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功)」
又一次勉强躲过对方充满力道的一拳,余光瞥见安室透右手摸向隐蔽处,那里放着的通常都是某种火药武器,玩家不得不出声打断这一动作。
降谷零仿佛没有听到般,动作更加迅速而狠辣,每次出击都带着致命的威胁,逼得玩家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怒火。
卷发青年突然不再躲闪,硬生生站在原地抗住了安室透给他肩膀上几乎要震碎骨头的一拳,以此为代价用早就蠢蠢欲动的匕首在安室透的左臂上划了一道不浅的口子。
见血后两人间的距离终于扯开了,像被水泼了的两只猫,隔着无形的墙互相对视。
“至于吗?我不就拿了你几块钱,就要置我死地——你比我还穷啊!”
清水和泉捏着匕首吼出来,气得胸口上下起伏,嫌自己刚才那招砍轻了。
被质问的人反而沉默了,安室透左臂垂在身侧,未经过压迫止血,导致鲜血顺着手臂不停地往下流。
“偷钱……应该是不对的。”安室透憋了半天,在耳麦里有琴酒和诸星大的存在下委婉道。
清水和泉翻了个白眼,“废话,我能不知道吗。”
“那你为什么还干这种事。”
“我凭什么告诉你,你又不给我管饭。”卷发青年边说边将手上的匕首抛起来接着玩,“钱我已经还你兜里了,你伪装身份过来要找什么和桥本木相关的秘密我也不感兴趣,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清水和泉倒退着贴上窗口,确认降谷零没有阻拦的意思后转身准备翻下去。
“咻——”
子弹擦着他的左耳飞过,剧痛顿时从伤口处传来,热液顺着耳廓滴露在地,像是报了某人割伤手臂的仇。
“你已经走不掉了。”安室透的声音冰冷,从清水和泉的背后缓缓传来。
他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汪湖水,平静之下隐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不过你运气也算不错,毕竟我们组织一向善待人才。”
他抬手用自己的血搭上清水和泉的肩膀,故意混着对方的血顺着向上摸到青年的脖颈处,温柔地低语,“刚才只是打个招呼罢了,你可别被吓到了。”
“我亲爱的窃贼朋友。”
“……”
玩家:神经啊啊啊啊啊啊啊降谷零你在搞什么幺蛾子!!!诸伏景光你在哪管管你的好兄弟啊!!!
清水和泉浑身一僵,半响后咬牙镇定心神,抬手用匕首礼貌地将安室透退离自己,“迎新会就免了,组织要是包吃住还给钱,我就入职。”
安室透轻笑声,顺势后退,右手将那眼熟的青铜梳妆盒拿了起来,“琴酒已经知道你的意向了,你现在可以爬窗离开了,会有人在下面接你。”
清水和泉眼帘微颤,最后瞅两眼他手里抓着东西,哼了一声翻身离开。
……
坐上熟悉的保时捷356A,玩家控制住自己的手没从琴酒的车里取出自己藏着的吃食,装作第一次上车警惕且乖巧的样子待在后座上,视线隐晦地打量一头银发的男子。
除了轮廓更为强硬,眉眼间杀气更重了些,琴酒在外貌上和六年前感觉没有太大的变化。
副驾上的男子从后视镜上投来一瞥,冷然的视线似乎可以穿过一切,清水和泉立马成了炸毛的猫,弓背作提防。
玩家:哦,还有脾气也更臭了。
一路未做掩护,直接开到东京市里组织的总部,看样子人是只有留和死两条选择了。
玩家:这礼貌吗,两张车卡都给你组织吃了,好歹给红方留一张卡吧。
下车后被枪顶着直到在小黑屋里坐下,清水和泉一点也不紧张,表现得跟来朋友家做客的人一样,视线到处乱逛,这样的镇定让伏特加不禁对他刮目相看。
见状,琴酒毫不客气散发冷气,两发子弹打在脚侧,卷发青年终于又装成一幅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