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自尊心都有些无法接受。
虽然这是一个,让他无比厌恶的贱货。
“嗯……”
于闲依旧不吭声,但是春药的效力让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够坚持多久。
难耐的感觉,让他咬住嘴唇的力道都加大了不少,那尖尖的牙齿把较能的嘴唇都磨破,让那个那殷红的嘴唇变得更加的红艳。
艳的萧景辰的眼睛都映出了血色。
“于闲,这是你自找的。”
萧景辰说完,一把抓住于闲的头发,强行把人拖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力的拉着他的后脑,强迫那个已经双眼湿濡迷蒙的人对视自己的眼睛。
“你不会以为装出这样的一副样子,就会让我对你有所同情吧。”
“不……唔嗯……”
于闲摇摇头,想说自己并没有这种意思,虽知道这一张口,便把刚才积攒的劲都给散了,药效瞬间就冲上了脑子,让好不容易才勉强保持最后一丁点理智的于闲直接破功。
“嗯啊……”
瘙痒的感觉在他的身体里来回的流蹿,就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皮肤上爬行啃咬一般,让他根本就要承受不住了。
“还给我装是不是?”
“我……唔嗯……”
于闲刚想说什么,就又被萧景辰狠狠的一拽,直接把整个脸颊都贴在了他的胯间,那高高耸立的帐篷中隐藏着一根早就蓬勃粗壮的性器。
好硬……
还没等他感慨一下,萧景辰竟然直接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从中释放出那根粗勃吓人的如同凶器一般的巨物。
“唔……”
那带着浓浓男性荷尔蒙气息的味道冲的于闲头脑更是发晕,浑身发软的倒在萧景辰的腿间,不断的喘着粗气。
炙热的鼻息不断的喷在棒身的表面,那比体温还要炙热许多倍的鼻息,让那巨物又晃了几下,随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膨胀了一圈。
“好大……哈……”
春药的效力逐渐的发散,于闲的理智也越发的模糊,以前的所有焦点自然而然的都会聚在那个存在感十足的大肉棒上。
然而,还没等这个全然发情的双性人开始行动,萧景辰就已经克制不住。
“最好乖乖的伺候它,让它舒服的,你的那个该死的计划才又机会顺利的进行下去。”
“唔……”
于闲哪里还管得了什么计划,早就迫不及待的捧住了那根大肉棒,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那么的重视。
萧景辰有些奇怪,只觉得今天的于闲太奇怪了。
可没等他细想,那骚货就已经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顺着那性器的粗壮形状从上到下地舔弄起来。
口中还时不时发出轻轻的闷哼,很快,那被口水沾湿的肉棒就被那小嘴直接包住了龟头部分,灵活的舌头甚至谄媚的在顶端戳弄吸吮。
萧景辰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被湿热软肉包裹着,低垂的眼睛看着骚浪的双性贱货接连不断的用小嘴服侍自己的肉棒。
他原以为用这样的方式能让自己痛快一些,可真看着那不断耸动的头心中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
“贱货,除了发骚,你还有什么本事。”
萧景辰又怒骂了一句,直接抓起于闲的后勃颈就提了起来,重重的甩在了床垫上。
“唔……”
脑子混沌的于闲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看见那个怒容满面的男人直接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随后双腿给大大的打开,下一秒那根刚才还在自己口中的肉棒,就毫不留情的顶进了身下的骚穴里。
“唔嗯……哈,好大……太大了。”
于闲本能的抱怨了一句,手也不自觉的推了推萧景辰的胸口,然而还没使上力气,就被抓起压在了头顶,身下的那凶器更是不管不顾的顶操了起来。
“唔哈……太重了,要被操死了,唔嗯……”
于闲被大大打开的腿间被萧景辰撞的啪啪作响,就连那肉乎乎的屁股也被撞拍打出了肉波,不争气地肉穴更是一股股的涌出淫水,虽然对方粗暴无比,可那骚浪的身体还配合的被搅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那双性骚货的口中也跟着呜咽的喘叫个不停。
于闲哪里想得到,那个前不久还十分恶心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会这么卖力的操干攻伐,那力道猛的简直让他有些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嫩肉都不由的痉挛抽搐,快感让他大脑空白一片,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也不断在在他的身体中游走流蹿,再被春药的效力一加持,更是放大了万分。
那如同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感,转瞬间就把于闲淹没,让他只知道抽噎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操晕过去了。
耳边除了萧景辰是不是的羞辱咒骂之外,就只有肉体拍打的响动,和自己接连不断的喘息声在这偌大的卧室中回荡。
“啊……”
于闲艰难的在床上翻了个身,然后把那疼的快要爆炸的脑袋在枕头里撞了几下。
“死了算了。”
真的太丢人了!
