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秀表现不佳，心态只背锅一小部分，大部分问题还是在她不学无术，试镜态度不端正。
“李总，”裴善温柔的笑起来，“您说的话您忘了，我还帮您记着呢。”
李鑫书听见裴善那边啪嗒啪嗒的走路声，翻找东西的哗啦声，终于，有一点遥远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善善，有个事情要拜托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忙？”
“最近有个新歌手，名字叫叶音，马上就要跟魏神一起开演唱会，后台不简单啊！你抓住机会，趁她还没红，先把她黑下去，以后就动摇不了你的地位了。”
“对对对，从彩排开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要结果。”
那边的声音还顿了一下，李鑫书马上就想起了自己当时的语气。
傲慢、胜券在握、漫不经心又势在必得。
“往死了整她！事成之后，《旅行》第2季，你想上哪期上哪期，我帮你运作！让你也跟魏神同框！”
录音笔夹杂着电流音，声音却清晰地可怕，更可怕的是，里面只有他的声音，没有裴善一句话。
这小□□！录音竟然还只录他一个人的！
李鑫书感到一阵恐惧。
“李总，您不记得了，还有录音笔帮你记着，”裴善声音悦耳，却听得人毛骨悚然，“答应我的事儿，您别忘了。”
“瞧你说得……”
李鑫书还想打官腔，裴善懒得听他废话，直接说：
“要录音，拿特邀来换，不然，明天缪斯高管，人手一份。”
李鑫书感觉一丝冷汗，从他的脊背往下，他在缪斯经营多年，手下人脉众多，树敌也多，高级经理不止他一人，盯着上头那个总监位置的倒是一把，各人党羽相连，要是这录音人手一份，上头不保他，也没人敢跟他走。
“我帮你运作，”李鑫书咬牙切齿，“你等着吧。”
缪斯大楼里，他大步流星向前，心里满是烦躁。
帮她运作个节目是小事，李鑫书没想到他千防万防，还是被她留了证据。
谈要事不发信息不打电话，从来都是在他名下一家咖啡店见面谈，包间门口装了安检，连手机都带不进来，美名其曰静心，实际上就是防有人录音录像。
他每天做得事多了去了，哪有心情跟个小明星耗？！谁知道她那天把录音笔藏哪个耳环项链里！
“喂，冯导吗？哎是我是我，”李鑫书进了办公室，打发助理去复印个文件，躲着人打起了电话，“是是是，我都看到了！祝你们今年节目也大爆啊！”
“你们节目里邀请了我一个朋友，”寒暄了几句，他开门见山，“对对，裴善，你把她给调到特邀嘉宾吧，卖我个面子！”
电话那头的冯导心里掂量了一下，他作为《我们的旅行》创意总监，跟李鑫书有过几段合作关系，试镜那天因为公事没去，对裴善的印象不深，只记得是个歌手。
他脑子里过了遍换人的剧本，觉得效果不尽人意，开口婉拒了李鑫书。
“我这朋友可喜欢你们节目！”
没想到李鑫书一反常态，没有识趣地表示那下次合适再合作，反而再次劝说起了他，还开出了诱人的价码。
“让她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