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新婚燕尔。”
蔺可聿的一句打趣让聊风晓又是一阵羞赧。
三人坐着寒暄了一阵子。
聊风晓蹙眉,看向蔺可聿的双腿,“兄长,你的腿……”
“已无大碍。”这话不假,这几天他都可以不多不少的走一段路了。
聊风晓见他说完却难得的有些出神,似乎在想着谁,与自家夫君相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之前打探到的消息。
“不知那位治好兄长的腿的大夫现在何处?”
蔺可聿拿起茶杯的手一顿,抬眸依旧是温润的笑容,却又似乎与平日的有些不一样,待再细看那细微的不同已经消失。
“她已经离开了。”
前日倪絮接到一封信,便急匆匆的收拾东西走了,似乎是要紧事。
闻言,聊风晓目露可惜,还以为能赶上见一见那位大夫。
“听闻是位女大夫?”
眯眼一笑,淡淡一瞅她,“小妹小时候可不爱‘听闻’兄长的事情。”
靖长熹内心直跺脚,又在炫耀养大了他夫人!很了不起吗!
好吧是很了不起,他怎么没早点遇见夫人然后跟她青梅竹马呢qaq
蔺可聿见靖长熹眸中带火,却是满意的笑了——
小妹自是不会“听闻”他的事情的,但小妹的夫君,就说不准了。
聊风晓一向对两人的暗中较量并且自家夫君时常落败是不知道的,话头一被岔开,她就没想着再问了。
“兄长,你的事情可有眉目了?”
都说兄长是为了保护她才受的伤,但他们都知道其实那人就是冲着兄长来的,很有可能兄长的仇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一时慌张无措,才会露出马脚。”他想起自己的收获,反而觉得这次受伤十分值得。
嗯还能遇见某个傻姑娘。
兄长这又是想到了谁?笑的这般真切又温柔。
夜里,靖长熹夫妇便在公子府留下了。
聊风晓正坐在梳妆台前,“夫君,你说兄长为何不让我帮忙?”
替她把头上的发饰都取下来,轻手用木梳将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梳顺,暗香浮动,心下一片柔软。
“这般家仇,他肯定不会让他人插手。”那人只愿自己亲手沾上仇人的鲜血,以慰亲人的在天之灵吧。
不过他那般人物就算沾满鲜血也依旧是温雅柔和,让人不忍心声责怪的。
啧,长得好了不起,他也长得很好啊。
“可我又不是外人。”
美人皱眉抱怨,也是一番风情,惹得靖长熹忍不住吻了吻她的发顶。
突然想到什么,聊风晓转过身,握住他的手,“你说兄长是不是有了心悦之人?今日见他眉眼间似乎是对某人的思念,从未见过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