他怎么可能下药,把自己给药了啊,哪怕昨天被萧景辰瞪的时候,失手把玩给打了不就行了。
难不成萧景辰还能让人把地上的汤拿去检验啊。
失策失策,还是没考虑清楚。
复盘了一遍昨天的失误,于闲表示,下次一定做的更好。
呸,没有下次了。
“到底错在哪儿了?”
昨天的情况实在是不对啊……
一想到萧景辰那一副仿佛要把自己干死的样子,真的很让他怀疑到底是谁吃了春药。
按理说,萧景辰看着自己那德行,应该十分恶心才是,真可能还硬的起来。
“不对劲,不对劲啊!”
昨天还觉得异常完美的计划,今天于闲就已经开始反思了。
他觉得自己进步了。
昨天的失败归根到底的就是因为萧景辰根本不信任自己,之前又被自己下过药,所以不可能轻易的再去吃自己给的东西。
至于他为什么看见自己发情,还要提枪猛干这件事,于闲也想不明白。
多半是因为前一晚他没发泄,所以多少有点想吧。
“所以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对,安冬!”
按照原剧情,自己第一次给萧景辰下药之后,他就会遇见安冬,之后,就是正常的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剧情。
所以……
于闲顾不得身上那仿佛被卡车碾过一般的疼痛,迅速的从床上滚了起来。
他必须要找到安冬,然后让他和萧景辰相。
然而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女佣端着托盘站在门口。
“红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少爷说了,夫人身体不舒服,让我把早餐给您送到房间里吃。”
“不吃了,我有事要出去。”
于闲哪里还顾得上吃早饭,满脑子想的都是赶紧去找安冬。
然而,红姐直接挡住了他的去路,“少爷说了,夫人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出门了。”
“为什么?”
“少爷的话,夫人最好还是听吧,就算你过了我这关,您也出不去。”红姐笑了笑,那可不是什么善意的笑容,反而有些得意,仿佛在说善恶终有报。
于闲知道红姐说的不是假话,虽然不知道萧景辰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可也只能退回到了房间里。
“可恶,萧景辰是想软禁我吗!”
原本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谁知道他是退一步越想越气。
为了让自己的麻烦尽快解决,于闲想要找到安冬的想法就愈发的强烈。
“不让我出去就不出去了嘛!”
于闲的小脑瓜一转动,“走不了大门,还不能走窗吗!”
他的房间在二楼,一楼边上还种了不少的灌木,所以这高度并不夸张。
于闲想都没想就从衣柜里拿了几件衣服,随后一件一件的绑在一起,连接到足够的长度之后,他连忙把一段绑在床柱上。
对着关着的房门得意的勾了勾嘴角。
“拜拜了宁勒。”
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跨出了窗户,抓着那衣服链接成的绳索一点点的往下爬。
可等他刚出去,就后悔了。
这件事可没他想的那么简单,光是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就已经耗费掉他大部分的体力,更何况抓着绳索的手,已经被勒的生疼。
“好痛啊,坚持一下!”
于闲咬着牙,缓缓的向下移动,然而还没等他趴下去一米,就看见红姐突然冲到了楼下。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快回去!”
红姐并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虽然于闲之前苛待她,又觊觎萧家的财产陷害少爷,所以她才会对这个狐媚的夫人没点好气。
可真看见他做这么危险的事的时候,善良的本性也让她不由的担心起来。
“糟糕!”
看见自己被发现,于闲顿时就手足无措了起来。
这不上不下的高度,让他进退两难。
就在他犹豫间,上段磨着窗台的衣服已经出现了裂痕,还没等于闲反应过来,他的身体就朝下一坠。
“啊!”
“快,叫救护车,夫人坠楼了!”
好在这楼层不高,于闲掉下来又被下面的灌木接着,连骨头都没摔断,最多是崴了脚。
可红姐还是心惊肉跳的喊来了医生,等萧景辰闻讯赶回来的时候,于闲已经被医生包扎好了,装死的躺在床上。
一看就萧景辰进来,连忙缩了缩脖子,恨不得刚才摔死了算了。
“少爷,我……都是我不好,没看好夫人。”
红姐是吓坏了,但是话没说完,就被萧景辰打断,“不怪你,红姐你去休息吧。”
“可是,医生说,一会要给夫人换药。”
“没关系,我来,你去吧。”
“是。”
红姐毕竟只是个佣人,既然萧景辰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会继续强留。
很快,这充满了消毒水和跌打药水气味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了难言怒容的萧景辰,和恨不得死了于闲。
“你真有本事,敢跳楼了。”
“唔,没有,没跳,都怪那些衣服不结实,还是名牌呢,卖那么贵,质量真差。”
“哼,衣服是用来穿的,不是用来给你当绳子的。”
萧景辰也是服了这人,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怪在衣服的头上。
“知道了。”
萧景辰说的对,他无法反驳。
“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
“不……不为什么,你不让我出门,闷得慌。”
“怎么,你敢给我下药,还不许我让你老实在家待着!”
