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微闭,红唇微启,肌肤渗出细细透明的汗液,艳丽性戚得让他血赈赓张。
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手托着她的翘臀,抱着她朝卧室走。
他的欲望紧抵在她的柔穴之间,每次走动都碰触一下,刚刚获得解放的她再次呻吟出声。
那坚硬的硕大,好烫好烫。
她娇喘吁吁,湿润的花径悸动得更厉害,好像更加饥渴空虚。
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里,又羞又窘。
“绾绾?”
他抱着她定到床前,却不把她放到床上。
她不解地抬起头,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眸。
“以牧…”她的声音轻颤。
“张开腿环住我的腰,”他的气息粗重,似乎也已经迫不及待,粗硕的硬物不停地顶着她的穴口,“我们站着做。”
“啊…不要…”乔亦绾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好羞耻…”而且这样难度很高吧?
“我要让你知道,我绝对不是中看不中用的男人。”
他粗壮有力的双臂稳稳托着她,并帮助她的双腿环绕在自己腰间。
“小心你做到腰折到!”乔亦绾忍不住对他做个鬼脸。
真是自大的男人!
“我心甘情愿。”他哈哈大笑,随即滚烫灼热的硕大就对准她的花穴,接着身子向上猛然一挺,巨物便强悍地侵入她火热紧窒的花径。
“啊…疼…不要…”因为充血肿眼而紧窄的柔穴被强硬挤开,带着撕裂般的痛,让她忍不庄尖叫求饶。
“小东西,你好紧,快要把我夹断了。”火热的小穴像拥有生命一样,饥渴地吸吮着他,让他的小腹一阵抽搐,脊椎处划过一道道电流。
“啊哼…思思…啊,慢一点,慢…”
他用力地加速撞击,让她的痛苦很快变成了快戚,酥酥麻麻的电流随着他的律动抽出插进.她也发出动听的婉转呻吟。
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哥哥已经结婚的事实,忘记了这个事实带给她的痛苦。何以牧抱着她在大床边走来走去,放纵自己在她的窄穴内恣意冲撞,快速地抽出来,再狠狠地撞进去。
肉体的撞击声,和两人交合部位的水声,让乔亦绾恨不得塞住自己的耳朵。“这样就下好意思了?男人沉笑着,猛然用力一顶,撞人她花径最深处。快感如雷电一般击中她,乔亦棺失声娇吟,双手死死攀住男人的颈子,身体剧烈颤抖。
她的腰已经毫无力气了,如果不是男人托着她,她早就滑落到地板上了。“以…以牧…不要…不行…啊啊啊…”
“不行什么?不要什么?”男人坏心地问。
“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
男人果然听话地退出,她刚喘一口气,他却比刚才更加迅猛地戳刺进来,更放肆狂妄地蹂躏着她的娇花嫩蕊,快感如巨浪决堤,让蜜穴里水液满溢。
“以枚…以牧…不要了…啊啊…”
快感累积到了最高峰,只差一点点就到了顶点,她啜泣着扭动着纤腰,追逐着那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真的不要了?”男人低笑,眼神却透露着戏谑。
他不再走动,而是勒紧她的腰,深吸一口气,开始最后强悍而狂野的冲刺。“以牧…啊…啊啊啊…啊…好棒!”
凶狠而急促的戳刺,让她哭得声音都沙哑了,粗硕的欲望忽然间变得更加膨账巨大,她发出一声尖叫,男人低吼着捣进她的子宫,一股热液尽数射进她的最深处。他抱着她倒在床上,急促瑞息,大汗淋漓。
他的欲望还抵在她的柔软里,不肯出来。
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绾绾,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舔着她依然娇挺的乳尖说。
“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为自己的纵欲乱找无聊的理由。”她有气无力地反驳。他又低声笑了。
虽然正式的结婚手续并没有完成,但他已经很高兴了。
在他的心目中,她已经是他的妻。
“啊啊,你这头色狼,难道以后每夜都是新婚之夜?”小女人突然害怕地大喊。“答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