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贯的作风,比如那残留在人类身上的视线。
「难以保证。」
“我算是被你给摊上了,倒霉倒霉。”
褐发男子腰一软,像是化了的雪糕一样窝在椅子里,满脸绝望的神情。
“……唉,还得靠自己,先查下这几年的联系人吧。”
他抖着手缓缓从兜里找出手机,被现实推着自力更生。
“怎么最上面的常驻联系人是三瓶酒啊……琴酒、白兰地、雪莉?”
“……戴维斯回英国了?慢走不送。”
“啊,组织的boss居然还联系过我几回,他还提到了贝尔摩得……谁来着,我都有些忘了。”
林恩漫不经心地将不重要的人快速划过,一秒扫过几行文字,提取关键信息记下后将看过的内容全都删除,直到在意的名字被顶到上端。
然后某人被现实暴击。
“……十六年间高明居然只给我发了三条短信——而我这个榆木脑袋居然一次都没回?!”
“玩崩了啊!我要重开!!!”
……
借着哀号的劲好好释放了下情绪,林恩放纵完后收拾好自己,将无用的情感压在脑海深处,伸手打开了十一送来的箱子。
箱子里的空间总共有两层,上层整齐摆放着厚重的资料,下层则是安室透和清水和泉的任务目标,全身被做成木乃伊的鱼。
木乃伊的外部有两层防护,最外面的木盒拆解后并未发现有用的东西,放在旁侧,中层的鱼形木棺则是涂满了黄绿色的粉漆,绘制了菱形的几何图案。
鱼形木棺被研究员用专业的技术对半打开后,看清里侧写满的,赞美“神明”的诗歌。
木乃伊肚子里则取出了羊头石雕。
林恩叹气,林恩无奈。
“联系下雪莉,提前拿药做好心理准备吧。”褐发男子摊在桌子上,手上把玩着手机不愿主动联系。
办公室的门被突兀的刷卡声打开,伴随冷气侵入,琴酒带着他特有的漠然与威严,踩着光亮的皮鞋走了进来。
“哼,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在他话音响起的那一刻,林恩迅速挺直背撑起对外形象,“你来做什么,想耍威风?”
“琴酒你不会是嚣张跋扈惯了,如今在哪碰了壁,才想起来找我求助吧?”
银发男子停在不远处看着他,眼中的绿色透出一股深深的冷漠,半响道:“一活过来了就胡言乱语。”
“……什么叫活过来了。”林恩皮笑肉不笑,坚决不接琴酒话里的套,“我可不记得自己何时当着你的面‘死’过。”
“哼,不承认就算了。”
琴酒冷笑一声掀过话题,把新的一沓资料丢在林恩面前,“新任务,你跟我走。”
“我跟你走是什么意思,执行任务时都是谁听谁的命令,你把话说清楚点。”林恩翻开资料,看了几眼后忍不住蹙眉,“孤岛祭祀仪式……为什么要我们俩过去?”
“是那位大人的要求。”琴酒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断。
“啧,你有没有想过,点名要东京行动组和长野实验组的一把手去做的任务,会有多么艰难?”
林恩清楚此次任务无法推辞,但他需要试探琴酒的反应从而猜测另一个可能,“换句话说,因为这个任务已经死了几个有代号的人?”
琴酒靠在他的专属沙发里,交叉双手搁在大腿上,从容不迫,“疯了三个死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