“下,下什么药,你别乱说啊,萧景辰,小心……小心我告你诽谤!”
“你有证据嘛,别乱说!嘶!”
被踩到痛点的于闲猛然的瞪大了眼睛,只是那结结巴巴,虚张声势的样子,和坦白也没什么区别。
大概是真的太心虚了,他都想要跳起来,谁知道忘记了脚上的伤,刚一用力,就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痛!”
“知道痛就别乱动。”
萧景辰是服了这人,他这么个样子,真的是自己之前那个不折手段的继母吗?
萧景辰疑惑,可看着那眼睛冒水,鼻子通红的可怜人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坐在了床沿,随后拉开了于闲的被子,就要查看一下他的脚伤。
“你……你干嘛,唔……痛。”
于闲现在和受惊的蚂蚱似的一直瞎蹦跶,为了不让他再次弄伤了脚,萧景辰只能一把抓住了那肿的像个猪肘子似的的脚丫子。
“还知道痛就好,下次还跳不跳?”
“我不是跳楼……”
于闲委屈,疼的直冒眼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那小表情就看在萧景辰的眼里,也不忍心再说他。
但是心中还是奇怪,现在的于闲变化太大了,大的都让自己觉得不认识他了。
他最初印象中的于闲,美艳毒辣,是毒性十足的蛇蝎,仗着那张漂亮的脸蛋,蛊惑人心,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就会狠狠的咬上一口,置人于死地。
所以萧景辰从来都不觉得于闲好对付,对他百般提防,可就算是那样,还是被他下了药。
可……
现在呢?
虽然觉得于闲现在的这副样子,是为了新的阴谋,可他也调查了好几天了,却丝毫没有线索。
想到这里,萧景辰的心情又变得烦躁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萧景辰,你能不能先把我的脚放下来,真的很痛哎。”
“医生不是说了,要换药。”
“那……那也不是现在啊。”
这才包扎了不到一小时,就算要换药,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不过看着萧景辰那脸色,于闲可不想惹他,万一这人一发疯,把自己的脚给掰断了,那他不是亏死了!
“那个……上药……红姐帮我就行了,医生……医生都交代给她了,你……你也不会啊……哈哈哈。”
然而,萧景辰根本没听他的话,托着他的脚就研究了起来。
虽然高高被托起的脚让于闲十分的不适,但是萧景辰没用力抓着,所以并不痛,只是……
那人可能真的不会,竟然捧着他的脚凑到了眼前看了个仔细。
“唔……”
萧景辰的鼻息不断的喷到他的脚上,痒的于闲忍不住抽了抽。
“别动。”
“唔。”
萧景辰不悦的一吼,于闲吓得脖子都缩了起来,自然是一动不动的绷直着腿,感觉都要抽筋了。
“萧景辰,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别的意思,不是为了害你。”
“不害我?那给我下药是怎么回事,怎么的,馋我的身子?”
“额……只要你能让我走,馋就馋吧……”
于闲撇撇嘴,这人怎么回事啊。
之前他俩争锋相对不就是为了把自己赶出萧家吗,现在自己都愿意主动滚了,他到底在犹豫什么啊。
“这么多天了,我律师送过去的那张协议,你们应该也都研究好了,早点让我滚蛋你不也早点安心,而且我要的也不多啊……你不会那都舍不得吧!”
“于闲,我真的是小瞧你了,你的演技真的越来越好了,如果不是了解你的本性,我还真的要被你骗过去。”
那张协议,确实已经都研究过了。
可是,越是没有问题,就显得问题愈发的严重,更何况……
萧景辰看着于闲那张纠结沮丧的脸,抓着他脚的手无意识的收紧。
“唔啊……痛死了,萧景辰你放开我!你干脆杀了我得了。”
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于闲都忘记挣扎,这会是真的哭出来了。
萧景辰这才意识到失态,连忙放松了手,但是依旧没有放下他脚指头的意思。
“杀了你我也得偿命,难不成这就是你计划?”
