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内。
琴酒一手举着伯莱塔对准安高斯特拉,一手玩着手机;
后者则拿着一把小刀瞄着琴酒的脖子,杀气腾腾地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一出戏把本来都是来娱乐的成员都给怔愣地不清。
不过,待安高斯特拉把话说完,琴酒也愣了:什么泰迪?
他哪有手下叫泰迪的?
安高斯特拉瞪着他:别跟我装蒜!你之前不是还从我这儿捞的人吗?才几个月你就忘了?逗我呢?
琴酒沉默良久,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我什么时候从你那捞了只泰迪?
话说,安高斯特拉貌似没有养狗吧?一点狗味儿都没有啊。
还狡辩?安高斯特拉瞪大眼,那个警视厅的卧底难道不是你的人?
琴酒以一种关爱智障的眼神凝视了安高斯特拉很久,才一字一顿讲话说出口:他叫松田阵平,不叫泰迪。
安高斯特拉撇嘴:有差别吗?不都一样。
琴酒:
这种态度让他有种莫名的相似感怎么肥四?
在心里嘀咕了几句,琴酒收敛思绪:然后?你要他查什么人?
啧,我之前问过贝尔摩德,她没告诉你吗?安高斯特拉眼眸闪了闪,杜波尼特之前要个人,到现在都没找到如果是警视厅的警察的话,在东京找人应该会更容易一些吧?
琴酒的眼瞳微不可察地缩了缩,意识到了什么,不过语气未变:名字?
苍枫前。
安高斯特拉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来,根据杜波尼特的说法,这个人大概就是这样子
安高斯特拉那边还有镜的照片??
琴酒内心错了一瞬,表面冷冰冰地接过了纸条,只看了一眼,他脸上的冰山差点没绷住:
瞧瞧这潇洒的线条、歪七扭八而狰狞的五官,竹竿一样的躯体、面条一样的四肢、以及草叉一般的手脚
这画作,就算毕加索在世都得自愧不如。
你特么倒是给张照片。琴酒还是没忍住,嘴角猛抽了两下,这个火柴人你画的?
什么火柴人?这是我按照杜波尼特的描述画的人像!安高斯特拉颇有意见,我可是把这人的特征都画清楚了,琴酒,别告诉我你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