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就少打听。”莫楚盈递给他一颗榴莲糖。但她自己也很好奇，安保公司为什么也要负责联合行动的信息？又不像她，是个情报贩子，安保公司这次行动也出人嘛？
于是和魅影俩人出去吃晚饭的时候，她开始旁敲侧击问。可惜魅影太聪明了，知道她想问什么，一个字都不肯说。
气的她吃掉了全部的椰汁糕，一个都没留，“信任呢信任呢，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不能说啊，虽然她们干的是踩线的活，但有些事真的不能说。
“那你呢？为什么要继续和彭家合作？”
“哦这个啊，之前陈家和彭家的关系一直不太好，倒不是说生意上有冲突，就是各家聚会的时候老是吵起来，理念不同吧。听说这几年彭家发展的也比较好所以巴结下大家一起赚个钱。”她只说了第一层原因。
“还有呢？”
“没了啊。”理直气壮，哪怕魅影拉着她的手也没发现任何心跳加快的举动。
“……，行，过几天去见彭家的人带上我……可能还要带上辰凡。”
“嗯？彭家你们也要查嘛？”
魅影笑着给她夹了一块猪颈肉。
“你们什么都不肯跟我说，我没法针对性的帮你们收集情报诶。”
“那你就按自己的理解来，把有用的都收集了。”魅影充分相信眼前的人分得出什么是重要情报。
辰凡和上面汇报完最新的情况以后收到了一个有些为难的要求。
找机会在彭家安插卧底。
说实话这已经不属于他的工作范围了，但这次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可以接近彭家高层人员。上面的人太异想天开，可以接近，不代表就可以安插卧底啊，难道要把莫楚盈交出去？他可一直都保密着，只说是线人提供的情报。
带着满脑子白眼，他来到俩人吃晚饭的餐厅包间汇合。
“哇哦，是工作上不太顺利吗？”辰凡的脸色黑得太明显了，既然不是感情有问题，那就一定是工作。
“你能不能……在彭家……安插——”
“不行，不可以，达咩。”没等辰凡说完，莫楚盈就回答了，还给他碗里夹了一块鸡翅，“安插什么？眼线？卧底？我又不是警察，没这么大本事，也没这么大的胆子。以我现在的身份安插人员？一旦有问题牵扯的不是我一个人是整个身份的依靠，换句话说会连累陈家。所以不行。”非常简短直白地拒绝了。
让她打听情报可以，威胁到这个身份以及身份背后根基的，不行。
其实这个回答辰凡早就料到了，所以原本不想开口问的。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以你的身份，可以帮……国家做些事……”
魅影屏住了呼吸看着辰凡，她不能说，但他可以。不过这样就会让莫楚盈知道……
“我一直有在做啊。”放下筷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香茅水，“邻居姐姐跟我说过的，出门在外违法乱纪的事情不要做，如果做了就想办法毁尸灭迹，退一步才是给自己减刑，自首、坦白、重大立功表现之类的，想了想我现在也只好多积攒一些重大立功表现了。”
意外，她想的还挺周全。
“邻居姐姐？”
“嗯，是个律师。”伸手又给魅影和辰凡俩人倒水，“所以你这么问我是什么意思？代表哪个国家政府来问的？中国？你们还接这种活？你不是说里世界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人嘛？”
一连串的发问让辰凡有些哑口无言，最后只好给她夹了一只大虾叫她多吃点别瞎想。卧底的事，让他另外再考虑考虑吧。有时候工作场合中领导安排不是你的活，不要硬接，要学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