“你他……唔……”
不敢骂,不敢骂……
于闲认怂,“你爱放不放。”
看着于闲别开的脸,萧景辰的目光不由的收回,落在了那肿的一塌糊涂的脚丫子上。
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怪癖。
但是看着眼前的肿脚,竟然有点发痴。
于闲长得很漂亮,哪怕自己最讨厌他的时候,也无法否认这一点,然而,他不光脸长得漂亮,就连这脚指头都长得好看,一颗颗的像打磨细腻的玉石。
因为肿了的原因,皮肤都被撑了起来,圆鼓鼓的因为刚才自己的抓捏而变得更加的红润,看起来……
就好像一个个成熟的野果,随时都会爆出甜蜜的汁水。
萧景辰看的不由的发痴,恍惚间,竟然直接低下头,把那可爱的小脚趾都含进了嘴里。
“唔……萧景辰,你变态啊!哈……”
“你……你放开我,哈唔……”
然而,萧景辰哪里会听他的,只是迎合着内心的冲动,不断地用舌头绕着那一颗颗的小红果打转,大概是怕会再弄疼于闲,都不敢用力的吮吸,只是用舌尖是不是的顶进脚趾间的缝隙,来弥补一下而已。
“唔嗯……别,别舔了,哈啊……脏死了。”
那痒痒的感觉,让于闲的喘息都变得甜腻起来,但是这过于羞耻的行为,还是让逐渐被挑起了欲望的双性人觉得不好意思。
可那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更何况,他又没办法把脚抽回来,只能由着萧景辰为所欲为。
只是他真的不明白,萧景辰到底是怎么了。
虽然他的脚被医生治疗的时候用酒精擦过,可那毕竟是脚啊,他不是应该嫌脏的吗,怎么舔的……
不会真的当成猪蹄啃了吧。
唔,真的好变态啊!
于闲在心中不断的吐槽萧景辰,可口中却是被那人弄出的喘息呻吟。
这几天被萧景辰操的情欲浓重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般直白的挑逗,早就背离了思想的禁锢,不管不顾的浪吟了起来。
听着那越发甜腻的喘息,萧景辰的暗暗的笑了笑,终于松开了那被口水弄湿的脚丫。
“呼……”
就在于闲觉得对方终于停止这恶作剧的时候,谁晓得那舌头再次舔了上来。
这次的目标,不是脚趾,而是他的脚底心。
“哈啊……别,太痒了……”
湿濡的舌头不断的在他的脚心舔弄打转,那感觉就如同有人拿着鹅毛在自己的脚底心瘙过似的,极度的痒意让他浑身都发麻,可又不敢乱动,折磨的双性小骚货的喘息都变成了求饶的哭噎。
“别,别舔了,哈啊……太痒了……哈啊……求你了。”
终于在他一声声的求绕下,萧景辰的舌头离开了他的脚底,可情况却没有变好。
因为他已经眼睁睁的看着那个英俊的继子,顺着他的脚踝,一直舔到了他的小腿,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抬着眼睛看着他,一点点的埋到了他的腿间。
“萧景辰,你要干嘛!”
“你说呢?”
当然是干你!
“嗯……别舔了……”
湿濡的舌头缓慢的在于闲细嫩的腿部皮肤上,那带着明显痒感酥麻感觉,让于闲浑身都不由的抽抖了几下,那腿间的肉穴,更是克制不住的夹挤,夹的呼吸都变得断续哽咽。
“萧景辰……你别胡闹……我是你继母啊……”
于闲想不出什么借口,唯一能想到的是自己来的那天因为这句话把萧景辰给弄阳痿了。
所以,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想都没想的说出了口。
果然,萧景辰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抬起了眼睛看着他。
“景辰……我们……不……可以……”
于闲持续的演着一个伤心欲绝,又十分无助的继母。
就在他看着萧景辰那充满了疑惑的眼睛,甚至已经觉得他就要罢手的时候,他那个叛逆的继子,开了口,“既然是我的好继母,让儿子伺候你有什么错?毕竟,继母的脚不方便。”
“不,不是……”
萧景辰的声音不大,但是继母,和不方便这几个字却咬的异常的清晰,甚至,于闲都能听见他后槽牙相互摩擦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像在咬碎自己的骨头。
“怎么,继母不愿意我照顾你?是觉得我只是一个继子,不够资格?”
“不,当然不是,景辰……照顾也不是这样照顾的啊。”
于闲脑子发懵,直觉的觉得萧景辰愿意的话应该是还有商量的余地,虽然,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怒火了。
“可我想这样照顾,您有意见吗?”
“呜呜,萧景辰你混蛋,你明明是为了报复我,我……遗产我不要了,行不行……呜呜,我马上就走,再也不烦你了。”
“于闲,你是觉得我是为了钱?”
