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十五班同学，化学老师都想跟群众打成一片庆祝，但是他高冷。
他拿着手机去外面打电话。
“你先去忙，”白蔹又弹了下姜鹤的脑门，朝姜附离道：“我带他下去吃饭。”
明东珩眼睛一眯。
白蔹低头写完一道题。
姜附离不是很高兴地回办公室。
“姜鹤呢？”白蔹没看到姜鹤。
招生要半个月以后，但练武场并不用装修，可以借给需要的人赚外快。
但是少年，请惜命。
不会大喊大叫也不会伤害自己或者其他人。
“吃饭没？”白蔹揉揉他的脑袋，低垂的眉眼少见的温和。
陈局都有点想回江京看看，想必现在江京很热闹。
“对了，”许文尧笑了笑，他拿起一边放着的打印好的文件，终于有机会递给白蔹：“这是知月整理的高中知识重点，希望你能用得上。”
白蔹低头翻看手机，金楷给她发了一张图，他已经打扫好了练武场，预定了一批武器回来，至于内饰也在跟人商量翻修。
手机随意地被她放到一边。
走到对面上车。
“那行。”
白蔹：“……”
路晓晗先开的口，但是路晓晗后面也道歉，至于白蔹……陈局真没觉得白蔹说什么，不知道这位余神为什么对此反应这么大。
“你帮明东珩问的？”陈惊隅一针见血。
【真的不用我帮你补课？我是物理系的。】
随即，又笑着对许文尧道，“文尧，希望你多费心。”
“文尧，你别听她的。”一直没说话的纪慕兰淡淡看向白蔹：“文尧是江京大学的学生，他能给你补习，是多少人求不来的？”
姜附离坐在后座，电脑被他摆在桌子上，修长的手指按着键盘，后面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冷玉般的弧度，很难以接近。
然后点开微信，他刚刚扫的白蔹微信，她还没有同意。
白蔹不紧不慢地写完这一面。
道歉？
因为他脸上的墨点。
她微微低着头，唯一感到幸运的是，今天在场的只是许文尧，不是许家老太太或者其他人。
听到这话。
他记得资料上的纪家一直住在青水街，没有换地方，开车的是朋友还是亲戚？
许文尧拿出手机，给车牌拍了张照片。
“我帮你问问。”陈局略微思索。
许文尧从小到大虽然学习好，但也学过社交，可面对白蔹，他发现自己的社交半点没用。
白蔹微微偏了偏脑袋：“那，出来吃饭？”
黑色的商务车，挺豪华，许文尧看着那车子一愣——
这次纪衡也没出言阻止。
点点头。
明东珩拿着碗，他站得笔直，声音恭敬，“还可以。”
有些诧异。
白蔹在万和楼吃过，眼下拿出作业本，坐在姜鹤身边开始做题。
白蔹脑子里一直在想着“蘑菇蘑菇蘑菇”。
意料之中。
也就闻其宁肖那么几个。
姜鹤慢吞吞地点头。
明东珩一边听着，一边马不停蹄地去把姜鹤的饭碗收走。
陈惊隅要是进了东武，为了姜附离的安全，他们会把陈惊隅也塞到姜附离身边。
姜鹤摇头。
纪慕兰手中的筷子握紧。
他吃饭变快了。
星期一是姜附离最忙的时候，有组会，还要总结以及定下未来一周的任务，今天一天都在跟姜鹤杠。
“周末有几个同学要来吃饭？你舅舅舅妈要先买菜。”饭间，纪衡想起来这件事，询问白蔹。
正说着，对面一辆车缓缓停下。
他知道明东珩现在的处境，姜附离身份敏感，上面对他的安危很是重视，明东珩是明面上放到姜附离身边的。
白蔹接过来许文尧给她的知识点。
对于余家也有些了解，余虹漪现在在陈家呼声很高。
陈局回忆着上次的事。
不远处，姜鹤已经吃完。
姜鹤应该算是比较省心一点的自闭障碍。
一百分考四十，难以言喻的羞耻感。
她现在生物化学确实在补。
听到陈局又要提起白蔹，陈惊隅直接打断他：“这件事我也没有办法，当然，除非他能去跟余神道歉。”
这些陈局倒是看的很清楚，余虹漪知道自己的处境，余家这种小虾米要出头就一定要尽力展示自己的能力，不然永远也不可能被人看到。
时间凑巧，金楷刚把地方整理好。
明东珩送过白蔹很多次，自然知道书协在哪。
也知道那里有个废弃武馆，但是不明白白蔹这话什么意思，“白小姐，那里……”
“你不是一直跟人说我很强，总不能让你丢脸，”白蔹“唰”地一声拉上拉链，站起来，慵懒地偏了下头，“是时候给你展示一下了。”
**
晚了点，明天见啦！