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是你们厂长不作为,只关心生产,不给工人姐妹解决难处。嘿嘿嘿。。”
郭勤守阴阴一笑,伴随着满脸的醉态,显得特别滑稽:“你只要找几个妇联的大姐,还有工会的女代表,帮着她们多联系些工人姐妹,然后去厂办大楼上告,只要把姿态做足,不用起哄,他不处理都不行。”
“到时候,你不就是工人姐妹的知心好同志,以后哪个厂里的姐妹,不得高看你一眼。”
“到时候,你就不是朱利了,你是为她们争取安全感的英雄,你是她们的自己人,无论你相中谁了,到时候找妇联和工会的大姐出出面,还不是手到擒来!”
郭勤守搂着朱利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这可不是挟恩图报,而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工人姐妹的未来,你不上,谁上!”
“嗝——”
“我…嘭!”
郭勤守一头载到在桌子上,俨然是喝多了,不过这货嘴里还小声的嘀咕着。
“越快越好!”
“越大越好!”
“越多越好!”
朱利双眼放光,死死的盯着已经醉倒的郭勤守,满是酒气的嘴里,同样嘀咕着:“要快,要规模大,要人数多,没错,快,大,多!!”
“嘭!”
朱利激动的站起身,把身后的凳子带倒都顾不得了,兴冲冲的跑出了值班室。
“妇联,工会,厂办!!”
一路像疯了一样,朱利消失在保卫科。
在朱利走后的五分钟,本应昏睡的郭勤守,施施然的站起身,把桌子上一片狼藉的景象收拾干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离开了棉纺厂。
当然了,走之前还拜访了棉纺厂的副厂长,聊了聊关于轧钢厂接待的问题,。
今晚棉纺厂是副厂长出面,点名轧钢厂杨厂长作陪,算是拉近关系,杨厂长不可能不去。
“都是我的人,别的不说,陪好杨厂长,让他忘了自己是谁,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是纺织厂副厂长打的包票。
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哪个副的还不想提正呢。。只能说杨厂长帮助棉纺厂的正厂长,却得罪了副的。。
至于为工人姐妹们争取利益,以朱利的性子,一定会把事情搞大,毕竟,说到底还是这次还真的是为了光大的工人姐妹好。
就是对棉纺厂的厂长不太友好,哈哈,谁在意呢。。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呀,红脸的关公战长沙——黄脸的黄韦——”
“白脸的曹操——黑脸的张飞叫喳喳——”
“叫喳喳——哇~哈哈——呀呀呀~”
一路哼着小调,郭勤守心情好好的离开棉纺厂,有一个计划顺利展开,原来阴谋诡计,这么惊人心神愉悦。。。
随后,郭勤守又找了两个之前和杨为民玩的好的人,一顿小酒,加上他们也受过气,同仇敌忾之下,主要还是剩下的两个工位起了作用。
三人约好,这周五的晚上拉着杨为民喝酒,周六早上趁着上班前,再灌他狗日的杨为民一顿。
周六上午,就把这件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