那不然是为什么,你倒是说啊!
呜呜呜。
于闲真是服了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六。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总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要不然,你先把我的脚放下来,咱们好好的商量。”
“好啊。”
萧景辰勾唇笑了笑,那笑容亲切的,都让于闲以为自己是不是摔坏了脑子,看见了幻觉。
可就在萧景辰放下他脚的同时,于闲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然的向下一冲,随后便被拖到了萧景辰的面前,双腿还被大大的分开。
“萧景辰,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说了,干你。”
“混……唔……”
蛋字还没说出口,于闲就看见那男人低下头去,甚至没脱掉他的裤子就已经张唇对着他腿间的那口娇穴舔吮嘬咬了起来。
“不……哈啊……内裤都陷进去了。”
于闲身上本来就穿着十分轻薄的家居服,随着萧景辰舌头霸道的顶舔,腿间那不知道是被骚水还是口水弄湿的裤裆,就被顶进了骚口之中。
内裤是纯棉的布料,被打湿后带来一种怪异的触感,细腻却充满,一遍遍的摩擦在娇软敏感的穴口媚肉上,刺激的那些饥渴的淫肉十分没出息的都恨不得冲出穴口,直接拖拽着那隔着不了的舌头进入到骚口中。
萧景辰已经不只一次操过于闲,对于这个天生饥渴骚浪的双性人自然是十分的了解的。
他清楚于闲的敏感点在哪里,虽然不知道这个不听话的小骚货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性子,但是他知道去碰哪里,就会让这个小骚货闭上那张说不出好听话的嘴,只发出淫浪的喘息。
于闲被舔的浑身发麻,就连脚上的疼痛感都似乎变得弱了许多。
“怎么样,想不想被我干?”
“唔……”
于闲这会也是刚上了,虽然那一波波的酥麻快感,让他的大脑随时都可能缴械投降。
但是还是咬着牙关,强忍着。
“这么倔强。”
萧景辰又哼笑了一声,继续低下头舔弄着已经克制不住冒水的女穴,为了让于闲早一步主动求饶,他的一直大掌直接伸到了于闲的胸前,对着那骚软的乳肉大力的揉捏了起来。
“唔……不……哈啊……”
身体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同一个男人掌控的感觉,让于闲浑身的淫欲更加的强烈,他徒劳无功地摆动腰肢,却无法阻止萧景辰继续的撩拨他的身体。
见他还是没有松口,而另一手的手指也毫不客气的按住了被舔弄的发颤的女穴顶端的肉蒂上。
于闲的身体是诚实的,不管他嘴上这么说着抗拒的话,身体都已经迫不及待的展现出了饥渴的样子,那一直被花瓣包裹的肉蒂,更是迫不及待的从中间探了出来,被那猥淫地手指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激烈的揉搓。
“唔……哈啊……不要……不要抠了,太麻了……”
于闲蓦地提高了声调,显然是忍受着不了。
然而萧景辰不再说话,动作却变得愈发的激烈,搅动着全然发情的双性美人,一时间只知道挺胸扭腰,俨然就是任人鱼肉的一个小骚货。
“怎么,还是不想要?”
“唔……”
萧景辰的一句话又让于闲清醒了一点,当然也就只有一丁点而已,很快又在对方的强势攻击之下变得双眼迷离,喘息都传不过来了。
“萧景辰……你混蛋……”
于闲骂完,又咬住了牙关,谁知道下一秒那混蛋就对着自己的骚蒂狠狠的啃了一口。
“你他妈是狗啊!”
“骂的真好听。”
萧景辰这样的大少爷向来都是心高气傲的,哪里会被这样骂过。
他松开了身下的浪口,缓缓的站起身,骨节分明的大手缓慢的解开了衬衣的口子,一颗颗的露出他健硕的胸肌,随后又解开了皮带,对着于闲露出那已经被撑的老高的内裤帐篷。
他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于闲。
而于闲腿受伤只能这么躺着,正面面对着萧景辰……裆部的大帐篷。
‘咕咚’一声没出息的吞咽声突然在房间里响起,于闲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啊,睡觉萧景辰那混蛋的鸡巴长得实在是太好了,又粗又长又会操,刚才被他弄了半天,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反正这脸都丢干净了,心里痒的和蚂蚁爬过的于闲,心一横。
“来吧,干我!”
“现在想要我干你了,晚了!”
哟呵,这混蛋还喘上了!
于闲也来了火,“爱干不干,反正医生晚上也要来看我情况的。”
“于闲,你他妈就骚到还要找外人来干你!”
