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氛围感很奇妙,秋元佑希说不清道不明,他就和方才的安室透一样,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隐含着的故事。
看着秋元佑希难得好奇心泛滥的模样,东野白棨莞尔,他低头看了眼时间,还早,于是他将凳子搬到秋元佑希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想听听吗,我过去的故事。”
东野白棨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秋元佑希:“要知道,当年的我可差点和你们成为同期了呢。”
“居然有这种事?”
这是东野白棨从来没有和秋元佑希讲过的。
或许是今天的天气太好,或许是花店内的温度适宜,也或许是琴酒最近的改变让东野白棨不再畏惧回忆那段黑暗的过去,东野白棨以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平稳心态,讲述了他从那场大火中获救,并从医院醒来后的故事。
“当时的我和不久前一样,也是在医院里住了好久才勉强痊愈出院……”东野白棨声音放轻。
……
“真是医学奇迹,那孩子的腿都烧成那样了,最后居然能痊愈,真是史无前例啊!”
东野白棨的主治医师临到给东野白棨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还在对身边的同时感慨。
“也幸好没有听主任的话,要是真的截肢了,这孩子的一声可就毁了。”
一旁的护士窃窃私语。
那个主任,就是最开始凭经验判断东野白棨需要截肢保命的医生。
然而这些话,对于即将出院的东野白棨都不能造成任何波澜,因为他早在自己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就从新闻上确认了——那个替代了自己被带走的小琴酒死了。
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
东野白棨从没有如此的恨自己,恨自己的弱小,无能。
他的大脑迅速查阅所有能够和那个乌鸦图腾有关联的部门,组织,然而均被否决——以他目前在这个世界的情报网,无法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需要更多更深层次的情报,可那种机密的信息一般情况是不会他这样的孤儿触碰到的。
不对,有一个办法,东野白棨忽然从病床上坐直了身体,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另一只手手心里写下了两个字,“警察”。
随后他缓缓收拢,将这两个字狠狠攥在掌心。
一出院,东野白棨就查阅了最近的警察招生考试在什么时候举行,巧合的是,正好在下个月就有一场,东野白棨不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他谎报自己的年龄,去做临时工,用赚来的钱给自己买复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