萧景辰瞬间被激怒,这没出息的程度和于闲可以说不相上下。
“是你自己不干的,啊!你干什么!”
于闲还想顶嘴,下一秒就看见一个黑影附了过来,随后他的裤子被滑溜溜的剥下,衣服更是瞬间就被扯的乱七八糟,甚至都没给他思考的时间,萧景辰的那根狗屌就直接插了进来。
所以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唔……太大了,你出去,骚穴被撑满了,哈啊……好快,要被操死了。”
“干,叫你叫的这么浪,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操的贱穴。”
呜呜呜……
萧景辰你这个混蛋,怎么这么能干!
“啧……”
于闲喝完一碗骨头汤,用眼尾的余光看见一旁坐着正若无其事的看着手中文件的萧景辰,忍不住烦翻了个白眼。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公司不用管了吗!”
“当然,不然为什么我还需要在这里看文件,你可知道这是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
于闲又翻了个白眼,不装了,摊牌了!去他娘的贤惠继母!
“比起你那装模作样的样子,现在这样还比较顺眼,毕竟是从贫民窟来的贱货,怎么装高贵,都不对味。”
“你他……算了,做长辈的懒得和你计较。”
他现在身负重伤,脚疼的要命,又被萧景辰操的浑身酸的要死,更是被那熬了十几个小时的大骨浓汤给腻住了,实在没心情和那个混蛋吵架。
于闲现在算是明白了。
这人就是乘你病要你命啊!
虽然这要命的方式奇奇怪怪的,但是真他妈的要命,不是不能动,真想把那混蛋的狗屌给夺了喂狗吃!
“红姐,我不喜欢骨头汤,太腻了。”
“喝骨头汤对你的伤有好处。”没等红姐开口,萧景辰就抢先拒绝了这个问题。
“谁说的,少看点百度吧,脑子比较重要。”
“红姐,明天给夫人做猪脑汤。”
“你,你你你!”
于闲被这人气的手抖的如同在交代遗言,不过看见那毫无波澜的脸,觉得自己生气也白气,萧景辰会在乎才有鬼,为了自己的胃着想,连忙腆着笑脸看向红姐。
“小红,明天吃红烧排骨可以吗?”
“太油腻,红烧对伤口愈合没有好处。”
又是萧景辰!
“我又没问你!”
于闲狠狠的瞪了过去,转瞬又的一脸笑的看着红姐,“那卤猪蹄呢?这总不油腻了吧!最好能再烤一下,撒点辣椒面,花生碎,还有孜然什么的。”
“你是想把你的猪蹄给卤了嘛?”
“对呀,卤了给您萧大少爷吃好不好啊!”
“吃过了,味儿不错。”
“你……”
于闲气的头顶都要冒烟了,结果那混蛋好像还品味了起来,吧啧了一下嘴。
红姐没说话,看了看于闲,又看了看萧景辰。
他俩是在斗嘴吗???
红姐的脑子里无数的问号,之前就觉得夫人变得有点不对劲,只当他是摔坏了脑子,怎么现在少爷也……
这总不能还会传染吧?
红姐顿时有种怕不是见了鬼的感觉。
连忙收拾好碗碟就连忙离开了于闲的房间,她得赶紧去拜拜,最好找个大师看看,这也太诡异了吧。
见房间的门关上,红姐的脚步声也逐渐消失,于闲这才再次坐了起来。
“萧景辰你是故意的吧!”
“不知道继母说的是哪一方面?”萧景辰勾着嘴,是于闲曾经颇为陌生,但是现在几乎天天见的笑容。
“你吃错药了吧!”
“我没有,是你,毕竟也不是什么人都会自己给自己下春药。”
“你!”
于闲深吸一口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
“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我……我我……我离家出走了!”
“就你现在这样?怎么走?滚吗?”
这个滚当然不是骂人,而是正经的一个动词。
“萧景辰,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怎么样?毕竟您是我的继母,不好的,应该都是和您学的。”
“你放屁!”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一定是被萧景辰给气死的。
“算了,我不和你一般见识,萧景辰,我要离开这里,我之前和你说过了吧。”
于闲觉得,必须和萧景辰正正经经,开诚布公的谈谈,于是只能压下心里的火气,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比较有诚意。
“理由。”
“你爸死了,我走不正常吗?”
“遗产还没分完,继母现在就走,你想让外界怎么看我?”萧景辰对于这样的问题,早就对答如流了,想都不要想,“说我父亲尸骨未寒,就迫不及待的把不辞辛劳给我爸养老送终的妙龄继母给赶走了?那我该多不孝顺啊。”
“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当然是好好的孝顺继母了。”
“不行!”
于闲现在看见萧景辰笑就怕,虽然确实蛮好看的,但是!
有预谋,大大的阴谋!
“我不管,我要走,你要不许我走,我……我就真的跳楼了,到时候逼死我,和逼走我,哪个对你的名声伤害大,你应该清楚。”
“差不多吧。”
“你!”
于闲感觉自己都要气的脑溢血了。
空气凝滞了半分钟,萧景辰终于又开了口。
“就这么想走?”
“是。”
“可以,我答应你。”
“你说的啊。”
“当然,不过,既然是你主动提出的离开,那么在遗产被分割完毕之前,你不能从萧家带走一分钱。”
“可以。”
幸好他手头还有不少箫德江给他的生活费,只要不大手大脚,应该能生活很久。
“也包括你私人账户里的钱,那都是萧家的。”
“你,你你……”
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恶!
“你的现有账户,全部都会被冻结,当然,继母要是无法生活的话,我也可以每月给你一些生活费,毕竟你还是我继母嘛,对你还是有赡养义务的。”
“呸呸呸。”
赡养赡养,说的他好像明天要死了似的。
不是,还不如死了。
“不用了,我自己能赚钱。”
“哟,继母这么有骨气啊。”
“哼。”
于闲气呼呼大哼了哼,随后想到了什么,略有讨好的看着萧景辰,“那个……我能去萧氏上班吗?”
“这就是继母的骨气?”萧景辰嘲讽的哼笑了一声。
“不不,不要高层,就……就业务部,我去上班就行。”于闲连忙解释。
“你能跑业务?”
萧景辰有点不敢相信,“靠什么?你的猪蹄?”
“你闭嘴吧!别小看人,我以前也是做过业务员的。”
“酒水业务员嘛,不然怎么榜上的我爸。”
“你别管是什么,你就说是不是业务员!”
“行,等你脚好了,我就给你安排。”
“不必,我明天就要去上班。”
于闲觉得,还是得先把安冬给弄过来,让他俩感觉勾搭上,不然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不被萧景辰操死,也得被气死。
虽然他就是一串数据,也不想死的这么窝囊好吧。
于闲还以为在上班这件事上,萧景辰会像考虑那个协议一样,磨叽很久。
然而,第二天,他就接到了人事部的电话,让他去上班。
部门确实也是他要求的业务部,只是岗位并不是真的业务口,而是业务部的前台小妹。
“他就这么怕我接触业务吗?!”
他去业务部是去接触安冬,给萧景辰的后半辈子幸福牵线搭桥的,这人还真是小肚鸡肠,怕他去盗取什么商业机密嘛!
他就算要盗,也不会去一个小小的业务部啊!
不过算了,毕竟这件事还算顺利,他可不想继续折腾,闹的萧景辰又改变了主意,那就不好了。
他现在有工作了,虽然业务部前台的工资不足以维持奢侈的生活,但是生活肯定是够的。
他原本是想干脆直接搬回自己以前的家里,但是脚还没好,确实有点不方便独自生活。
“算了,再住几天吧。”
毕竟住在萧家吃住不花钱,他的那仨瓜俩枣的工资还能攒攒,省的独自生活之后过的太拮据。
于闲脚还没好,确实也没办法去跑业务,所以,他也就安心的坐在轮椅上当起了前台小妹。
“那个就是安冬吗?确实长得……清汤寡水的,原来萧景辰喜欢这一款啊,难怪这么讨厌我。”
萧氏的管理很严格,每一个入职的员工出勤都有严格的表格,每个人的名字上还都贴着照片,所以于闲哪怕第一天来也能第一时间就认出谁是自己的目标。
这会业务部的人大部分都出去外勤了,因为安冬是新人实习生,带他的老员工今天要去见一个非常的重要的客户,怕新人捅娄子所以就让他在办公室里整理资料。
“真是天大的好机会!”
于闲得意的摇摇头,他是真的没想到,第一天上班就有和主受增进感情的机会。
想到这里,他连忙倒了杯咖啡,送到了安冬的面前。
“小安,喝杯咖啡吧。”
“啊?!”
安冬作为新人对于工作其实并不算熟练,面对这些繁复的文件真的忙的焦头烂额。
突然耳边出现的声音,吓得他手一抖,碰到了于闲手中的杯子,撞的那一次性杯子晃了一下,咖啡直接洒在了于闲的裤子上。
“啊,抱歉,我没看见您,抱歉抱歉。”
诚惶诚恐的实习生连忙低头认错,那可怜样子看的于闲都心疼。
不愧是主受啊,这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可爱!
萧景辰还是挺有品味的。
于闲第一次在心中给那个变态点了个赞。
“没关系,我再去给你倒一杯。”
“不,不用……您,您腿脚也不方便。”
安冬听见对方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连忙抬头,这才发现对方还坐在轮椅上,瞬间明白过来,这人好像是新来的前台,之前,上班前听同事们议论过,他虽然听的不真切,但是也知道,这人似乎和高层有什么关系,不然也不可能脚还残着,就能轻松的来萧氏上班,还是直接入职的那种。
要知道自己可是经过了好几轮的面试,也只是一个实习生。
虽然心中难掩嫉妒,可安冬的脸上还是一副可怜弱小的愧疚表情。
“没关系,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毕竟咖啡也都是早就泡好的,反倒是你,这么多文件要处理,真辛苦啊。”
听着于闲的话,安冬心中都已经翻了无数个白眼了。
他们这么靠自己能力进来的实习生,当然不如关系户舒服,他暗暗的打量了眼前的于闲,也没发觉对方有什么过人之处,凭什么直接就是正式员工,还跑到自己面前来炫耀。
他纵然心中不爽,可碍于于闲的背景也不敢乱说话,脸上还是保持着笑脸说道,“我们这种新人嘛总是要多做一些才能进步。”
“也是,你忙,我再去给你倒杯咖啡。哦,对了,我叫于闲,也是今天才来的新人,以后还得多多关照啊。”
“我,我知道,我……我看你年纪比我大一点,我……能叫你于哥吗?”
“啊,哈哈,当然,当然。”
这安冬还真是客气,自己哪里是比他大一点啊,不过对方这么友好对于闲来说可不是坏事。
这么轻松的就和安冬拉进了关系,看来他的计划肯定能进展的特别顺利。
虽然对方表现出友好,但是于闲也不是没有距离感的人,再给对方倒了一杯咖啡送过去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相较于于闲这边的进展顺利,萧景辰那边就不是那么痛快了。
他从坐进办公室的那一瞬间开始,脑子就不断的出现于闲的样子。
一会是他被开水烫了,一会是轮椅翻了,一会又是嘴贱被业务部的人打了。
总之,没好事。
“萧总?这个项目是不是……”秘书站在他的身边,看着心神不宁,眉头紧皱的萧景辰,还以为是那个项目有什么疏漏,不由的也跟着的紧张了起来。
“于闲今天是不是去业务部上班了?”
“啊?是。”
这完全两码事的问题,让秘书楞了一下,不过也就是几秒钟就反应了过来,“需不需要叮嘱业务部那边,不要让夫人接触到……什么,重要的文件?”
“不必。”
萧景辰摆摆手,强行的掰回自己放飞的思绪回到工作中,不再去想那个杀千刀的于闲。
但是,萧总抬眼看了看时间,“午饭别忘记给他送去。”
“是。”
于闲当然不知道自己被人这么惦记,还在想着中午要不要邀请安冬一起去食堂吃饭。
等他算着下班时间准备进去找人的时候,就看见萧景辰的秘书拿着食盒走了进来。
“哎,你来干什么?”
“萧总说担心夫人的腿脚不便,所以特意叮嘱我送午饭过来。”
“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萧景辰这么好心啊,那我收下了,你快走吧。”
他还打算约安冬呢,可不想被人坏了好事。
“萧总还说。”
“哎呀,别说了,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啰嗦!”于闲急死了,这人怎么还不走!
“于哥,我还想约你一起去吃饭呢,看来不需要了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于闲这边还没把人赶走,安冬就已经出来了。
“呵呵,小安,没关系,我和你一起去。”
“不好吧,既然有人给你送了饭,那我就自己去吧,于哥拜拜。”
安冬扬着笑脸,露出天真的表情,但是,就在他转身进入电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瞬间冷了下来。
“可恶,炫耀什么!”
于闲桌上的那个饭盒可是高层食堂专用的,那个食堂供应的都是高级食材,可不是他这种小实习生吃的起的。
而且给他送饭的那个人,安冬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是萧总秘书!”
安冬记得他入职的时候,人事部介绍高层人员的时候介绍过他。
“难道于闲和萧总有关?不对,如果他和萧总有关系的话怎么可能只是来业务部做个前台,是和萧总秘书有关系吗?”
不管怎么说,于闲和高层有关系的传闻不是假的。
只要和于闲搞好关系,说不定,自己转正就不成问题了,如果能借着他认识萧总秘书,说不定,他也有机会和高层搭上关系。
想到这里,安冬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